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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唐世忱身边的那个烟烟……

她是顾淮越身边的暗卫,而且是最亲近的几个暗卫之一。也不知道怎么就盯上了唐世忱,最重要的是她打着唐世忱的旗号在外面做了很多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顾今朝的宽恕。

而且他发现,烟烟的眼眸与云迢有八分像,他心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萌发。如果是真的,那他……

此时此刻,唐少珩只希望自己多立功,让顾今朝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唐家人,至少让唐家能够全身而退,不至于因此丢了性命。

至于爵位,没了也无妨,至少他还有一些钱,足够供缙云伯夫妇安逸的过完下半辈子,只是可能服侍他们的下人没那么多了,也不知道他们二老能不能习惯没有那么多下人前呼后拥的日子。

……

顾今朝原本打算让顾淮越入京后直接射杀,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要和他说清楚,若是能让他迷途知返那是最好,这才让他入了皇宫。至于他的那些亲信,也都被他换掉了。

“父皇。”顾淮越嘴角微扬,眼神冰冷地看着顾今朝,“您在这皇位上也已经够久了,该轮到儿臣坐了。”

“你倒是直白。”顾今朝坐在龙椅上,神色从容,毫无畏惧之色,“朕自认为对你不错,你为何要如此?”

他确实对顾淮琛有些偏爱,但对于其他子女,他一直保持着公正,并无偏袒之心。他实在想不通,顾淮越为何会有谋反之意。

“父皇对儿臣好吗?”顾淮越哂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与自嘲,“父皇敢说没有因为儿臣生母而迁怒于儿臣吗?”

顾今朝一直觉得他的生母是心机深沉之人,可实际上呢?究竟是谁的错?分明是众人畏惧顾今朝的身份,不敢说实话。

等他当了皇帝,定要给生母平反,也要给她一个家世煊赫的母家。

“况且,儿臣比起顾淮琛来,丝毫不差,您怎么就看不到我呢?”

年幼时,他努力地学习知识、苦练武艺,渴望能得到顾今朝的认可。然而,每一次,顾今朝总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一般般”,有时候更是会直截了当的说他不如顾淮琛。

久而久之,若他心中没有对顾今朝产生怨恨之情,那才真是怪事一桩。

顾今朝哑然。

“放心,儿臣不会杀了父皇。”顾淮越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毕竟儿臣要顾忌天下人不是?儿臣会给父皇一个太上皇的尊位,也不会让父皇受苦,还请父皇早些写下传位诏书才是,不要辜负了儿臣的良苦用心才是。否则儿臣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顾今朝只是微笑着望向门外,没有说话。

“父皇难道是在等待你的好儿子前来救驾吗?”顾淮越忍不住笑出声来,“您不会忘记了吧,前两天您派遣他去其他郡县处理事务了?”

顾今朝假装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京城的大部分人都是儿臣的眼线啊。”顾淮越微微弯起眉毛和眼睛,“包括您非常信任的傅裕宁,他也早已成为了我的人。”

“是吗?”顾今朝缓缓地说道,“如果你愿意认错,朕愿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此时,顾今朝仍然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毕竟他膝下的孩子并不多,终究还是舍不得。

“父皇难道是在痴人说梦吗?”顾淮越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这天下很快就会是儿臣的了,儿臣说什么,什么就是真的,哪里还需要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他话音刚落,顾淮琛就带着一队人马进来了。

顾淮越心中一片死灰:“你不是应该在钧县吗?为何会在这里?”

他居然在皇宫里。

如今就算他再傻,他也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了。

“是谁出卖了我?”

“代王猜一猜呢?”傅裕宁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你!”顾淮越目眦欲裂,“你敢背叛我?”

“代王可是说错了。”傅裕宁微微一笑,“微臣一直忠于君王,怎么能说是背叛了代王呢?”

如今他事情败露,他也活不了了。

怪只怪他没有防人之心,当初傅裕宁过来投诚,他只怀疑了一瞬,便再也没有怀疑过他,反而很多事情都告诉了他。

他环视一周,不止有傅裕宁,还有云景和唐少珩,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看着他像跳梁小丑一样。

顾淮越跌坐在地上:“父皇想如何,儿臣悉听尊便。”

顾今朝阖了阖眸:“昭告天下,代王意欲谋反,秋后问斩。”

唐少珩见没有他的事了,和顾今朝说过之后就回了缙云伯府。

此时消息还不曾传出来,缙云伯夫妇看着他还是哪哪都不顺眼。

唐少珩在书房找到了缙云伯,彼时缙云伯正在写字。

唐少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儿子回来了。”

缙云伯头都没抬,若不是刚落笔的字有些许颤抖,怕不是真的因为他思绪平淡:“你不是应该在天香阁,琴韵坊之类的地儿么?来我这缙云伯府做什么?”

他自幼就对唐少珩寄予厚望,自幼他有神童之名,他这个做爹的只觉得脸上有光,可是到了后来,他变得不思进取,只日日和那些纨绔子弟斗蛐蛐儿,好不容易为了娶云迢,上了战场,只要他能有出息,他这个做爹的也不在乎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这才短短五年,他就又开始玩物丧志,甚至比以往更甚,竟然频繁出入烟花之地。

这段时间,不停的有人和他说在哪个烟花之地又遇上了他进去或者是出来,京城中也都是说他总在那些地方一掷千金,实在是豪气的很呢。

没有办法,他和夫人连门都不敢出,生怕看到那些人鄙夷的嘴脸。

唐少珩给他磕了一个头:“儿子知错了。”

“你哪儿有错?”缙云伯这才放下笔看着他,“是我错了,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有教导好你们,这才让你们一个两个都误入歧途。”

在二人对峙之际,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爷,外面来了好多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