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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豪和蒋岚一众人等的目光在这一刻全都顺着叶云州的目光看向了那放置在床头窗户边上的盆景。

“你的意思是这花加快了他体内的毒爆发?”

面对蒋豪的询问,叶云州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看都是一盆普通的花。”

“要是照你所说的这花能够让我大哥体内的毒加快毒发,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花本身就是有毒之物。”

“而这些天我一直都陪着我大哥,我怎么没事儿?”

蒋豪将自己的合理怀疑说了出来,并不相信叶云州所说的。

说到底还是觉得叶云州过于年轻了,对其医术信不过。

即使叶云州刚刚露了一手金针刺穴来封住蒋天行和蒋正的咽喉,使他们无法发出声音,也并不能够证明他医术高超,只能说其身手了得。

“谁说你没事儿?”

叶云州笑了笑道。

蒋豪闻言一怔。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中毒了?”

“可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蒋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云州走到了自己的近前,一把抓住了其手腕。

突兀的出手,令蒋豪本能的想要挣脱开来,却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手从叶云州的手中抽离。

不等其开口,叶云州一把撸起了他的袖子。

一手指着其手肘窝处,有着蛛网般的黑色脉络蔓延开来,朝着心口处的方向而去。

见此情景。

蒋正当即也是慌了神,忙一手也撸起自己的袖子,见自己并没有那现象,不由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蒋岚忙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叶云州。

“叶公子,我豪叔他……”

“中毒不深,死不了。”

叶云州笑看了一眼此刻满眼震惊的蒋豪。

“这花名为蓝月亮,白天它花香是无毒的,但是一到了晚上,它的花香便是毒气。”

“看个人的体质,普通人夜间吸入其花香三四天的样子就足以致命了。”

蒋豪看着那名为蓝月亮的盆景花树,转而目光看向了蒋正。

面对着蒋豪那审视的目光,蒋正面色为之一紧,想要解释一下,却是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只能够是冲着叶云州不断的指着自己的脖子,让其将金针给拔除。

“你太吵了。”

“有什么要解释的等之后再说,现在我要先给他解毒才行,在耽搁片刻可能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叶公子,你真的能替我父亲解毒?”

“当然,去准备一个炭火盆。”

“拿纸笔过来,我写一个方子,你们照着方子去抓药来。”

叶云州将药方子写好。

蒋天行主动地去接手,却是被叶云州给推拒了,转而将药方子交到了蒋豪的手上。

“还是交给你去办放心。”

叶云州话里有话道。

蒋豪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地接过了药方子,转而就离开了房间。

叶云州将蒋云志的上衣解开,取出了数根金针摆放在一边。

“接下来我要替你父亲行针走穴,将其体内的毒素聚于一处,然后在将其排出,最好不要打扰到我。”

“那我们先出去。”

蒋岚当即就应声答应了下来。

蒋岚眼神示意蒋天行还有蒋正以及福伯他们随同自己一起出去。

蒋天行有话要说,却是开不了口,忙拿出手机,打上了几行字给蒋岚和福伯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

“万一他要是倭国的人怎么办?”

“到时候爸真就死定了。”

“我相信他!”

蒋岚直接一句话就堵住了蒋天行。

“现在爸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够赌一把了。”

房间内。

叶云州将一根根的金针刺入穴位,指尖轻捻。

不出片刻蒋豪便是将叶云州所需要的药材全都准备妥当了,还有其所需要的炭火盆,见蒋岚他们都在门口。

“进来!”

没等自己开口,里面的叶云州就先一步开口。

蒋豪推门而入,见自己大哥上半身赤裸着,扎着十几根金针,肉眼可见其胸口中聚集着一团紫黑色的气体,隐隐透出体表。

随同一起进入屋内的蒋岚他们见状也是震惊不已。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你负责煎药。”

“三杯水煎至一碗即可。”

叶云州直接吩咐起蒋豪做事。

“我要开始拔毒了。”

叶云州运气凝于指尖,再次继续行针走穴,下针又稳又快,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所能够展现出来的。

伴随着金针落下,可见蒋云志的胸口处的紫黑气团开始逐渐上移,同时也给蒋云志带去了极大的痛苦。

“呃呃~”

蒋云志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嘶吼声。

见此情景。

蒋岚的双眼中噙满了泪水,一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吵到了叶云州施针医治,别过头,不忍去看。

叶云州最后一根金针落于眉心处,屈指一弹。

“嗡~”

蒋云志身上的所有的金针在这一刻发出阵阵嗡鸣,针针共鸣。

令在场的蒋豪和蒋岚一众人等啧啧称奇不已。

蒋云志胸口的那团黑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隐退,不再浮现于体表,似乎沁入体内深处一般。

同时其身上的那一根根金针也在逐渐变黑,似乎被那黑气所侵染了一般。

“待这些金针全部都变成黑色的了之后,也就是拔毒成功了。”

叶云州看向了满脸的担忧之色的蒋岚。

他的话无疑是让蒋岚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现在你们两个可以说话了。”

叶云州将蒋天行和蒋正两个人咽喉处的金针取了下来。

蒋天行和蒋正他们原先的质疑,在见识了叶云州确实是有真本事可以替他们的父亲拔出体内的毒素,已然是无话可说了。

“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

“之前是我们不对,抱歉!”

蒋天行主动道歉了一句。

“你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我有个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

叶云州一手指那被福伯连根拔起的蓝月亮花树盆景,没有在往下说。

在场的人心里面都清楚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