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笙笙和宋鹤川两人斗法,身影闪来闪去,在大皇宫的所有宫殿的房顶上互相较劲。
陈岁桉一下看得见他们,一下又看不见,他在原地干着急,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加上还有个重伤的沈枝意被自己扶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岁桉转头看向靠着自己的女人,表情凝重。
沈枝意已经缓过来不少,但因为被重伤了,所以身躯还是很痛,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尽管如此,她还是看得清宋笙笙能够与那位神秘男人对打,两人自由的在房檐上穿梭,斗法散发出来的力量像闪电一样,仿佛可以将周围给劈开。
她眼神震惊,今天陈岁桉还说他女朋友更加专业,她以为这句话只是一个男人对女朋友的吹捧,没想到却是真。
光是宋笙笙和神秘人对打这一幕,就已经可以将所有特殊小组的修炼者秒杀,完全可以看得出不是一个档次。
沈枝意以为陈岁桉已经算很厉害了,但这样一对比,连陈岁桉都不如宋笙笙的一半。
“她到底是谁?”沈枝意第一反应是转头,问着旁边男人。
陈岁桉真是无语,都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重点吗?
“现在不是纠结身份的时候,笙笙是我最信任的,我们在一块相处很久了,她是好是坏我最了解,你不用纠结她是谁,你现在就是要告诉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枝意愣住,也明白自己话题歪了,于是立马回神过来,虚弱的声音回答。
“今天白天,我跟清云两人没什么收获就回去了,晚上的时候清云在看卷宗,顺便去警局再问问目击证人,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我是七点多过来的,一直在景区里走动,起初没有什么异常,我一度认为是不是邪物离开了,等到半夜快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的法器终于有了动静。”
“那时,我就朝着法器指针所在方向赶去,却意外看到有一个神秘男人在跟一道红色的雾气斗法,不出意外,那道红雾就是藏在皇宫里的邪物。”
“红雾很狡猾,快逃脱了,我出手帮助那名黑衣男人,一同抓获,结果那男人朝我攻击过来,后来邪物逃走,你们就来了。”沈枝意说完,忍不住的咳嗽一声,表情有些痛苦。
陈岁桉听着,本来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宋鹤川会攻击沈枝意,现在是明白了,很有可能是因为宋鹤川误会沈枝意在攻击他了。
“邪物跑不掉的,我们已经在这布下了结界,你受伤就不要乱跑,在这里等着。”
陈岁桉说完,直接咬破手指,在沈枝意坐在的位置旁边,画下了一道符。
这次为什么直接用血,还是因为宋鹤川也在,既然上次霁林说自己的血脉特殊,有克制宋鹤川的本事,虽然没有实验过,可他也为了保护无辜的人命,放血画符试试。
“好了,你在原地等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别出来,那个男人应该没空过来攻击你,邪物是靠近不了这个符咒的。”陈岁桉说完,立马迈着脚步,朝着笙笙追去。
两人还在房顶上交锋,分不出胜负,陈岁桉一直在下面追着两人的步伐,直到进入了骊妃殿中。
突然,一股紫红的雾气将这边都弥漫了,陈岁桉完全看不见笙笙以及宋鹤川的身影,他像是被一股香味给包围了。
他被困在了这团雾气中,什么都看不见,眼前的雾气似乎逼近眼前,他连走都不敢走了,生怕哪个方向突然出现一张鬼脸。
“笙笙?”陈岁桉叫了一声。
果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自己,他不由试探的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却突然有什么东西贴上了自己后背。
陈岁桉猛的一顿,全身僵住,不敢再继续往前,整个人鸡皮疙瘩像是爬满了身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刻,陈岁桉很清楚的感受到腰上像是缠上来了一只手,他低头看去,是一双好看的手抱住自己。
女子的手如凝脂般细腻,如玉般清澈的肌肤,每一处指关节都透出婉约的美感。
指甲盖上涂着红色的蔻丹,在配上那惨白的肌肤,视觉上就给人一种诡异到恐怖的冲击,令陈岁桉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此时,女人的下巴似乎靠在了陈岁桉的肩上,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传来,她的一只手轻轻划过男人脸颊两旁,让人感觉有些隐隐的痒意。
陈岁桉深吸口气,这种事见多了,不慌,他做好心理建设,缓缓的转头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漂亮的面容,女人发如瀑布,脸似玉盘,眸子亮如星辰又带着一股魅意,红唇娇艳欲滴,如诗如画。
陈岁桉松口了气,还好还好,他差点以为第一眼是一张不堪入目的鬼脸,好歹是一名美女,虽然是邪物,但不辣眼睛啊。
“呵呵。”他与美人四目相对,有些尴尬,“不合适,这样不合适,有什么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说完,他就伸手将女人抱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给慢慢掰开,然后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与女人保持距离。
这时,陈岁桉才真正的看清女人的形象,她身姿曼妙,穿着一袭繁琐又精致的宫装,布料上还绣有精美的凤凰图腾。
此刻,女人嘴角微笑,看着陈岁桉的眼眸里,藏着一丝看不懂的深意,她仪态万,步伐轻盈,如风拂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端庄和高贵。
这时,女人越过陈岁桉面前,往前走去,突然,紫红色的雾气渐渐消散,周边的场景都变得清晰起来。
陈岁桉愣住,这里是一处大宫殿,与现在复原的古建筑不一样,眼前更有古香古色的韵味。
不管是那摆设的古董还是挂在墙上的字画,不论是燃起的香炉还是那布料的精致,都透露出与现代不一样的精美。
但越华丽,似乎越萎靡,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实则根部早就腐烂一样。
女人优雅的在高台上坐着,她微微斜靠一侧,带着漫不经心,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但又给人一种不属于女王的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