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柒抿嘴笑,她怎么舍得气他太久,醋意消了,她拽着他的衣领,要学着他的样子,在他颈间留痕。
傅司寒稍推开她,摇头低笑:“下午还要开会,这样子不太好。”
“哦,傅少爷要见人,我就不用见人了对吧?”
她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解一颗,系一颗,再解一颗,作|崇的手在他两颗纽扣之间来来回回,也是个乐子。
傅司寒握住她的手:“我想着,你反正喜欢戴围巾,你要咬,等回家给你咬看不见的地方,好不好?”
“那不行。”她坚持:“我现在就要在这个位置。”她手指沿着他脖子,扫过去滑回来,不时又看他一眼,瞳孔里都是他的影子。
傅司寒望着她,想着是小姐的顽性来了,就由着她吧。
他拉开她的手,主动脱.掉西装,再慢条斯里地解掉三颗衬衫扣子,像奉上祭品般,一副任她处置的样子。
笑说着:“唐小姐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要命,也给。
唐若柒扬着唇,低头下去,未曾想却只是轻轻掠过,像羽毛轻拂,半点没舍得吮下去。
她手指捏着他的纽扣,帮他一颗颗系好,埋怨着:“就你舍得,也不管我疼不疼。”
“谁说我不疼你。”他手捧上她的脸,亲过去:“吃过饭了?”
终于说回了正事。
唐若柒点头:“来之前在医院吃过了。”
傅司寒本想同她说,他将上门见长辈的日子提前了,就安排在这周日,未等他开口,桌上的电话不时宜地响起。
她从他身上下来:“你忙,我去外面逛逛。”
“别乱走。”他嘱她。
“好。”
洗手间里,缓缓流动的水从她手背上淌过,唐若柒抽了张纸巾,慢慢的将水渍擦干。
“南宫小姐站在那久久不说话,是在酝酿发火的情绪吗?”
身后,南宫诗蕊那双风眸一直盯住她。
她心里有火,却是不能发,她是市长千金,输人也不能输了阵。
“有什么值得我发怒?不就是一秘书吗?我也就玩一玩。”
她从包包里掏出了口红,抿嘴对着镜子补妆。
“那就好。”唐若柒将手上的纸巾扔了个抛物线,笑道:“还以为,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方才听amy说,傅先生认得扫地阿姨,都不认得你。”
南宫诗蕊顿住,口红压在洗手台上,折成了两半:“唐若柒,别高兴得太早,你的傅先生不过也是个男人。”
唐若柒从镜子里看她,低笑一声:“是啊,普天下女人何其多,他不过是一个.....”她故意放慢了语速。
继续道:“是一个会在床上说,愿意死在我怀里的男人。”
听此,南宫诗蕊的眼里霎时就蕴了怒,往日,校花榜被她压着,名媛圈里总拿她俩比较,说她姿色要更胜几分,这些也都不算什么。
眼下要的男人也抢不过她,此刻,她火已烧至三丈。
唐若柒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南宫诗蕊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叫住她:“还以为你唐氏小姐是有多清纯,才能叫我哥念念不忘。”
能有多特别?不过也是跟她一样,一只流连在公子哥花丛的蝴蝶罢了。
见唐若柒忽然不语,她明白了,是敲到软肋了,青梅竹马的哥哥,不能提。
她偏要。
南宫诗蕊含着笑:“没想到你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我哥也是瞎眼了,为你这种人拿玻璃扎自已的手。”
果然,他是故意伤自己的。
她的话里似藏着针,唐若柒被刺住,想走,又移不开步子。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忍心伤他?”
南宫诗蕊越说越来劲,加油添醋地:“那晚,琴键上满是血,地上也是,还好是我撞见了,送他去医院....”
“唐小姐.…”暮雪正好从外走来,断了她的话,南宫诗蕊耸耸肩,转而对着镜子继续补妆。
暮雪幽幽睨了她一眼:“补好妆后,麻烦你尽快去办公桌收好东西走人!”
话落,她轻声对唐若柒道:“傅少让我来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