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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有雪联合陈金水,竟然带了不计其数的伙计闯入了吴家老宅。

照往常是不会有人敢在吴家放肆成这样的,但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了,吴邪的局不知不觉间把他们全都逼上了绝境,逼得他们不得不去拼了命也要进古潼京找财宝。

现在黎簇就在吴家,他们如何能不来。

吴二白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本可以用硬实力直接把他们教训一遍,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们的命早被钉死在了古潼京里,吴二白是不会在此时动手的。

于是他就只是训斥了几句 说什么这里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而已。

这几句话语要是能吓到谁,那他们早就不用混了。

霍有雪寒声道:“怎么?坏规矩的事情你们吴家人做得,我们就做不得?”

“我只要吴邪从沙漠里带出来的那个孩子!”

此时的黎簇躲在屏风后面,与他们不过一墙之隔。

黎簇听到霍有雪的形容词后顿时恼火了,压低声音问梁湾:“我是孩子吗?我已经成年了。”

梁湾点点头,心想着你不是小孩谁是?

“谁?”陈金水一下子就听到了黎簇的声音,指着屏风道:“给我出来!”

吴二白扶额。

吴邪这二货挑选的少年居然也是个二货!

连同吴奶奶在内,吴家人均觉得黎簇有是吴邪私生子的可能。

“赶紧出来,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霍有雪示意手下准备动手。

但这时吴奶奶哼了一声,道:“你这架势,倒是和你奶奶霍仙姑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哎呦,她的下场怎么样来着,二白,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你和我说说。”

吴二白回答道:“不太好。”

此言无异于是直接打霍家的脸,但奈何他们现在也不要什么脸了。

“看来你们吴家是执意不交人了!”

霍有雪一挥胳膊,众人眼看就要动手。

吴奶奶身旁坐着的张宁山一甩茶杯,众人才进半步,茶杯便砸在了陈金水脸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脸。

“你个贱货!”陈金水被烫得大骂一声。

她要动手你打我是什么意思!

张宁山甩开吴二白的扇子扇了扇埋怨道:“二白啊,你真的是。让你倒杯茶都这么烫,我怎么喝?”

吴家议事的院子只有两个椅子,一主一副。

吴奶奶坐主座,张宁山坐副座,吴二白这个名义上的一家之主站着,家庭地位不言而喻。

吴二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什么时候给别人倒过茶。

按理说吴家也不缺一个给她泡茶的伙计,但是吴二白毕竟当年愧对她,所以才亲自伺候他。

张宁山缓缓起身,压根不把眼前这些人放眼里,她年轻时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烂人对她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她叫人把吴奶奶请下去,对吴奶奶道:“妈,您先回屋吧,一会儿有点血腥。”

这会儿面对张宁山,吴奶奶顿时慈祥了起来,抓着她的手道:“哎呦,这才多大点事啊,我年轻时也不是吃素的,放手去吧,难得有什么事刺激刺激,看看热闹也好。”

见她这么坦然,张宁山也就不劝她了,单枪匹马走向前去,叫其他人全都后退,她一个人就能打赢所有人。

“能打了不起吗?”霍有雪语气中多少有些恐惧。

张宁山的身手她见识过,的确不一般,他们加一块未必是对手。

况且如果真的打伤了她,这事也就真闹大了,她同时和吴家与张家都有关系,到时候的结果绝对不是他们兜得住的。

本质上他们也就是过来吓唬吓唬人的,压根没想真打架,哪想得到会发展成这样。

“不然呢?”张宁山满脸欠揍模样的反问道:“能打的不了不起的话,难道不能打的还了不起吗?”

这个问题众人均不能回答。

没办法,张宁山太厉害了,他们谁也不敢过去触这个霉头。

“不打?那还不快跑?”张宁山寻思着他们怎么这么爱死撑着呢?

张宁山打了个响指。

周围立刻响起阵阵狗叫声。

吴家人没有多少,但狗有的是!

“你们打不赢我,打得赢我家狗吗?”

不得不说,这狗叫声一起,众人还真怕了。

张宁山会和他们慢慢说话,那些狗是真的不问一二三直接咬他们啊。

“算你厉害,咱们走!”

霍有雪只能离去,尽管不甘心,但是也没办法。

她走之后,吴奶奶领着黎簇也走了。

吴二白奇怪道:“咱妈领走那小子干什么?”

张宁山早就看破了一切,哼哼道:“怀疑他是咱大侄子的孩子呗。”

“如果真是呢?”

“真是的话……换个名吧。”张宁山怎么都觉得吴簇不好听。

“这孩子有些软弱了,该像石头一样坚强才对。如果他也姓吴……那给他单字取一个磊吧!”

这时吴奶奶也激动的问他了,“孩子,吴邪他……是不是你爸爸!”

“咳!”

黎簇差点被自己口水生生呛死,连说自己真不是。

吴奶奶有些难受,但还是带着他一路走,直奔吴邪房间里。

“这是吴邪的房间。”吴奶奶介绍道。

黎簇看见床边柜子上有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三个人。

一个是吴邪,一个是个胖子,还有一个穿着连帽衫,刘海盖过了眼睛。

“他以前笑得这么开心吗?”黎簇感觉这个吴邪居然有点陌生。

“这是他两个最好的朋友。”吴奶奶接着给他介绍,她道:“我带你来这里,主要是想让你知道,吴邪他不是坏人,他这么做,实在是有他不得不如此的苦衷,希望你啊,别误会他。”

黎簇敷衍的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了挂历上。

挂历中的某个日期被圈起来了。

“他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全都在这上面。”

“这是十年历。”

黎簇紧盯着那个红笔圈着的日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这个十年历的最后一年,月份是八月,日期十七号。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号。”黎簇琢磨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