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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为值得聆听的声音停留

其中,男生穿着一身修身的燕尾服外套,后摆形似扑克牌花色的剪裁,显得优雅又张扬。内搭深红色马甲与白色衬衫,领口系着黑色蝴蝶结,手腕上戴着皮质手套,手套背面镶嵌着齿轮状的金属装饰,腰间挂着一个魔术道具袋,火元素的神之眼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他的腿部穿着黑色长裤与高筒靴,靴侧装饰着火焰纹路。

而站在他身旁的女生则穿着一件高领风衣外套,衣扣与齿轮装饰显得冷峻而精致。肩部披着一条轻盈的飘带围巾,末端印有枫丹的纹样,随风轻轻飘动。腰间悬挂着风元素的神之眼,表情淡漠。

女生听到男生的话,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林尼,这么轻松就把父亲的身份说出去了,真的没问题吗?”

林尼笑了笑,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荧和派蒙身上,语气轻松而自信:“百闻不如一见,远道而来的旅行者和派蒙,我经常听歌洛丽娅殿下提起过二位。”

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派蒙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认识我们?”

林尼点了点头,指尖轻轻一弹,一朵小小的火焰在他手中绽放,随即又消失不见。“当然,歌洛丽娅殿下可是对你们赞不绝口呢。她说你们是她在旅途中遇到的最有趣的伙伴。”

荧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派蒙则得意的扬了扬小脑袋,显然对这样的评价感到十分满意。

“你们刚才称呼歌洛丽娅为‘殿下’,你们是至冬人吗?”

“我和妹妹出生于枫丹,隶属于愚人众......”

......

巡轨船碾碎水面倒映的云层,沿着枫丹廷高耸的石桥缓缓前行。歌洛丽娅静静的倚在镀金雕花的船舷旁,即便在百米高空航行,船内依旧维持着春日的温润。她垂眸望着脚下纵横交错的空中水道,拱桥如同巨龙的脊椎一般。

想到这,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阿蕾奇诺的皮革手套在座椅扶手上叩出轻响,她第三次侧头看向那道雪青色的背影。少女的大衣被气流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挂的冰神权柄挂坠,此刻正随着船身颠簸轻轻摇晃,折射出的冷光刺痛了她的瞳孔。

“你对枫丹的基建很感兴趣?”终究是阿蕾奇诺先打破沉默,嗓音里带着刀刃收鞘时刻意的柔软。

歌洛丽娅没有回头,指尖停在前方枫丹廷某座螺旋攀升的机械塔楼上。塔顶齿轮咬合的声响穿透着烈风传来,与至冬永冻港那些被积雪压弯的起重机形成残酷对比。

“桑多涅能用三天就复刻出梅洛彼得堡的蒸汽核心。”她突然轻笑一声,“可要让流水在零下四十度不结冰......怕是得请达达利亚对着河道唱咏叹调才行。”

阿蕾奇诺的唇角绷紧一瞬,怎么好端端的提起那只鸭子来了?公子在黄金屋引发的那场骚乱,至今仍是至冬外交档案里未结案的污点。歌洛丽娅不会也想像公子那样用强硬的手段抢夺神之心吧?

太阳恰在此时穿过云层,刺目的阳光将歌洛丽娅的银发镀成流动的水银。少女终于转过身来,冰蓝色瞳孔里跳动着折射的虹光:“别紧张,亲爱的「仆人」,我不过是羡慕他们能用喷泉当城市血管。”她抚平大衣的褶皱,任目光掠过执行官袖口若隐若现的愚人众徽记,“毕竟在至冬,孩子们连眼泪都会冻成匕首。”

阿蕾奇诺轻叹一声,至冬宫的来信,冰之女皇将选择权交给了歌洛丽娅。她一激动,边境上的部队再交火,可真就演变成战争了。偏偏这姑娘这个时候还莫名有点疯疯癫癫的。

......

枫丹廷,沫芒宫。

与往常一样,那维莱特仍旧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不同的是,他面前没再摆放着山一样的文件,桌子上的墨水仿佛要溢出来。

“喀嗒。”

一滴墨挣脱束缚溅落在桦木纹路上,他倏然收拢掌心。这不该发生的失误让那维莱特眉间浮起浅壑,更令他警惕的是胸腔深处翻涌的共鸣——古龙大权在血脉里发出低吟,仿佛有座冰山正碾过枫丹的海床。

“那维莱特大人...”美露莘的声音穿过门缝透进了门内。

“让她进来吧。”

当第一缕寒气漫过地毯上编织的浪花纹章时,那维莱特终于看清了传闻中「冰之权柄」的模样。

“其形也,玉骨冰肌,纤云蔽月不足拟其洁。其神也,清霜饮露,瑶台仙蕊无以状其清。眸转星河,顾盼生辉光之曜。袖回烟渚,徘徊引云鹤之翔......”这是那维莱特偶然听到的,璃月人为这位至冬公主写的文章。

“倒也描述的准确。”那维莱特在心中点了点头。

歌洛丽娅看了他一眼,便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那维莱特,等很久了吧?”

海露港的风裹挟着潮湿的水雾漫过沫芒宫的露台,最高审判官望着她轻叩桌子时留下的霜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权杖上流淌的蓝光——她的存在让空气中的水元素躁动不安,像是暴风雨前翻涌的暗流。

“等待是枫丹司法体系的基础课程。”那维莱特转身坐在了她的对面,水色瞳孔倒映出她似笑非笑的嘴角,“从您发出密函到此刻——精确计算是二十五天一小时二十八分钟。不过……”

权杖尖端轻轻敲击地面,他微微颔首,任由身后潮声吞没了后半句未尽之言——那些未说出口的,是密报里愚人众在边境的异动,是沫芒宫档案室深夜被冰霜封存的卷宗。

水元素在掌心无声流转,与歌洛丽娅周身逸散的寒气悄然对峙。当最高审判官的绶带被冰风扬起时,他听见自己用最标准的枫丹外交辞令补完了回答:“时间不过是衡量诚意的标尺,而枫丹的潮汐,永远为值得聆听的声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