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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钱,姜月楼三人就快速离开金阙台,

不过片刻,有一神秘女子在金阙的擂台上与剑神傅秦战成平手的消息就传遍了第一城区。

清孤发动大半城卫在整个中庸城寻找姜月楼,甚至是启动了中庸城中追踪和监视法阵都没能找到姜月楼。

清孤一从路人口中听到姜月楼这个名字就马上带人去堵姜月楼。

李玄策斜眼看着清孤,目含杀意,“你,又来做什么。”

清孤拔剑,“陛下让我请月楼少主回去。”

李玄策刚要动手,姜月楼就止住了他的动作,她向他摇头。

姜月楼一步一步走向清孤,随着姜月楼的靠近,清孤开始慌乱后退,他可还记得那日被打的巴掌。

“何事叫我回去。”

清孤还是嚣张得很,“陛下传召,你还想不去吗?”

“我就算不去又如何?”

姜月楼反问。

“你……”

清孤气结,打又打不过,何况还有个木神少主。

清孤两难之际,姜月楼道:“人我会救,但你太嚣张了,我很讨厌。”

姜月楼回头给了梧桐云之一个眼神,梧桐云之快步上前,李玄策放了个结界,姜月楼灵压一开,梧桐云之狠狠的踢了清孤一脚,姜月楼觉得这一幕的她像极了那些话本中的恶毒千金。

不过,解气……

姜月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说:“以后,见了别那么嚣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这次就给你留些脸面。”

梧桐云之走之前白了地上的清孤一眼,他道:“搞得好像师父就欠你们一样。”

……

回溯殿

姜月楼三人飞到回溯殿,回溯殿的上空有一个减缓时间流逝的法阵。

“云之,你在这里等我们。”

姜月楼和李玄策化作光飞上宫殿门口,要进去之时,李玄策被拦了下来,姜月楼不想和这些人费口舌,她现在看清槐宫中的每一个人都不顺眼。

一手甩翻所有人,横冲直撞的闯进回溯殿。

清槐一家蹲在床前,都在守着清乐颜,忽然听到声响,殿中除维持法阵的精术院的那位长老以外都跑出去探情况。

“既然叫我来救人就别挡路。”

“你……”

长老们气结,姜月楼的态度不咸不淡,可这才更刺痛他们,长老本就迂腐,他们恨不得将一切都握在自己手里。

清槐一声大吼,“让他们进来。”

姜月楼没有正眼看清槐,她走到床前,冷漠的叫挡路的清槐一家闪开。“起开。”

清槐有求于姜月楼,只能忍,殿中阁院的长老也是看了个热闹,清溯站在旁边,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姜月楼仔细看了一下,她转身道:“我个法子可以保她,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

“什么法子。”樾桉若箬迫不及待的问。

姜月楼看向清楚霄,“需要一个有人贡献出自己的修为和寿命与清乐颜共生。”

“什么?”樾桉若箬大惊。

清云霖道:“月楼少主慎言,这可是我族邪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乐颜少主和楚霄少主就会魂飞魄散,何况现在乐颜少主的魂体这么弱。”

“木神族法术什么时候变成了你口中的邪术,明明是你们当初抄不明白。自己不会用,就说它是邪术。”

清云霖皱起眉头,李玄策这一番话可勾起了精术院的丑事。

“可以”清槐答应。

姜月楼准备施法,“那就请楚霄少主过来吧!”

清槐不悦,皱起眉头。

清楚霄乐傻乐傻的跑上前,却被清槐一把拉住。

清楚霄单纯善良,他不明白阿爹为什么阻止他救姐姐。

清槐将目光放到姜月楼身上,李玄策上前将人挡在前面,李玄策眼眸中散发出危险的光,他警告,“陛下,容本少主提醒你一句,阿月不止是你冰凰神族的少主,她更是木神族的少主夫人。还请你不要将主意打到阿月的身上,否则木神大陆与雪榆大陆之间也可以再无宁日。”

此言一出,殿中所有人的表情各异,目光来回在姜月楼与李玄策身上跳转。

清溯暗自赞叹,“这小子也太勇了。”

清槐脸上挣扎了一番,再三思量之后,他道:“我来。”

姜月楼上下打量了一下,“也行。”

殿中众人刚要劝说就被清槐撵了出去,清溯他自然是撵不了的,清溯无所谓,反正需要贡献的不是他,大不了月楼丫头解决不了,他到最后再出手。

清楚霄刚想说话,就被清槐打晕,樾桉若箬点头,“槐哥,你保重。”

樾桉若箬身体不好,她知道自己不符合条件,只能退出。

众人退出,大殿内只剩四人,清槐问,“你要怎么做。”

姜月楼转头看向李玄策,李玄策轻抬左手,木神族印记显现,大殿内登时草木绿茵,青绿色的蝴蝶从藤木上盛开的一朵朵花中飞出。

李玄策结印,无数的蝴蝶飞成一个阵法。

姜月楼道:“待会儿不要抵抗、不要乱动,玄策的灵力会进入你的灵海,种下共生印,一旦你有任何的抵抗,将会功亏一篑,清乐颜会死。”

清槐不知何种心情,沉闷应答,“好。”

……

一个时辰后

“噗”姜月楼吐了口血,清槐脱力,床上的清乐颜魂体已经稳定了下来,清槐从界主中期的修为跌到了境主中期。

李玄策扶着姜月楼,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姜月楼嘴角的血,“阿月,我带你回去休息。”

两人要走之时,清槐突然出声,“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不喜欢你吗?”

姜月楼背影一顿。

冷声道:“不想知道。”

“我曾经企图说服自己喜欢你,我曾经说服过我自己,你就是我的女儿,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

姜月楼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真相,她转身,“你,说什么?”

清槐起身,为清乐颜拉好被子,又一字一句道出当年真相。

“那年,我和阿箬已经确定心意,我准备不久后就和父亲说娶她。我知晓她的身份,知晓她的来历,也知道她接近我目的不、、纯,可我还是沦陷了,明知是阴谋,是算计,我还是不可控制的爱上了她。”

“就在我们确定心意的一年后,意外发生了。那天,云霖来找我喝酒,我本想带着阿箬一起去,可阿箬觉得不舒服,我给阿箬留下护身法器就离开了。”

“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阿箬、阿箬……”

清槐不忍说出那个字眼,已经泣不成声。

“三个月后阿箬怀孕了,自那次以后,阿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根本不敢拿掉那个孩子。于是,我就和她圆房,一个月后,我哄骗她说那是我们的孩子,我用秘术改变了孩子月份的大小。”

姜月楼完全靠在李玄策的身上,眼泪从清槐的第一句话开始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