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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屋里传来痛哭声。

夏微知道,老太太这是去了。

焦宏耀出来,向庄老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去忙老太太的后事。

不过,他没有忘记让人将他们送到回到陆家,同时还送上了一份谢礼。

“一切正常。”

夏微坐到陆景宴的床边,认真回想今天在白家的情景,“我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陆景宴, “我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江则,他会去查,如果白家真的有事的话……”

他没有再说下去,就是不知道像白家隐藏在暗处的人有多少?

白老太太过世,陆家需要去祭奠。

这次,夏微没有去,由陆爷爷和庄老他们前去。

自从去过白家以后,夏微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微微,这些事情你不用想。”陆景宴好笑,他已经告诉她,柏家这次一个人都不可能逃掉。

夏微,“我只是担心柏老太爷。”

“老太爷住在疗养院里,那里有军人守着,一般人根本进不去。”陆景宴觉得夏微就是草木皆兵。

有时候,越是担心什么,就会来什么。

在白老太太下葬这一天,陆家接到电话,柏老太爷受伤昏迷。

夏微得到消息后,顾不得等师父回来,自己先行去了疗养院。

赶到疗养院, 发现柏老太爷的头上包扎过,纱布上面还渗着血。

“怎么回事儿?老太爷怎么会受伤?”

看着他头上的伤,夏微十分生气,一位老人,受这么严重的伤是他们的失职。

一位护士十分自责,“老太爷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知怎么想去小河边散步,便掉进了河里……”

“你们没有人跟着他吗?”

老太爷年岁很大,磕磕碰碰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像他这般年纪的人来说,可能会要命。

“没有, 老太爷不让我们跟着。”

“唉,真是越老越小孩。”夏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老太爷手腕的脉搏之上,感知他的脉搏除了 虚弱以外,还有些不同。

至于什么不同,以夏微现在的水平,暂时看不出来。

夏微放下手,去了厨房,检查了柏老太爷的药渣,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到一个小时,庄老赶过来。

“微微,老太爷怎么样?”

“摔了一跤,腰部受了伤,可以暂时无法下床。” 夏微有些无奈道。

庄老很是担忧,盯着熟睡的老太爷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老太爷最喜欢晒太阳,现在不能下床,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师父,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老太爷想晒太阳,我们天天推着他。” 夏微只担心老太爷会不会继续清醒,“师父,老太爷现在摔了,现在吃的药方是不是需要换换?”

庄老上前,按住老太爷的手腕,面色凝重。

夏微知道, 师父一定发现了老太爷身体的不同。

“微微,拿纸笔过来。”

庄老重新开了一副药方,递给夏微,“让他们重新去抓药。”

夏微看了一眼药方,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药材是解毒药。

“老太爷真是受苦了。”

“唉。 ”

夏微将药方交给警卫员后,很快有人走进来。

江则,“嫂子,庄老,从现在开始,由我们负责老太爷的安全。”

庄老的药方已经在告诉旁边,有人想害老太爷。

“好。”

老太爷交给军方保护,夏微比较放心。

走出疗养院,夏微的心情比较沉重,谁会想要老太爷的命呢?

他一个神志不清醒的人,根本无法改变柏家的命运。

陆家听到柏老太的事情十分生气,“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爷爷,有师父在,老太爷不会有事。 ”夏微安抚陆爷爷的情绪。 “只是有谁能在疗养院里得手, 这个人一定非常厉害。”

柏老太爷休养的疗养院里,住的都是那些为国家做出卓越贡献的革命战士,这里全部都由军人看守,能在这里害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陆爷爷听到这话,面色更加的凝重, “嗯, 看来,柏家的事情还没有完。”

柏老太爷经过庄老两天不眠不休的治疗,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夏微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珍贵药物,希望可以缓解他的病情。

“老太爷,老太爷, 喝药了。”夏微端着药物走进病房,朝着老太爷微笑,“老太爷,您认识我吗?”

柏老太爷浑浊的眼睛盯着夏微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他的眼睛始终都是浑浊的。

夏微见过柏老太爷清醒时的模样,现在可以肯定,他的神志比两个月前还要混乱。

将药喂给老太爷,夏微静静地站在屋里,空间里的药物不是灵药,也不是万能,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让柏老太爷痊愈。

几天后,夏微见到了柏从国。

“柏同志,好久不见。 ”

柏家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罪证确凿,他们愿意伏法,却不愿意主动交待更多的线索。

“夏微,我妹妹还好吗?”柏从国的腿废了 监狱里没有轮椅,只给他配了一根拐杖,这根拐杖并不是随时可以使用,只有在需要接受审讯的时候才可能使用。

“不太好。”

夏微摇摇头, “她很担心她的孩子。”

柏从国低下头,“如今柏家所有人被抓了起来,柏家那些未成年的孩子下场可想而知。 ”

夏微,“柏同志,前几天老太爷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了?” 柏从国皱着眉头,“他住在疗养院, 怎么会出事?”

“他被人推进了河里, 摔伤了腰。”夏微盯着柏从国的眼睛道, “而且,有人给他下毒,情况非常不乐观。”

“谁?”

柏从国气得猛然拍桌子,“是谁要害他?”

“柏同志,你知道是谁要害他吗?”夏微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来见柏从国,她并不觉得自己可以让柏从国开口,按照自己平日的审讯方式问话。

“我不知道。 ”柏从国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我被你们关在这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夏微,“仇人呢?或许,你们的那些合作对象。 ”

柏从国扯出一个笑容, “夏微,你说的对,我们的仇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