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凛玖说强行服务，厉南渊顿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
你可别觉得我好像很好说话或者很有人情味儿，其实并没有。
凛玖像是在解释什么，厉南渊摇头，给了她一个眼神。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解释这么多。你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凛玖挑眉，看了一眼显示屏。
叮——
就在这时，电梯到了。
在开门的一瞬间，凛玖将精神力铺出去。
厉南渊有所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海浪一般，向周围散去。
凛玖突然轻啧一声，“人还真是不少，里面还有一部电梯。可能那之下才是所谓的内部人员。”
之前她还有点疑惑呢！
这些人再蠢，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现在看来这其中内有玄妙啊！
厉南渊刚点头，便听到扑通扑通的倒地声。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昏倒在地里。
也不知凛玖是怎么操作的。
他们手上或者身边拿着的东西，居然都没有打掉，就好像刻意保存下来了一样。
凛玖打开几个实验室的门，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数据。
接着又光顾了器械室、手术室等等，最后干脆挨着走了一遍。
看到她这熟练的操作，厉南渊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凛玖的时候。
她对周围好像并不怎么关心，看来已经早就进行过搜索了。
“这里既是他们的中转站，也是他们的核心分部。
东西不少，而且这里还有不少研究方面的专家。
这些人应该被称为疯狂博士才对。”
在凛玖看来，哪怕他们刚开始是被强迫的，但是到了这里展开研究之后，可能就不是强迫那么简单了。
他们极有可能会变成自愿的。
国内都有情况，更何况是国外的。
人体是非常精细的，就算想研究，恐怕也没有那个条件。
到了这里，虽是人家强迫的东西，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运气！
有时候把自己带入进去想一想，换做她的话，恐怕她也无法拒绝。
凛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就直接说了出来。
厉南渊在旁边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过了一阵，厉南渊语气有些复杂的问道：“你对人体研究感兴趣？”
凛玖顿了一下，感觉像是看傻子似的。
“我是打个比喻，想要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不就得把自己代入进去。
如果我在他们的位置上，作为一个追求科学真相的研究者，什么都给我提供了，我能不高兴？
我刚仔细想了想，我可能是高兴的。
哪怕刚开始是他们把我绑架过来的，但是到后面肯定就是我自愿了。
所以这些人没有什么同情的，他们要实在不想干，他们可以选择死了。”
很多人的目标就是活着，为了活着能干很多不想干的事情。
凛玖自然知道，她随手打开一台电脑，点开一些资料。
“看看，就没有他们不干的事儿。除了人员、器官买卖，他们居然还在研究制造或者替换。
想把人类本身作为标本，亏他们想得出来。
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事儿，很明显他们已经不是正常人了。他们把同类看作是素材实验体。”
其他的不用凛玖多说，厉南渊自己就能想明白接下来是什么了。
不得不说，细思极恐。
尤其是他们国家本来就是人口大国。
每次的人口普查，说是不会漏掉任何一个人，但是事实谁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少一些人根本没有人察觉。
别说一个人了，哪怕整个村庄都消失了，恐怕也没人察觉。
凛玖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人都收拾完了。
把所有人堆成堆，由于全都穿的白大褂，凛玖便觉得有点烦。
她直接把人全都塞进了空间，等弄回去，让领导他们自己区分吧。
凛玖一边朝着另一部电梯走着，一边说道：“我感觉自己的耐心好像也少了。
以前分类什么的这种活我也做，而且还做了更细致。
但是现在看着这些人，我能忍住不动他们就已经到了极限了。”
厉南渊倒是能明白这一点。
毕竟之前跟凛玖行动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没想到，凛玖是耐着性子去帮他们分类的。
想到这里，厉南渊直接笑了出来。
“真是辛苦你了，确实不用这么麻烦。”
凛玖叹息，倒也不麻烦，只是她现在不想那么搞了。
在这个设施里的，除了实验人员之外就是主刀医师，还有一些管理人员。
按名单分的话，要核对他们的姓名。
这些名单上可没有照片，凛玖就得以精神力覆盖查询。
但是她现在有点懒了。
忽然间，凛玖好像就明白厉南渊之前问她的那个问题了。
会不会有一天觉得有点累？有点烦躁？
好像真的会…
之前凛玖没想过，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今她却直接遇到了。
凛玖直接看向厉南渊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像是会有点累，有点烦。”
厉南渊微顿，很快就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了。
他伸手摸了摸凛玖的脑袋，“累了就休息，一切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不用非强迫自己做什么，你不欠谁的。”
凛玖点头，继续朝下一层过去。
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叮——
随着电梯门打开，凛玖把将精神力直接铺开。
听着扑通扑通倒地声，厉南无声笑了。
这活干的确实轻松，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跟班。
这时厉南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大量使用精神力，对你的本身会有影响吧？”
凛玖正往前走着，听到这句话停住了脚步。
她转过头看向厉南渊，认真的点了点头。
“会有。精神力使用过度，很容易被反噬。
以前有这种情况，被反噬之后，很多人承受不住就自爆了。
至于我……没到那个程度，我会刻意控制。
除了精神力之外，我还有其他的能力。
在战斗中，精神力只能算是辅助，空间之力才是主要攻击手段。”
有些东西凛玖不知道怎么形容，应该说她的灵魂力强大，所以精神力才这么强悍？
亦或者说，正因为如此她才不会被反噬？
其实她没有试过极限，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边缘，而且还是自己找死的那种。
凛玖想了想，打了个比喻。
“这就跟用脑子是一样的，用脑过度的人，寿命都会有一定的限制。”
厉南渊瞬间就明白了，“那你还是少用一点吧。”
他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