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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紫焰翎?”上官月感到非常熟悉的感觉,她昨晚难道做的梦和小白它们做的一样的?

她还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简单的一个梦而已。

现在和它们一核对,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梦,似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像影像一样重新播放了一次。

这么久大家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为什么昨晚同时做一样的梦?这是什么原因?

难道是?难道是昨晚大家都同时喝了灵宵花水的原因?

“是的,姐姐,我们确定这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因为我们圣娘最后说的话都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小白仔细回忆起梦境中的一切,和小时候圣娘与它们一起生活过的日子做了比对,是能重叠的,那就肯定是真实存在的。

“我娘昨晚也一起喝了灵宵花的水,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和我们一样做了同样的梦。”

上官月说完火急火燎的往君兰宛跑去。

君兰宛里陈边边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洗漱。

左手却摸到了一个人头,吓她一跳,上官燕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平时不都是天没亮就走了,今天都太阳晒屁股了竟然还没起床,真是奇怪。

陈边边低下头看着上官燕,平常好像没有仔细看过他,没想到睡着了的他没有了平日的严肃,倒是挺帅又可爱的。

手指碰了碰他的鼻梁,又高又直的鼻子就是好看。

“夫人喜欢吗?”上官燕睁开眼睛,抓住了陈边边的手指,含在嘴里。

陈边边的脸“轰”的红的滴血般,手忙脚乱地爬下了床。

上官燕侧卧床上,右手撑着头,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妻子,两嘴角不断上扬。

这样的日子真好。

上官月来到君兰宛时,陈边边刚洗漱完准备吃早膳。

看到上官月来连忙拉着她一起用早膳,上官月正准备问陈边边,昨晚喝了灵宵花水后有什么事发生或有什么变化。

就看到上官燕从隔间出来直接坐下来,然后给陈边边盛了一碗粥。

没盛她上官月的!

“爹!这个点了你怎么还在这?”

陈边边也看着上官燕,小月说的对啊!平时这家伙天黑了来,天没亮就走,好像她和他是偷情的小三和姘头一样。

呸呸呸!她这脑子想什么了呢!她是正妻,原配!

“你就这么不待见爹了?皇上今天会派人过来接替,所有事情我昨天就安排好了,我去不去都一样。”

“哦,随你。对了,娘,你昨晚喝了灵宵花的水后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或者是做梦之类的。”

上官月直接问陈边边昨晚的事,没再搭理上官燕。

“啊?没什么事发生啊!连梦都没一个,睡的挺好的。”

“这就奇怪了。”上官月把她和五小鸟们喝了后像是做梦,又像是穿到了什么紫焰岛的,还看到了小鸟们的爹和娘一事告诉了边边。

“月儿,这只是梦而已,别想太多了。”上官燕夹了一块点心给上官月。

上官月愣了愣,还以为她这女儿是拖油瓶一样的存在呢!

“如果只我一个人这样,那是梦还说的过去,但小白它们五个都和我一样做同样的梦就不正常。”

“对哦!是不对劲。”陈边边也点头道。

“你怎么知道五只小鸟和你做同样的梦?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上官燕的目光紧紧盯着上官月。

这便宜爹挺会抓重点的,一下子忘记了上次隐瞒了她能和小鸟交流的事。

“嘿嘿,这事情因为太匪夷所思了啊,所以我和娘才不敢告诉你,万一你当我是怪物妖女呢?”上官月望了望外面压低声音道。

“我女儿只能是仙女,和其他不沾边。”

“哦!那爹,二十年边关再无战事,你是一个月后去京郊大营任养老闲职也挺好,胜在安全,娘也放心。”

“二十年无战事?你想想就好了,签的这个二十年之约有很大问题,我们南越几十年没讨到北越任何好处。

北越兵强马壮,根本不可能签这个条约,而疑点就是明明他们有赢的可能,为什么突然要以兵败国议和?

你们是我最重视的家人,现在战事过去了,也不再是机密,我觉得北越那边有问题,这也是我不愿意上交兵权的原因。

万一战事突然又起,起码我对北越的兵马较熟悉,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容易着了北越的道,北越人非常狡猾。

现在但愿只是北越内乱所以才想早点结束战事,但也许还有什么事是我们想不到的。”

上官燕非常担心,若北越真的内乱还好,若只是改变进犯策略而做出来的计划那才是最危险的。

“你说什么?你说北越根本不可能输,那为什么要和你们南越议和?你是不是对我爹做了什么!”

靳飞云本来平时是不用跟着上官月来君兰宛的,这几天燕红去了办事,他也就跟着来了。

跟来君兰宛他也只是在外面守着,因为女人家家的事情他也不便偷听。

但今天他发现上官燕竟然在家没去军营,他便竖高耳朵听,前面的太声音小没听清楚,但后面关于北越议和不正常一事彻底让他忍不住了。

“靳护卫?北越和你爹有什么关系?”上官燕冷冽的脸容一凛,伸手就要抓住靳飞云。

靳飞云灵巧的避开,弹指间两人就过了十几招,燕一想过来换下上官燕,被上官燕赶开。

好苗子!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好是坏。

几息间一百多招后,靳飞云被上官燕拿下,被压着双臂的他就像只红了眼的狮子,上官燕点了这小子的几处穴道。

小小年纪武力不凡,若用于正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

看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笼子里的困兽,上官燕不禁笑了笑。

“笑什么笑,我输了,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杀你不是挺简单的事吗?你对北越战事如此紧张,莫非你是北越人?

你说我对你爹做了什么,我认识你爹吗?不对,你姓靳?靳忠与你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