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夜晚,零星已能听见不知名的虫鸣,雨后的空气,丝丝清甜。
傅司寒出去接电话没多久,她就感到小腹微疼,怕是例假来了。
没等他回来,她径自上了主卧室。
早不来晚不来的,提前几天倒也是巧,她蹙眉望了眼刚换的床单,看来又得换了。
她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翻找需要的东西,在最下层的柜子,却发现了好几瓶药。
胃药、头痛药、还有安眠药…
她心像被揪着,他这是怎么了?
门虚掩着没关,有脚步声渐近。
她将药瓶放回原位,转身到衣帽间去找,那里应该有卫生巾。
“小姐,少爷让我拿燕窝红枣羹过来给您趁热吃。”
是厨房的佣人。
她捂着隐隐作疼的小腹,终在最右侧的柜子里找到了。
“放着吧,我一会出来。”
话落间,她听到佣人喊了声少爷,之后便是房门轻轻闭合的声音。
“怎么不在餐厅等我?”
未等她说,他已经瞧见她手上抓着的卫生巾,走过来,低低地问她:“来例假了?”
唐若柒点头。
他的手落在她小腹上揉了揉:“先去换了。”
就这个动作,她微僵了下,他知道她来例假会不舒服?他懂得可真多哦。
见她愣着,傅司寒稍低眸,嘴角扬着,不疾不徐道:“七七再站着不动,我就要代劳了。”
话音刚落,唐若柒像风一样从他身侧越了过去。
很快,桌上的燕窝红枣羹换成了红糖姜汤,旁边放了暖宫贴。
“你体质燥热,这几天不适合吃红枣。”灯影里,他眉眼过分的好看。
唐若柒像是被美色迷了眼,目光缠着他:“你懂的倒挺多。”
他轻轻笑了,想起上一次她痛经时,自己在药店里跟店员聊了半天,最后将装着暖宫贴的袋子,推到她手上,也只敢说一句,是店员放的。
“你很麻烦,跟你在一起多少都要懂一点。”
“哦,那谁不麻烦?傅少爷...”她手持银勺故意将碗弄出声响,酸里酸气的。
他按住她的手,微烫的气息在她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灼热的目光看着她:“酸什么?我人都是你的。”
他的话,他的吻都像有魔力似的,无论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都像电流蹿过般,让人全身酥麻。
“我在你柜子里找到好多药,都是你吃的?”她问。
他没答,将她拉到身上抱着,额头抵住她的:“不说这个,我刚刚,打了电话给你父亲。”
她嗯了一声:“他怎么说?”
“明天回唐苑当面谈。”
他手指捻上她的耳垂,故意问:“你父亲要是不同意,你还嫁我吗?”
“难道傅少爷觉得我现在,还能嫁别人?”她似有恼意,别过脸去。
“咳...”他轻轻的咳了几声。
见她还板着脸,他又继续拢手轻咳着。
唐若柒蹙眉,转过身子,帮他顺了顺背:“怎么了?不舒服?”
他揉着额:“你只要一个眼神,我这里就疼。”
他指着心口的位置。
唐若柒视线落下,却被他轻咬|住了唇,手在她细腻|的后背游移着。
她捉住他的手腕:“来例假了....”
“我知道...”
傅司寒低下头看她,哑着声继续道:“听医生说,有规律的性|生活可以缓解痛经,我是想问,你这次来例假感觉…是不是没那么疼?”
还有这个说法呀,她真不懂。
唐若柒:“......这才第一次,哪那么快…”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笑着,手捧上她的脸:“张嘴....”
所有温柔眷恋,不过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