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的泪从脸颊处滑落,盈盈看向他,“付戎轩,如果我对你的感情能消磨掉,等不到现在早就没了。”
“我和你一样,越久越爱。”
男人漆黑的瞳仁一暗,伸手握住她的后颈把人勾到怀中,吻下去。
被他咬住唇,娇吟声从鼻腔内溢出。
她热烈的回应,让男人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片刻的激吻让车内的气氛从刚才的压抑到现在的旖旎,温度迅速攀升。
付戎轩同她鼻尖碰了碰,在她唇角处轻啄两下,“回家。”
男人系好安全带,副驾驶上的小猫却粘人地握住他的手臂,快速爬到了他的腿上跨坐下,长臂勾住他的脖子。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腰上一下下地按着,眼底的深情吞噬着她所有的理智。
两人很快吻在了一起。
亲吻的水声勾着灵魂深处的爱意,蠢蠢欲动。
良久,付戎轩语气低沉沙哑,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新婚快乐,宝贝。”
阮清梨脸上带了明媚的笑,这一刻,不管其他,他们真的快乐。
她看了他几秒后你,低头吻住。
暖园。
在车子即将拐进去的时候,阮清梨开口,“还是停在这儿吧,我在外面等你。”
男人并没有踩刹车,轻车熟路地开了进去。
付戎轩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把,“不怕。”
“我不是怕,我只是……担心这个时候我出现会影响大家的情绪。”
小暖的病情是因为那场所谓的商战,那场算计她的父兄都有参与。
“那些事情和你无关。”付戎轩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安全感。
阮清梨跟着付戎轩进门,客厅内本就很安静压抑的气氛,因为他们的出现变得更加沉重。
餐桌上是散乱的病历文件还有电脑,医生护士秦苒聚在餐桌前,并没有注意到进来的几人。
付思音站在付戎深的轮椅旁,眼睛红肿,看到进来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变了脸色。
江骛从楼上下来,看到两人放慢了脚步。
沙发上,姜甜卧在付戎琛怀中睡着,男人的手上拿了一本薄薄的杂志遮在她眼睛上,挡住吊灯的光。
付戎琛朝着欲要开口的付思音和江骛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抱起怀中人起身上楼。
姜甜的睡意很浅,一动人就醒了。
朦朦胧胧地看了男人一眼,抱住他的胳膊,嗓音沙哑软糯糯地问:“暖暖怎么样了?”
“没事。”他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粉嫩的唇,“再睡会儿。”
姜甜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轻轻一拉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怀中。
付戎琛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薄唇压着她的后颈细吻,低声安抚着她的担心,“乖。”
“我哥打电话,后天是……姜夫人的生日。”姜甜的脸贴着他的侧颈,“我想去。”
男人冷冽的眉心微蹙,眸色里带了心疼,“配型的事情我去李家说,我来解决。”
他揉了揉姜甜的头发,“不要你为了我去做这些。”
“我可不是为了你。“姜甜朝着他眨眨眼,乌润的眸子里呆着狡黠的光,“我是为了我的小暖。”
付戎琛知道她是在安慰他,顺着她的意思把低落的情绪压下去。
男人身子懒懒地往后一躺,整个人仰摔进床里,“小东西,不爱了呗。合着是这几个月不用我侍寝?”
姜甜睨他一眼,眼波流转,“别乱说话。”
付戎琛看她情绪稍有缓解,一只手撑起身眼眸深邃盯着她看,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宠溺,他朝她伸手,“过来。”
姜甜下巴顺势搁在他的掌心内,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软唇,那双清透柔亮的眸子软软地看着他。
男人心底一动,吻上去。
只是蜻蜓点水般刚碰到,姜甜便躲开,“我们去看看小暖。”
付戎轩的手指在她的腰线上轻轻地划着,最后掌心盖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戎轩去陪着了。”
他握住她的后颈把人下拉收入怀中,“你陪陪我吧。”
“你上次说戎轩瞒着家里人偷偷给小暖做配型,你和他谈过吗?”姜甜枕在他的腿上,“是怎么回事?”
男人性感的长指描画着她的五官,漫不经心地说:“不论怎么回事,都没事了。”
楼下。客厅。
“小暖情况怎么样?”付戎轩越过众人看向站在人群中的秦苒,这些年秦苒作为小暖的心理医生对她的病情和身体状况是最了解的。
秦苒的语气很淡,掩饰着自己的担心,“用了药,在睡着。”
站在桌子旁的医生看到阮清梨时,明显眼睛亮了一下,“阮医生。”
“师兄。”这位医生和阮清梨师出同门,他们曾经去世的那位老师是医学界心脏科的权威专家。
只可惜老先生已经逝去。
阮清梨的眸光看向付戎轩,男人会意牵着她穿过众人走到了桌前,拿起了一份病历放到她手上,随手拉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小叔,你带她来做什么?”看到阮清梨,付思音语气有些激动。
轮椅上的付戎深语调平静,“既然阮小姐和王医生认识,麻烦也帮着看看。”
付思音面色有些急,语气里含了怒,“不要。”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后拉了一把,“音音,不许没礼貌。”
付戎轩,“秦苒,带他们去书房。”
付戎轩捏了捏她阮清梨的肩膀,“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客厅内只剩下了付思音,付戎深,付戎轩,还有江骛。
付戎轩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我们领证了。”
付戎琛从楼上下来,脚步声夹杂着平静的语调,付戎琛和付戎深的反应是一样的,完全没有惊讶和意外,“什么时候领的?”
“下午。”付戎轩倒了杯热水握在手上,杯子里的热气挡住了男人深邃眸底的复杂情绪。
他把那杯水递给了站在一旁红了眼圈的付思音,付思音没接,被付戎轩握住手强塞到掌心内,顺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阮家是阮家,阮清梨是阮清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如果不是他们,我妈妈和我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