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再拼杀一番,可能今日最好的结果是同归于尽。
说不定还是自己红花会这边弟兄全部折了。那萧峰剑法太恐怖了,仿佛不似人间的剑术。
陈家洛不由得一阵疑惑,传闻萧峰从未用过剑法,对敌只凭一双肉掌使用降龙十八掌。
他是何时学会的这惊天剑法,若是他一早就隐瞒不显,那此人的心机真的是深沉得可怕。
居然可以隐藏这么多年。不让外界知晓。陈家洛深感一阵后怕,不是阿青姑娘来的及时。自己红花会众人今日恐怕都得,埋骨在这寒山寺外了。
想起红花会的目标反清复明大业还未完成,只能忍辱负重。这次就只能算了,下次找多一些帮手再围杀此贼。
于是陈家洛假装大方的拱手说道:“既然阿青姑娘让我们罢手,那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不要再遇到我们。”
放完狠话的陈家洛开始一脸悲痛的和一些幸存的兄弟挖坑埋葬那些死去的兄弟。
楚流风见如此情况,于是虚弱却又口花花的对阿青说道:“后会有期哦,我的阿青妹妹,下次见面,我一定能胜过你。”
阿青歪着小脑袋笑着说道:“那我等着你,说好了,下次你再输给我了,就要把那变戏法的功夫教给我。嘻嘻。”
“好,一言为定。”楚流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运起绝顶轻功——凌虚流光的楚流风,人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阿青不由得真心的赞叹,他那大哥哥的轻功真是卓绝非凡,天下难得一见。
楚流风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缓缓回到了楚府。
一进院子,便看见木婉清正欢喜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当木婉清看到楚流风那满身鲜血,面色苍白如纸的模样时,心中不禁一阵剧痛,泪水夺眶而出。
她快步上前扶住楚流风,满脸忧虑和心疼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楚流风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木婉清道:“别担心,我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内伤罢了。”
然而木婉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楚流风言辞中的掩饰之意。她知道楚流风一定是遭遇了极其危险的情况,否则不会如此虚弱。
她紧紧握着楚流风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担忧。
楚流风看着木婉清如此伤心难过,心中也十分不忍。
他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柔声道:“好啦,别哭了。我真的没事,只是现在实力受损,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这段时间,可能就要麻烦婉清你来照顾我了。”
木婉清连忙点头,坚定地说道:“夫君放心,从今天起,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悉心照料你的起居生活。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此时阿朱和阿碧也闻讯赶来。她们看到自家男人楚流风受伤的样子,同样心急如焚,忧心忡忡。
楚流风见状,连忙宽慰她们道:“你们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服下了疗伤圣药大还丹,只要静心调养,很快就会康复的。”
在楚流风的耐心劝解下,阿朱和阿碧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们决定一同帮助木婉清,全心全意地照顾楚流风,帮助他早日恢复健康。
当天晚上,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之后,楚流风的身体状况稍有好转,但内心却似乎被心魔所扰。他开始变得狂躁不安,情绪难以自控。
楚流风静静地凝视着身旁正在甜美的梦乡中的木婉清,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尽管身体不适让他感到烦躁,但他实在不忍心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决定前往院子里,希望通过练习《黄帝内经》来稳定心神。
踏入庭院,夜晚的宁静与清凉扑面而来,让楚流风稍微清醒了一些,开始练习《黄帝内经》。
夜晚的宁静与清凉扑面而来,让楚流风暂时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不过并没有持续很久,又压抑不住内心的燥热。
我恍恍惚惚地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定睛一看,眼前的女子…
楚流风觉得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尽的魅力,仿佛能够勾人心魄。
原来少妇刚刚起身,去茅房小解一下。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然后慢慢地走到床边,准备吹灭蜡烛,继续回到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声。她心中一惊,立刻警觉起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一个黑影正悄悄地向她靠近。等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黑影竟然是楚流风。
此刻的楚流风看起来有些奇怪,他的步伐踉跄不稳,仿佛失去了平衡一般。
他的眼神迷茫又通红,似乎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
少妇的心跳陡然加快,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楚流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更不知道他这样子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楚流风内心似乎有个声音在呼唤着他赶紧离开,于是他在女子的呵斥和怒骂声中无奈离开了。
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后…
夜晚楚流风做了一个梦,梦中女子长发飘飘,如同阳春三月的河边柳丝,让他不能动弹。他被柳条缠绕到不能窒息。
反正这个梦做了很长时间,一晚上就在恶梦中度过的就是了。
窗外庭院中的盆栽菊花,不知是否因为昨晚受到风吹雨打,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七零八落。那盆观赏菊被雨水打得花残叶落,红消香断。
似乎在诉说着,这昨夜的: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这个梦里,心烦意乱暴躁不安的楚流风,渐渐安定平静了下来。感觉这心魔其实就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