张洛洛拿着湿巾的手微微一颤,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原来是因为江言的事情啊。
不过这也是好兆头,四妹终于想挽回江言了。
她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先不着急,现在江言正气头上,我们越着急,他越气,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王肖肖紧皱的眉头松了很多,语气中带着落寞:“那该怎么办…”
她下一秒便激动了起来,盯着张洛洛激动的握住她的胳膊:“大姐,我刚刚梦到江言和我第一次见面了。”
张洛洛轻咦一声,一脸疑惑的盯着她:“说来听听。”
王肖肖闻言叹了口气:“我…第一次见到江言,便拿起石头对他后脑勺的脑神经下手…”
她先是瞥了眼大姐有些皱眉的神情,语气中没了底气。
张洛洛见状:“继续说。”
王肖肖低着头语气十分没底气:“第一次见面,我差点把他杀了。”
她真的好后悔,她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谁家第一次见面的队友就对他出死手。
她也清楚为什么江言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怨念。
从第一刻开始,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就变的恶毒不已。
大姐肯定很吃惊吧。
她肯定对自己这个妹妹的认知又刷新了很多。
可张洛洛还以为是什么,只是语气平淡:“没关系,不用在意这些。”
“其实第一个不是你,在你之前,我们几个都差点玩死江言。”
王肖肖听到这个消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她也听说过大姐他们的事情,好像确实差点玩死江言。
那这么看来自己这还是太轻了。
可江言才十岁,就要经受这些。
她想到这里,鼻子便红了起来:“他为什么受了委屈不说出来,为什么,难道就非得造成现在决裂的局面吗?”
张洛洛深吸一口气,叹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我们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而且他才多大,他出去还能活吗?”
“语气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惆怅的看着窗外:“他现在有实力了,羽翼已经丰满,再也不用忍受我们的虐待。”
她看着王肖肖轻声道:“你不是一直执着于江言偷了你的贴身衣物吗?”
王肖肖听到贴身衣物这个词,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记得,这点江言的罪证已经坐实了,大姐你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这么厌恶江言,从小不学好,学这些肮脏的东西,虽然他是青春期很正常,可是小浔就没有,还是缺乏管教。”
“大姐你知道这对我一个女生的名誉有多大的损害吗?”她拍着胸口很是悲伤的哭诉着。
“自那以后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江言他还不承认,都被小浔抓到了还不承认。”
她恨不得当面质问江言为什么这么做。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怪江言,毕竟自己对他做点事情可不是这点事情可以比拟的。
可是,他想要解决问题,她可以给他新的啊,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可是他不还诬陷小浔,小浔那种有家教的人,怎么会做这这种肮脏的事情。”
张洛洛看着她目光复杂,最终叹了口气:“可你就没想过,或许真的不是江言拿的呢,那次或许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证据确凿,他说误会就是误会,怎么,还能是小浔拿的?”
她语气中带着激动,好似只要体提及到小浔就控制不住自己。
张洛洛顿时不悦:“你发什么脾气啊?你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江言他最害怕你,他就算偷也不会偷你的。”
“他看到你就怕,就算他执迷于你,也不可能蠢到这种地步,再说了,你看到他卧室里有偷点东西?”
她怕王肖肖还不信继续道:“你就说你房间的钥匙谁有吧,江言又没有,他怎么开的门,他的天赋也不是什么隔空取物。”
她叹了口气:“咱们只看了表面,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们压根就没有追究过,甚至连问都懒得问。”
她好像想到了江言痛苦的模样 叹了口气:“我们只会快刀斩乱麻,把江言给咬死。”
王肖肖刚刚语气高昂的神情顿时如同吃了瘪。
她那时只想着江言怎么那么恶心,哪想到了这些。
谁叫江言他不解释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都已经发生了没办法回去弥补了。
张洛洛看着王肖肖,气不打一处来:“你当时无凭无据指责江言的时候可曾想过现在。”
“既然做了这种事情,你在做之前就要考虑做的后果。”
王肖肖听着,眼眶再也止不住的哭了出来:“姐姐不要再说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张洛洛冷冷的看着她:“哭,你除了哭还有什么用,那次江言把白灵猫的尸体带去埋葬的时候,我还看你想把那碎肉给煮了逼他自己吃。”
“那天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劈了你一下,你还没长记性吗?”
她指着王肖肖的胸口:“就单单说你衣服这件事情,他就算偷了,能少块肉?”
“别说是偷了,他就算光明正大的拿,他有什么大错,至于收到这么多折磨?”
王肖肖捂着鼻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啊,江言根本没必要偷她的,他最怕自己,偷也是偷其他人的。
“可既然不是他,那队伍里谁又会偷她一个女生的贴身衣物。”她抬眸盯着大姐语气中满是委屈。
“谁会嫌的没事偷的的衣服,如果偷道器等资源,我还能理解,可几件衣服罢了,又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东西。”
张洛洛盯着她:“你也知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王肖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神色异常:“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这个人我必须抓出来。”
“只有抓出来 才能还江言一个清白,他才会减消对我们的怨念。”
“他其实心里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我们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