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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胖子!”吴穷打死也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撞见年轻时的胖子了,这么多年下去,胖子除了体型没变之外,变化还都挺大的。

胖子旁边这个人吴穷也认得,不就是美国的摸金二人组中的那个男的吗,姓胡。

他记得之前那二人交流的时候,的确提到他们认识一个姓王的人,可是吴穷真的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就是胖子啊。

他俩还带来了一个农民打扮的人,看这晒得都发红了的皮肤与口音,恐怕是在黄土高原上劳作的人,他紧紧捧着一个皮包,把这皮包当命根子似的护着。

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宝贝,瞧他这么紧张,恐怕也不是什么专业土夫子,顶多就是土夫子走了之后他下去捡捡剩余的物件而已。

“金爷,有客人啊。”胖子看见张宁山后一笑道。

这也就是西藏之行吴穷选择带阿宁而不是胖子了,要是带上了胖子,胖子人非得吓死不可,他年轻时就见过的女人居然是吴邪他二婶!

“你们先聊,我还有几样东西没拿。”

张宁山今天出门没瞧见包漏了,亏得不是扒手拿刀割的,东西一样没少,但漏出包里的宝贝她也没带上,她本来也不指望这么快就能找到一个好买家来着就没急,谁曾想也就不到半天她就出手了。

“得嘞,我还在这等您!”大金牙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这就是客套话,张宁山早年跟鹧鸪哨行走江湖和人打交道时没少听他和其他人互相客套,她也随口客套了句。

吴穷立刻跟上自己老娘的脚步。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吴穷确认这里面没有他所见过的,自己家里除了她手上正在戴着的戒指之外,他一样都没有见过,应该是全给出手了。

她再去那大金牙摊子的时候,已经是多天之后了。

因为她遇到了一个尴尬的情况。

她迷路了!!!

找不到路走着走着寻不见了,这个特点真不愧是跟张起灵一胎生出来的,一定程度上讲这很合理。

等她再到时,大金牙的铺子居然已经关门了,听人说并不是倒闭跑路了,而是去别地发财了过段日子就回来。

这倒也不怪大金牙失约,任何行当里一方要溜的时候总是很多客套话场面话,谁也分不清楚。而且张宁山又一口气这么多天不来,他还为了这一单生意其他生意不做了咋地。

她有些失望,寻思着剩下的宝物无法出手就无法出手吧,这些钱也应该足够支撑她的开支了。

在如今的时间段找一些几十年前战乱时代的人,这比大海捞针还难,张宁山就算是有这么多钱,恐怕也难再花完之前找到人。

偏生她还非找到人不可。

“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希望到时候我的身体扛得住。”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巧又有个女人带着许多东西过来找人。

“请问一下,金先生在家吗?”

这女人容貌上有点鹰钩鼻,在国内不太常见,普通话十分流利,而她背着的东西,张宁山一瞧就能瞧出来不简单,似乎都是倒斗时用得上的玩意。

尤其是她背着的那个合金做成的伞,简直太适合倒斗用了。

“没有,他去陕西古蓝县了。”张宁山把自己打听到的信给她说了番。

张宁山看她的鹰钩鼻和鹧鸪哨的居然还有些相像。

鹧鸪哨的祖先是沙漠文明中的一员,并非完全的汉族。容貌上多少有些外国人的相貌。像是他的师弟更是完完全全像个洋人。

“你也是来找他的啊。”雪莉杨道了个谢后,又问道:“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客人而已,他开的价比别人高,我的东西就卖给他。”

张宁山和大金牙实在是没什么交情,他们之间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因为大金牙时刻秉承着不多问话的行业原则。

“你呢?”张宁山反问道。

雪莉杨自我介绍道:“我是华裔,我父亲和金先生有些交情,他十分欣赏金先生在古玩方面的心得,特别聊得来。”

“上次他介绍给了我两个人,我有急事想要找到他们,可他们也不在,我想金先生应该知道。”

雪莉杨就是吴穷在美国遇见的那个女人,他现在早已知道,她就是鹧鸪哨的外孙女,鹧鸪哨留下的日记里,常常怀念他与陈瞎子张宁山的昔日感情,可惜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她估计没想到,自己外公在日记中万分尊敬的朋友张宁山就在她的面前。

“你背后的伞?”张宁山指了下,深意是说:你职业挺特别的吧。

“是我外公留给我的,你认得?”雪莉杨有些吃惊,随即向她报了番切口。

这切口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懂了,她的还是鹧鸪哨教的。这种切口其实就是行业黑话,很多时候聊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时根本找不到没人地,于是只好用暗语来交流。

张宁山立刻对上了切口,她问你外公是哪一路的。

她答:“早年间曾是搬山道人,后来做了摸金校尉。”

搬山?

摸金张宁山不了解,搬山她可太懂了,当时的搬山一共就剩三个人了,剩余三人最后结果如何她是一点信息都再也没收到。

她问道:“那你的外公有没有给你讲过鹧鸪哨这个名号?”

雪莉杨闻言,顿时惊了一下,“他便是我外公。”

“我就说!”

张宁山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道:“我之前就觉得你的鼻子和他的很像。”

“你们……见过?”雪莉杨摸摸自己鼻子,他们俩鼻子的确是有相像之处的。

不过鹧鸪哨完全在美国定居,她十七岁那一年鹧鸪哨便因为诅咒发作去世,眼前的少女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真的见过她外公吗?

雪莉杨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叫张宁山,你外公估计跟我提到过我,我是在民国二十四年春节与他分别的,当时我说我可以留下来至少帮你倒一个斗,他却说不能言而无信,便在春节后与他分道扬镳了。”张宁山自报家门道:“我还知道,你们要找雮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