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兵工厂的实验室，郭凤这才开口问道:“尚书大人为何匆匆回来。”
“大正城内密报，齐国兵部尚书要把大正城打造成铜墙铁壁。目下我们的武器是破不开大正城的城墙了。”
郭凤皱眉道:“铜墙铁壁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把铜化成铜水浇在城墙外，形成铜墙。大门裹上铁皮，形成铁门。”
嘶！
郭凤和陈兴伟齐齐倒吸冷气。
姜振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炭笔开始作画，“我们要造一种穿甲弹，以火药为动力，将炮弹射入铜墙内，这个弹头上要有尖刺，并且完全由精钢制成！硬度要能射穿铜墙，火药的推力一定要足，弹头上的破甲刺穿透铜墙前不能爆炸。雷酸汞爆炸后引燃内部引信，引信燃烧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就是破甲时间。”姜振边画图边向二人解释道。
郭凤和陈兴伟仔细听着。
“让工匠连夜打造穿甲弹的外壳和发射筒，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陈兴伟点了点头，拿起图纸就向兵工厂的加工车间走去。
郭凤则去火药司提取火药和雷酸汞。
天光微亮，一个大腿腿粗的穿甲弹壳放倒了实验室。
郭凤将雷酸汞、引信和火药按顺序装填完毕并拧紧。
三人将发射管和穿甲弹运到试射场。
“兵部还有战争犯么？”
“没有了，都送到前线了。要不下官试射吧。”郭凤答道。
“不行！”姜振正色道:“火药推进很危险，若是爆炸了后果不堪设想！先等等，我去刑部要几个劳改犯吧。”
说罢姜振就开着车前往了刑部。
在刑部门口下车，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姜振，一名刑部小吏讷讷开口，“姜……姜尚书，您……您怎么回来了？”
“回来有事，你们高尚书呢？带我去见他。”
小吏不敢耽搁，连忙带着姜振赶到高强的值房。
高强着姜振进来，端在手里的茶碗摔在了地上，“姜……姜尚书，你……你何时回京的？齐国灭了？”
“还没打罗云道呢。此次回来是要造一种新的武器，高尚书，可否拨几个死刑犯给我？”
高强尴尬道:“姜尚书这就是为难高某了，死刑犯全都在前线干活呢，不过城外监狱有二百多刚到的劳改犯。”
姜振皱眉道:“劳改犯就劳改犯吧，把拐卖妇女孩童的和强奸的都送到兵工厂，我那有点活，要快！费用之后管郑端要。”
高强为难道:“姜大人，拐卖妇女孩童的您用死了就用死了，反正也是无期徒刑。至于强奸的……您可轻点用啊。”
“我尽量。”说罢姜振转身离去。
高强:“？？？”
得！这是一个也活不成了。
得了一会空，回了趟家。
看着赵洁梅挺着的大肚子，姜振的嘴角咧到了耳根。
“洁梅，平阳快来了吧？”
赵洁梅摸着肚子笑道:“夫君，太医说四月末左右孩子就会出生了。”
姜振叹了口气道:“那时我应该还没回来，再怎么快我也得六月才能回来。”
“等我坐完月子，带着平阳去看夫君。”
“不行！孩子太小不能连日奔波，况且占领地还是太危险，你就待在京城，我那边结束了就尽快回来。”
赵洁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姜振回到兵工厂，三人躲在厚厚的墙后，一名拐卖过孩子的劳改犯点燃了引信，还没走远，穿甲弹瞬间爆炸，将他炸成了肉泥。
其余劳改犯来的时候被交代是干活，没说会死啊，而且死状这么吓人。顿时，劳改犯们纷纷开跑。
旁边的士卒看劳改犯跑了，那还了得。纷纷拔出腰刀，砍死了两个后才控制住局面。
姜振来到他们面前，“都跑什么！死了的老子会给你们的家眷五十两银子！”
一名劳改犯跪地道:“大人，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我们不是死刑犯！”
看着眼前还剩十一人，姜振感觉人数还够。看向了身旁的士卒，“将那个说话的给本官剁碎喂狗！”
所有人浑身一震，两名士卒架起那名开口的劳改犯就往外拖。
“当着他们十人的面剁！免得他们之后再跟本官聒噪！”
两名士卒将那名劳改犯拖到其余人面前，一刀将其抹了脖子。随后二人开始分尸剁肉。
十名劳改犯看着这一幕吐了一地。
姜振大喝道:“把吐的给老子吃回去！谁站的地方没舔干净，下一个剁碎喂狗的就是他！”
众人:“？？？”
就连跟在姜振身边的郭凤也是一脸骇然的看着姜振。
这波操作属实是秀到他们了。
十名劳改犯又趴在地上将吐出来的秽物又吃了回去，将地面又舔了一遍。
这时两条狗被牵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肉泥嘴角生涎，趴在肉泥上开始大快朵颐。
这一幕吓得陈兴伟脸色煞白。
之前只是听说过姜振将人剁碎喂狗过，如今亲眼所见，着实是接受不了。几次想吐都咽了回去，若是吐出来了让他舔回去实在是有辱斯文，还不如没吐出来就咽下去呢。虽然够恶心，但起码没失了颜面。
两条狗吃饱后，姜振开口道:“现在谁还有话说！想说的尽快说！”
十名劳改犯闭口不言。
姜振看向试验场中间，两名士兵拿着铁锹将炸碎的肉泥铲进了桶里。
“炸死的虽然不是全尸，但本官会将其埋在土里，也算入土为安了。你们也别觉得你们委屈，看看你们犯的事，拐卖妇女孩童，要是本官撰写大乾民国律，你们都得凌迟！还有强奸的，踏马的妓院有得是，非管不住自己！没切了你们的烦恼根都是便宜你们了，都在这给老子等着！”说罢姜振带着郭凤和陈兴伟离开了试验场，向实验室走去。
回到实验室，陈兴伟再也忍不住了，找了一个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郭凤上去帮他拍背，姜振笑道:“兴伟还是没见过大场面啊。在兵部，这样可不行！”
陈兴伟喝了口水顺了顺，“下官……下官以后尽量不会了。”
姜振点了点头，“咱们说正事，之所以会爆炸还是尾部的火药是密封燃烧的，所以爆炸，做一个铁网，让爆炸的力泻出去从而产生以尾部向前推进的一个力。”
姜振边说边画，二人听的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