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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景珩回想起自己与裳若依下棋时的情景,不由笑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跳脱的棋路,根本捉摸不透她接下来会下在何处。”一共下了三盘棋,皆是他输得彻底。

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妹妹:“若依的棋路与她的性子一般,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你们皇帝已然身无分文,想来出兵一事便会暂时搁置了。”

君泽乾点了点头,心中却十分沉重。

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国库掏空,又将皇帝私库盗空,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能做得出来?

武功定是登峰造极,才不会惊动一兵一卒。

而且这时间上也十分凑巧。

偏生他们要出兵,国库被盗了。

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赫景珩站起身,轻声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了,改日我再来府上叨扰。”

看着他离开,君泽乾看了看裳若依院子的方向,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裳若依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反倒是城王,激动地一晚上没有睡。

一想到自己女儿有神通,他便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目光落在床头的画像上,上面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长得与裳若依有七八分相像。

“柔儿。”他语气温柔:“是你在天上保佑咱们女儿吗?她竟是有大神通的人。”

他越想越激动,让管家又拿来两坛烈酒,索性连杯都不用了,直接抱着坛子喝,常年在边关,唯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足够痛快。

最后还是管家听见房间中没有声音了才走进来,发现他抱着酒坛子坐在王妃画像下面睡着了,那时,天都亮了。

裳若依起床后神清气爽,只觉得通体舒畅,直接在院中打了一套拳。

感受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响动,她收起手掌,低声说道:“回来了。”

“世子妃。”云起的身影缓缓走出。

裳若依刚想说话,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你受伤了?”

“咳咳咳。”云起的唇角流下一丝鲜血,身体微微晃动,裳若依脚下莲步轻移,眨眼间便来到他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脉上,神色凝重。

“你中毒了。”

“已经服用了您给的解毒丸。”

裳若依摇摇头,这解毒丸并没有起到作用,这毒在他体内堆积,如今五脏六腑都已经受累,若是再不救治,怕是要有生命危险。

“来人!”

两个侍卫走上前:“主子。”

“将他带到房间里去。”

几人架着他来到偏房,此时,云起已经陷入了昏迷,眉心和眼底已经是青黑之色,周身被死气笼罩。

“世子妃,统领还有救吗?”

裳若依坚定地说:“只要我不同意,便是阎王爷来了,都不能从我手中将他的命抢走。”她将银针浸泡在灵泉水中,片刻后,银针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物质,在光照下闪闪发光。

她将手掌按在他心口处,一丝能量顺着手掌渡到他身体之中,一团黑色的物质正在侵蚀他的五脏六腑,随着能量进入,那些黑色物质似是感知到了威胁,不断向脏腑深处钻去,裳若依掌心用力,更加精纯的能量朝着他身体涌去。

几个侍卫立在她身后,虽不知世子妃在做什么,但是并没有出声打扰。

感受到那黑色的物质逐渐减少,云起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但是残余的毒素,就需要用其他方式帮助排出体内了。

裳若依收回手掌,抓起银针,数十根齐发,准确地落在他身体各大穴位之上。

以内力催动,只见那银针不停颤动,裳若依专注地看着银针,就在银针变色的时候,她对着云起的心口拍去,只见银针瞬间离体,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下过针的地方不停地留着黑血,这等血腥的场面,饶是经历过生死的铁羽卫都止不住心颤。

过了一会儿,血液的颜色逐渐从黑色变为红色,裳若依拿出一颗药丸放入他口中。

药丸刚刚服下,那些针孔便奇迹般地止血了。

众人见状,都对她的医术有了新的认识。

他们知道主子身手不凡,医术高超,但是这已经不能用高超来形容了。

这是登峰造极!

便是医圣在世都不应有主子这般厉害。

云起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落在裳若依身上,他赶忙起身:“世子妃。”

“躺下吧!”裳若依低声说道:“毒虽清了,但是身体的元气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她语气有些差:“你是傻子吗?”

什么?

见他和那几个侍卫愣住,她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送命,我给你们秘密训练的时候便说过,明知打不过还要去拼命的不是英雄,而是蠢货,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若你为了刺探机密而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搭进去,便是知道秘密是什么也饮恨西北了,消息无法传递出去不说,命还丢了。”

云起脸上的震惊之色更重。

裳若依瞥了他们一眼:“凡事量力而行,性命最重要。”

她是主子,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将他们当成战友,她不希望身旁有任何一个人倒下。

云起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后的几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主子。”

“好了。”裳若依低声说道:“我刚刚说你还没恢复,还不回去躺着做什么?”

云起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裳若依:“主子,这是属下截获的一封信,但是属下瞧了半晌,没有明白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内容。”

裳若依将信打开,瞳孔猛缩。

拿着信的手都忍不住抖了几下。

这、这是!

这是前世,他们联络时曾使用过的联络暗语,唯有他们几人知晓。

难道说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也穿越来了?

见她脸色极差,云起担心地说:“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这封信你从何处截获?”

“属下一路跟着君落云,他们二人在南疆境外的一处庄子上落了脚,她飞鸽传书问接下来要做什么,这便是对方传回来的信件,属下在半路截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