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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态又要干嘛!

楚惟睁眼后就看到了厉承川的脸,对方还道:“我不介意你今年二十八,比我大四岁,明白了吗?”

楚惟:“……”

“明白你个头啊!”他一巴掌扇过去,躺下继续睡,“神经病,别打扰我睡觉!”

脆生生接了一巴掌的厉承川愣在床上,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发展会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忍下心中被打的不爽,不甘心的他再次叫醒被窝里的人,“你就没什么其他想说的?”

再三被打扰睡眠,楚惟忍无可忍的抄起一只枕头对着厉承川照脸狠砸,“说你爹!滚!”

厉承川:“……”

第二天。

楚惟听到敲门声醒来,揉着太阳穴说了一声进,门外的人听到回应之后就推门而入。

“楚哥你和我哥又闹矛盾了吗?”

厉知棠拎着一只食盒进门,忧心忡忡。

“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大早上被扰了好心情,楚惟冷脸掀开被子,快步走进浴室。

单手扶着洗手池正要去挤牙膏,却发现自己的漱口杯装好了水,牙刷也被挤上了牙膏放在了口杯上。

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楚惟看着面前大献殷勤的产物,左手端起漱口杯,右手握住牙刷,然后水倒掉,牙膏甩飞。

大早上就被恶心到了,真是烦啊。

“楚哥你在干嘛?”厉知棠看着浴室里重新接水挤牙膏的楚惟,不解且大为吃惊,难道是被软禁着出现了心理问题!

楚惟左手撑着洗手台,右手咬着牙刷,镜子里倒映出的脸上明白的写着‘少管闲事’。

厉知棠尴尬一笑,倒退着远离了浴室门口。

洗漱完毕,楚惟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沙发坐下,开始吃早餐。

而眼看着楚惟扶着墙壁走来沙发,厉知棠看的眼睛发热,忍不住就撇过脸,不想让自己在楚惟面前失态。

“不用可怜我。”

捧着小碗喝粥的楚惟平静开口,“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毕竟你和厉承川并没有血缘关系,万一让他不开心了,他随时会把你赶出庄园。”

一句话堪称醍醐灌顶,格外烫头。

厉知棠下意识捂住头顶,都顾不上伤感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没事别去厉承川眼前乱晃,毕竟你不怎么聪明,说得越多、做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最好安分守己。”楚惟攥着筷子去戳小蒸包,三四下才把包子夹起。

如此心酸的一幕,让厉知棠都不忍心去计较被说不聪明的事了,“那你呢楚哥,你怎么办啊?要不是我当初非要你送我回来,你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怪我!”

突然地回忆往昔令楚惟胃口尽失,他放下筷子,看向对面,“懊恼过去是最无用的行为,除了带给自己焦虑一无是处。”

厉知棠立马收起回忆,强颜欢笑,“那我们一起来展望未来的美好吧!”

楚惟:“我没有未来。”

厉知棠:“……”

“过好现在吧。”楚惟垂下眼,看着膝盖上放着的,两只手腕上那两道淡粉色的疤痕,眼神犹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这一次,厉知棠没有附和楚惟的话,而是小声嘟囔,“你不也是在自欺欺人么。”

楚惟不想在未来黯淡无光的日子里,还要每天忍受面前这人的刺激,选择了一劳永逸。

“因为我信命。”

他重新捧起粥碗,喝下一口,“在我十六岁那年,我遇上了一位算命先生,他说我是天生的富贵闲散命,但时逢乱世历经生死后才能应现,我那时不信,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什么!

厉知棠惊诧万分,“所以说你和我哥是天定姻缘!”

“……我吃饱了,你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楚惟完全没了胃口。

厉知棠还沉浸在玄学的妙不可言中,听到楚惟吃饱了,呆呆的就收拾起了桌子。

很快满脸纠结的青年拎着食盒走到了卧室门口。

能看出对方显然还有话想说,但楚惟不想再多费口舌,“我要睡了,不送。”

“啊,哦哦。”厉知棠赶紧开门走了出去。

蒜了,都说是天腚良缘了,啃腚没问题,感情嘛,重在培养啦!

瞬间想通了一个困恼已久的大难题,厉知棠如释重负,拎着食盒蹦跳走远。

房间内。

刚刚撒下弥天大谎的楚惟心情烦躁,拿起大床上多余的那只枕头,狠狠扔到了地上。

生动地演示了安慰别人时一套一套,轮到自己时只想拿根绳子吊一吊。

东升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了卧室。

楚惟正在气头,看见代表了希望的朝阳,咬了咬牙,拿起床边柜上的遥控关掉窗帘,然后遥控一扔,就躺回了床上。

怀揣着怒气睡着的人梦中相应的会出现一些糟糕的画面,例如楚惟的梦中,他就回到了第一次遇见厉承川的时间段。

看着坐在主宅大厅沙发上的衣冠禽兽,楚惟想都没想,瞬间就拔出背后的刀冲向了对方。

然后,就被大门冲进来的持枪群众一通扫射,打成了筛子……

再然后,筛子就醒了。

“哈——”

楚惟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

床边,正欣赏着亲亲老婆睡颜的厉承川语气关切,“做噩梦了吗,阿惟?”

原本面色难看的楚惟在看见厉承川时,变得更难看了。

“你怎么回来了。”他坐起来,向着大床中央靠过去,显然很嫌弃和旁边男人的近距离接触。

厉承川看着楚惟的行为,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咬咬后槽牙求证,“早上的时候,阿惟明明才说了我们是天赐良缘,怎么才过了一上午就变卦了?”

闻声,楚惟瞬间皱眉在房中上下打量着。

“怎么了?在看什么?”厉承川跟着对方的视线往房顶看了一眼。

并不是很明白此举的含义,光秃秃的房顶有什么好看的。

“你用监听器偷听了我和厉知棠。”楚惟一番观察下来毫无发现,但完全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

厉承川的笑容彻底消失,“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第二个选项?例如……”

“没有。”楚惟秒回。

厉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