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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宽看了一遍徐天赋交上来的证据,对于事情有了一个具体的了解。

颜记纸坊如今售卖的纸张,是徐记纸坊之前研发出来的新技术。

颜记纸坊的许叔,原先是徐记纸坊的工人,其在徐记纸坊研发竹纸造纸的过程当中,有所参与,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许叔被徐记纸坊开除了。

可没想到,许叔将徐记纸坊的竹纸造纸之术偷走了,自己用来开店赚钱。

如果徐天赋说的是真的,那么,颜记纸坊先是偷盗徐记纸坊的竹纸制造之术在前,又是以偷盗之术谋利在后。

这两样事情都不算是小事。

偷盗造纸之术,许叔得杖六十,充军十年。

至于颜记纸坊,通过竹纸获得的所有利润都要全部拿出,同时,还有赔偿徐记纸坊营利所得的三分之一,最后,颜记纸坊还不得继续使用竹纸造纸之术。

这颜记纸坊自开业以来,生意之火爆,整个雍城谁不知道,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颜记纸坊丝毫不过分。

如果颜记纸坊真的偷盗他人造纸之术谋利,那么,根据所得金额,这可是一个大案啊。

毕竟,何宽估计,颜记通过卖纸获得的利润,超过万贯。

利润过万贯,这已经是绝对的大案了。

“来人,立刻将颜记纸坊相关人员悉数传唤到府。”

“喏!”

徐天赋看着何宽的行动,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本来,徐天赋是不会那么快行动的,因为,他还没有找出颜记纸坊背后的靠山。

而且,徐天赋说许叔偷盗徐记纸坊的竹纸造纸之术,这个说法是立不住脚的。

因为,只要许叔在何宽面前,和自己当面对峙,那么,自己必输无疑。

因为,按照徐天赋的说法,颜记纸坊的造纸之术是从徐记纸坊偷的,那么,徐记纸坊一定知道竹纸的制造之术。

不然,许叔从哪里偷?

可要徐记纸坊拿出竹纸的制造之术,徐记纸坊是拿不出来的。

尽管徐家一直希望可以获得竹纸的制造之术,但是,不管是收买还是什么,徐记纸?最多只能拿到一部分的竹纸制造过程,详细的制造过程,根本无法获得。

而且,说到底,竹纸是许叔创造的,如果许叔不同意,就算徐记纸坊清楚竹纸的制造方法,没有许叔和颜记纸坊的同意,徐记纸坊也不能制造竹纸。

但是,这一切,在昨天的时候改变了,因为,有人找上了徐家。

颜记纸坊的爆火,自然不单单只是吸引了徐家贪婪的目光,还有其他人也看上了颜记纸坊。

毕竟,颜记纸坊一天卖出的纸张,少说也有五千张。

按一张纸赚十二点五文钱算,颜记纸坊一天可以赚六十二点五贯,一个月便是一千八百二十五贯。

如此吸金的速度,堪称的惊人的。

所以,看上颜记纸坊的人不止徐家一个。

之所以之前一个月都没什么动静 原因其实和徐家之前不动手的原因一样,不知道颜记纸坊的靠山是谁。

而就在昨天,有一位真正的大人物登场了,其的出现,彻底让徐家安心了。

因为,这位新加入的人员姓李,是大秦的郡王。

是正儿八经的皇亲。

郡王虽然在实权方面不如很多朝廷官员,但是,皇亲这个身份,却让他们拥有特殊的地位。

对于众多的朝廷官员来说,皇亲虽然不参与国家政事,但是,一般也不会随便得罪。

颜记纸坊只是一间售卖纸张的店铺而已,如果真的有皇亲看上了,那么,就算颜记纸坊背后的靠山位列九卿,也不会选择和一位郡王正面对抗。

正是因为有一位郡王给徐家撑腰,徐家才敢以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拉颜记纸坊下水。

很快,颜记纸坊的掌柜和许叔便来到了雍城令府。

而颜记纸坊的掌柜和许叔也很快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许叔,我问你,你一年以前是不是在徐记纸坊从事造纸之术之事?”

“回大人,确有其事。”

对于曾经在徐记纸坊工作的这件事,许叔没有隐瞒,这种事情是隐瞒不住的。

“那在徐记纸坊工作期间,你是否参与过徐记纸坊对于竹子造纸之术的研发?”

“回大人,并没有,小人在徐记纸坊工作期间,确实有用徐记纸坊的场所来研发造纸之术,可是,用竹子造纸之术,是小人自己一个人研发的,徐记纸坊从来没有过研发竹纸的行动。”

“你说竹纸是你一人所为,有什么凭证吗?”

“大人,我就问一个问题,徐记纸坊说我的造纸之术是从徐记纸坊偷的,那么,徐记纸坊可有竹纸的制造之法?”

“竹纸制造之法被你偷走了,我们徐记纸坊哪里还有。”

“哦,我一年前就偷了你们徐记纸坊的竹纸制造之术,那为什么你们徐家之前不报官?”

“为什么颜记纸坊开张一个多月了,你们一直到现在才报官。”

“还有,你们徐记纸坊说,竹纸是你们徐记纸坊众多人一起研发的,那么,为什么少了一份方法而已,你们就不能再写一份,难道其他人都死了不成。”

“这……这……”

面对许叔的三连问,徐天赋自然不可能答的上来。

毕竟,诬告颜记纸坊这事,完全是临时起意 要不是徐家背后的那位郡王催的急,徐天赋也不会采取诬告的手段。

而临时决定的事情,徐天赋自然不可能百分百没问题。

所以,许叔的三个问题,徐天赋根本无法回答。

何宽见徐天赋支支吾吾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许叔偷盗徐记纸坊竹纸制造之术这事,完全是子虚乌有。

八成是徐家看颜记纸坊生意太好,眼红了,所以才会如此。

不过,哪里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可是,何宽还得按照流程来。

“徐天赋 对于许叔的问题,你是否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在下,在……”

“恒山郡王李炳到!”

就在徐天赋答不上来时,突然,恒山郡王来了。

而徐天赋一听恒山郡王来了,立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因为,徐家背后的新靠山,便是这位恒山郡王李炳。

何宽有一些疑惑,这位恒山郡王来自己这里干什么?

要知道,这位恒山郡王是大秦众多皇亲当中,可是少有的,依靠军功坐上郡王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