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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不理会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本已经松开手的贺宗明却又忽然拦腰把她抱回去。

昨夜他本就没得逞,心里头挂着痒痒。

大清早借着晨光,瞧见挽月那粉扑扑的小模样,他这心里头又开始骚动了。

“贺宗明!”挽月恼火地瞪他。

贺宗明拿手摸了摸她脸:“不跟我回羊城也行,你现在依我一次,我就让你出去。”

“疯了吧你!”挽月双颊火红,说不出是羞是怒:“外头那两个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她们也是你的女儿!”

贺宗明道:“她们找一会儿,找不到你就会回房了,逢春已经大了,你这一院子的管家仆人,总不会怠慢她。”

挽月冷冷地看着他,贺宗明执拗地跟她对视着。

两人用眼神较劲,最后终究是挽月先受不住,略带鼻音说:“你就非得这样欺负我吗?”

贺宗明眸光晦涩:“是你先欺负我的。”

挽月一咬牙,别开脸,往床铺上躺过去了。

贺宗明凑过去,挽月闭上眼,冷冷地说:“你得逞之后就快滚。”

贺宗明不回应,手放在她头发里,托着她后脑,仔细地亲她。

那吻法温柔极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里,又带着几分珍惜。

不像是逼迫,却像是在呵护一块宝物。

挽月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为所动。

可后来她还是难过,越告诉自己忍,越觉得自己委屈。

起初只是流泪,后来变成啜泣,再后来变成大哭。

她哭的贺宗明做不下去。

无措地起身,用衣服包住她,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

“怎么了挽月,是不是弄疼你?你哪里不舒服?”

挽月不回答,只是哭,哭的撕心裂肺。

贺宗明越发无措,最后压抑着自己,一件件把衣服给她穿好。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我不动你了。”

他无奈的抱着挽月,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低低感慨:“人家都说我是祖宗,却不知你才是个小祖宗。”

他拿手指蹭着挽月脸蛋,指尖全是湿漉漉的泪。

“不哭了,乖乖。以后你不让我碰,我就保证不碰了。”

“我哪里是真要欺负你呢?我只是气你说走就走,不肯对我心软。”

他把挽月衣服都穿好,亲自打开了门栓,送她出门。

挽月一见到光就走了,头也不回。

贺宗明在她身后,又跟屋子里的暗融为一处了。

不过这次他没停留太久,很快也捡起衣服,系好扣子跟在她身后走出去。

管家也刚起床,见挽月眼睛红红的跟贺宗明前后脚出来,他立刻低下头,不该看的一眼都不看。

“太太,今天的早饭还是按照以往的规格准备吗?”

他还是想问加不加贺宗明这碗饭。

挽月用力吸着鼻子,泄愤似的喊着说:“对,就跟以往一样!我们家不养闲人,怕饿死就去做工,靠劳力换饭吃啊!”

贺宗明从她这话里听到了暗示,默默瞧她一眼,还真就没再跟着她。

挽月回了饭厅,跟已经洗漱好,等着她编辫子的两个女儿碰面,盼归立刻就说:“妈妈去哪了,我和姐姐找了你好久!”

逢春稍微懂一些事,递给挽月一张手绢:“妈妈眼睛不舒服,快擦一擦。”

两个可爱的女儿稍微让挽月心情好受了点,终于止住了几分心中的难过。

过去给她们梳头发,仔细地编起辫子来。

“妈妈被沙子眯眼睛,差点就迷路了。”

早饭的时候,盼归也没再像昨天,多提她爸爸。

母女三个和睦地吃完了早餐,逢春要上学,挽月跟盼归去送她。

走过长廊,临近厨房干活的位置,听到劈柴声。

逢春道:“下人真勤快,一大早就起来干活。”

正说着话,几人转过拐角,却赫然瞧见那正拿着斧头劈柴的正是昨天还满身威风,神采奕奕的贺宗明!

而此时,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身灰扑扑的短褂,军装也不穿了,就那么老老实实地往院子里一坐,干活的样子竟然还真跟家丁有几分相像!

逢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爸爸?”

盼归却只是偷看了贺宗明一眼,就老老实实躲到挽月身后。

她实在是怕极了妈妈又要扔掉她,让她一个人跟着爸爸,所以宁肯不再和爸爸亲近了。

挽月也看见了贺宗明,但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他对她做的混账事,鼻腔又开始泛酸,她用力的别开了眼睛。

这一天,挽月把逢春送到学校,然后就带着盼归全城到处走,又做衣服又买糖,中午直接下馆子,一直等到太阳下山,逢春放学了,才三个人一起回家。

管家过来汇报,说贺宗明干了一整天的活,然后在下人堆里吃饭。

挽月面无表情地听着,冷哼了一声:“他自己要是不想,没人勉强得了他,他自己要是想这样,那就随他去吧,别人拦着也没用。”

这一日晚上,她依旧是和两个女儿睡在一处,只不过挽月白日里吸取教训不再喝茶了,于是这天她便没起夜,一整夜就安安分分的过去了。

次日早上,她领着两个女儿吃早饭,贺宗明依旧在劈柴,他力气大,劈柴也容易极了,比别人都轻松,干活的瞧他好身手,干脆把所有的柴都让给他,贺宗明便一直在劈柴。

像这样的日子,约摸过了四五天吧。

贺宗明早上终于不劈柴了。

挽月看了看那个方向,面无表情收回眼。

盼归也看了看,紧紧地咬着嘴巴,眼神纠结极了。

逢春就大方多了,直接说道:“该不会是一个人走了,回羊城了吧?”

挽月想到这个可能,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倔强的冷笑了一下,像一点都不在乎一样。

“管他是走了还是死了,离开了就好,省的碍眼。”

逢春的小脸上露出茫然:“可是,爸爸好像也没真的做错什么啊。”

说他娶小老婆,他也没娶,反倒是把盼归送过来了,还在苏府干了这么多天的活。

要知道,她爸爸在羊城的时候是多么八面威风的人物啊!可他在苏府,就为了让她妈妈解气,竟然就真的穿下人的衣服,做下人的苦力,跟下人一起吃饭。

挽月被女儿这么一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贺宗明有多差劲,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那些话,是没办法对着她纯真可爱的小女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