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出生于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小学毕业就在熟人的厂里打工,连续工作了六年,期间挣的工资都交给了家里,分毫不差,吃喝在家里,衣服穿二手的,用不着花钱,这是原主的爸妈给原主的理由。
原主十八岁的时候,被父母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理由是这家出的彩礼钱最高,也不要求女方家出嫁妆,他们可以用这钱来给他们的宝贝儿子娶一个好媳妇。
至于原主嫁过去受不受苦,这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原主的父母因为高彩礼,毫不犹豫听从男方的话,让原主直接和男人领证,婚礼也不用办,可以直接把原主带回家,这样他们一分钱也不用出,很划算。
就这样,原主嫁了过去,过上了苦瓜一样的苦日子,不但有脾气暴躁的丈夫,还有刻薄的婆婆,万事不管的公公,家里还有一堆家务,每天从早忙到晚,换来的却只有责骂,没有一句体谅。
婆婆觉得:“谁家媳妇不是这样,我那时候条件比你差多了,吃都吃不饱,还不就那样过来了。”
公公抽着烟,吞云吐雾,沉默,沉默,沉默……
丈夫:“你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成天邋里邋遢的,带都带不出去,只会给我丢脸,谁家媳妇像你这样。”
这样的日子不停的重复,就连原主怀孕的时候也没有改变。
挺着一个大肚子要照顾全家的吃喝拉撒,还要做家务,下地干活,没有一刻可以消停。
原主怀胎七月的时候,肚子不舒服,跟婆婆说想要在家休息一上午。
婆婆却嫌弃的看了原主一眼:“你这才哪到哪,我们那时候比你艰苦多了,为了多挣一点工分,我都是在地里生的孩子,生完孩子就继续上工了,叫我歇息我都不歇息。”
扫了原主一眼,厉声:“行了,赶紧起来,别矫情。”
丈夫也跟着附和:“妈说的在理,你赶紧起来,别借机偷懒。”
然后原主就因为劳累过度流产了,流了很多血,痛了半天。
婆婆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原主没用,多花了家里那么多钱。
丈夫也这样觉得,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别人的孩子打酱油了,他却一个都没有。
两人都眼神嫌弃的看着原主,一点都不心疼原主所受的苦。
原主泪流满面,眼睛都哭肿了,身体还没好,就被婆婆和丈夫催着回了家,一回到家,小月子也没有坐,就开始忙碌……
劳累过度,还没休息好,就又怀孕了,这次生下了一个儿子。
儿子渐渐长大,却被婆婆哄了去,觉得原主不好,觉得原主只知道花家里的钱,对原主十分不尊重,有时候气急了,还对原主拳打脚踢。
原主感到心寒,想要把儿子要回来,好好教,婆婆却不同意,在母子俩之间不停的挑拨,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使出十八般武艺,就是不想让母子俩和和美美。
直到她自己因为闯红绿灯,出了车祸,被撞成了高位截瘫,病痛才让她没有心情再管孙子。
而这时原主的儿子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教歪了,只知道问原主要钱,原主不给,就各种撒泼,或者直接抢,暗地里偷。
原主恨上了婆婆,思忖着照顾婆婆的时候可以使使坏,却没想到村长和妇女主任上门慰问了。
妇女主任一进门就拉着原主的手,夸赞原主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娶到原主是周志强的福气。
明里暗里提醒原主要和周志强好好过日子,不要离婚,好好照顾瘫痪在床的婆婆,到时候他们会给原主申请一个道德模范,让原主名扬天下,被所有人夸赞。
原主的娘家听到消息后,十分激动,反复叮嘱原主要照顾好公公婆婆,不然就是不孝,他们就不认原主这个女儿,把原主从族谱中除名。
娘家回不去,原主只能忍着恨意照顾婆婆,还要去附近的厂里上班挣钱给婆婆买药。
后来原主的公公也因为常年抽烟喝酒生了病,也要买药吃,没钱怎么办?没钱就问原主要。
毕竟儿子周志强只知道抽烟喝酒打牌骂人。
原主过得苦不堪言,就提出了离婚,却被周志强揍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还威胁原主,要是再提离婚,就弄死原主。
原主去找妇女主任寻求办法,话还没说,妇女主任就从抽屉里喜滋滋的拿出一个奖状递给原主,说:“这是你的道德模范奖状,以后要继续加油啊,不然别人会说你是沽名钓誉,一个女人能得到这个,这辈子都值了。”
原主还没说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看着这张奖状,只觉得它像一道无情的枷锁,牢牢捆绑住了她。
于是原主像一个老黄牛一样,辛辛苦苦了几十年,送走了公公婆婆,又给儿子娶了媳妇,带大了孙子,然后因为没用被扫地出门。
……
“你不嫁也得嫁,我们是你的父母,你的婚事必须听我们的。”徐母唾沫横飞的怒吼着。
“姐,你就帮帮我,茉莉怀孕了,我要是还不娶她,她就要去医院做手术,你的大外甥就没了。”原主的弟弟徐晨辉苦苦哀求道。
才接受完记忆的徐尽欢翻了个白眼,十分无情的说道:“是我大外甥,又不是我儿子,我管他是生是死。”
话落,一股掌风就袭来,徐尽欢麻利的把徐晨辉拽到了身前。
猝不及防的徐晨辉挨了一巴掌,脸都打歪了。
徐母常年下地干活,力气很大,再加上生气,所以丝毫没有吝啬力气。
徐母见打错人了,还是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瞬间火大,恶狠狠的瞪了徐尽欢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关心儿子:“儿啊!你咋样?疼不疼?”
徐晨辉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赶紧给我拿冰块儿去,我敷一下。”
“哦哦!”徐母忙不迭的去了。
徐晨辉这时才把目光看向徐尽欢,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眼神直接冷了下来,质问道:“姐,你这样就过分了,凭什么让我当你的挡箭牌。”
“当然是因为我讨厌你,自己想要娶媳妇,挣不来钱,就卖姐姐,你也别叫姐姐了,我听了恶心。”徐尽欢一脸鄙夷的说道。”
“你、”徐晨辉气得浑身颤抖。
他从小就是父母姐姐眼中的宝,从来没有被这样说过。
他本来还打算来软的,好好劝一劝,既然她不领情就算了。
他恶狠狠的说道:“以后你在婆家受欺负了,可别指望我这个弟弟给你做主。”
徐尽欢冷笑一声。
原主在周家吃了一辈子苦,怎么没见这个弟弟站出来。
真会说大话。
“儿啊!冰袋来了。”徐母把用毛巾包着的冰袋递给儿子。
徐晨辉接过,看了一眼徐尽欢,不怀好意的说道:“妈,你应该把姐关起来,免得她跑了,你的大孙子也没了。”
“她敢?”徐母一脸凶恶,想起徐尽欢刚才拽起儿子挡巴掌的事,火气噌的一下冒了出来,伸手就要揪徐尽欢的耳朵,给她一个教训。
徐尽欢躲啊躲!躲的途中,不小心把整个家给砸了个七零八碎。
徐母怒不可遏,“你个不孝女,给我站住,再跑,我让你爸回来收拾你。”
徐尽欢跑得更欢了,直接跑出了家门,跑进了大山里,很快不见了踪影。
徐母追得气喘吁吁,就是追不上,眼睁睁看着徐尽欢的身影消失在她跟前,她哭嚎道:“坏了坏了,这死丫头真的要逃婚,真没良心,家里养了她这么多年,一点贡献都不为家里做。”
她又往前走了走,依旧没有看到徐尽欢的身影,反而看到了野猪的身影。
她吓得连连后退,忙不迭的往家跑,到了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继而苦着脸。
老徐出门前特别叮嘱她要把徐尽欢劝通,让她心甘情愿的出嫁。
可这下人跑了,她怎么跟老徐交代。
这时,徐父从家里出来,皱眉道:“你去哪了?这会饭还没有做。”
徐母哭丧着脸:“死丫头跑了,我没追上。”
徐父大惊:“跑了,跑哪去了?”
徐母:“跑进山里了。”
徐父皱眉:“她为了不嫁人,不要命了。”
这座山里可是有猛兽的,以前还出过人命。
徐母:“ 我没有想到她能跑进深山里,这下可怎么办?没钱,儿子怎么娶茉莉?茉莉真的把肚子里的孩子流了怎么办?我看过她的肚子,那可是个小子。”
“我怎么知道?”徐父眼睛冒火,瞪着徐母:“你是怎么看的人?还让她跑了。”
徐母委屈:“老徐,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力气变得贼大,单手就能把儿子拽起来,而且跑起来,双腿跟装了马达一样,我根本追不上,要不然,为了大孙子,我也不会让她跑。”
徐父有点不信,他儿子长得人高马大的,徐尽欢一只手怎么拎得起来?他怀疑徐母在撒谎。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先找到人要紧。
他吩咐徐母,“你去跟村长说,徐尽欢进山采野菜去了,现在还没有出来,担心出事,让他发动大家伙一块进山找。”
徐母连连点头,顾不得休息,就迈着一双运动过量的腿往村长家跑,把这话一说。
村长疑惑:“你家那么一大片自留地,菜还不够吃。”
徐母毫不犹豫的推卸道:“是欢欢自己想要吃一些野味,我没有拦住,现在马上就天黑了,她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出事。”
村长好想怼一句,早干嘛去了?
不过看着徐母着急的样子,忍了下来,起身说道:“我这就去叫人,你也别闲着,把你儿子和男人都叫上,一起上山。”
徐母想要拒绝,她儿子可是吃不了这个苦,可看着村长语气坚定的样子,害怕她一说,村长就不叫人去了。
就说:“我这就去叫人,麻烦叔了。”
徐母一走。
村长媳妇就说道:“恐怕理由不是这个,欢欢那丫头一直很听话懂事,估计遇到什么事,被逼急了才会跑进山里。”
村长不高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往山里跑,太危险了,要是出事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气得拍桌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真胡闹。”
“行了,赶紧去找人吧!别发牢骚了。”村长媳妇催促道。
就算是在白天,一个大姑娘待在山里也很危险,更别提是晚上。
也不知道徐母是咋想的,亲生的闺女不疼,却疼爱一个抱来的儿子。
要不是,她当时眼睁睁看着徐母生产,她都怀疑徐尽欢才是抱来的,徐晨辉才是亲生的。
*
“不是,她有病吧!看着亲生的闺女不疼,疼一个抱来的孩子。”徐尽欢百思不得其解。
系统猜测道:“因为徐晨辉带把吧!”
徐尽欢磨刀霍霍,“我今天晚上就去给他割了,还有原主挣的钱,我也得拿回来。”
系统:“!! !你确定?”
“怎么不确定?反正徐晨辉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只知道吸原主的血。”徐尽欢冷哼道。
系统憋了许久,吐出来一句,“反正没有积分拿,你乐意就好。”
“徐尽欢,你在哪?”远处传来呼喊声。
徐尽欢竖起耳朵,听到一大群人在找她,果断的溜了,偷偷摸摸来到徐家门口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躲了起来。
另一头。
村里人找到了夜深人静,每个人累的不行,嗓子都哑了,都没有找到,村长停下脚步,对徐父说道:“再往前就是深山了,不能再去了,不然黑漆漆的,很容易出事,你们去报警,警察找起人更专业。”
徐父也走累了,闻言答应了下来,说道:“我明天就去报警。”
一个晚上,应该不会出事吧!
村长:“最好还是一下山就去报警,明天一大早警察就可以进山找,不会耽误时间。”
徐父:“……好。”
一下山,众人回家,徐父让徐母去县城报警,自己则跟着儿子回家睡觉,因为身体疲乏,很快就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徐尽欢偷偷摸摸来到徐家,站在徐晨辉的床头,发出“嘿嘿嘿”的奸笑声。
系统:“……”
感觉宿主疯了。
半夜。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彻了徐家庄,徐晨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个老老实实的有志青年半夜居然被人割蛋了。
他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看见仇人的真面目,可天太黑了,只能看见个影子,他怒吼道:“你是谁?为什么来害我?”
徐尽欢夹着声音,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谁让你欺负我妹妹?活该!”
徐晨辉悲愤:“我连你妹妹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欺负你妹妹……”
他忍着痛,絮絮叨叨,拖延时间,期盼赶紧有人来救他,帮他把仇人抓到。
徐父被儿子的一嗓子薅醒,问了几句,没有答复,却听见了儿子房间传出来的说话声。
他眉头皱了皱,大半夜的,儿子在搞什么?
他来到徐晨辉门口,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后脑勺挨了一下,顷刻之间,不省人事。
晕倒之前最后一个画面是儿子像是一只猫一样跳来跳去的玩。
徐晨辉看了一眼倒下的父亲,眼神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徐尽欢声音中带着笑意说道:“你猜呢?”
她弯腰,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把徐父也给阉割了,然后潇洒离去。
徐父生生被疼醒,满头大汗,他看着疼痛处,悚然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徐晨辉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嚎叫道:“爸,有人把我们的蛋蛋割了,我们变成太监了,呜呜呜……”
徐父愣了一下,也哭了起来,虽然他已经上了年纪,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成为太监。
他哭了半天,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说道:“我听说现在医生可以补,我们会没事的。”
徐晨辉反应过来,忍着痛低头找自己的蛋蛋,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绝望地说道:“割我们蛋蛋的人把我们蛋蛋拿走了!”
徐父也没有找到,听见儿子这话,也绝望了。
他只是听说过医生可以补,但是绝对没有听说过把没有变成有,或者把别人的蛋蛋接上,可就算医院可以接,也没人捐啊!
下身又痛了起来,他咬着牙说:“就算这样,我们也得报警,让警察抓住割我们蛋蛋的人。”
徐晨辉重重的点了点头,连忙大声呼喊。
而另一头,趁着徐父出来,徐尽欢又去徐父房间,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的一干二净。
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村子,路上,有狗在叫,她随手把徐父和徐晨辉的蛋蛋扔了过去。
系统:“……”
狗:什么东西?好吃!
大晚上被吵醒的人揉了揉眼睛,推了推旁边的丈夫,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来……来人啊!救命啊!”
声音很微弱,但还是能听得到。
“在喊救命,是不是出事了?”
“……还是去看看,把锄头拿上。”
于是一群人拿着“武器”来到徐家,灯光明亮,什么都能看得清楚,众人看清后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他们惊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这是,这是怎么了?”
徐父咬着牙,冷汗直流:“别管那么多,先送我们去医院。”
万一医生有办法呢。
医生是真的没有办法,蛋都没有了,他们总不可能无中生有,他们一脸“担忧”的表情。
徐父直接嗷了起来,“我变成太监了,老天爷,你怎么让我变成太监了?”
徐晨辉更伤心了,他爸最起码有他这么大一儿子,他可没儿子啊!
茉莉一向是现实的人,要知道他变成太监,百分之百不会嫁给他。
他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送他们来医院的徐家庄人不由替他们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问道:“这是谁干的?”
徐父看向徐晨辉,他是听见儿子的叫声才冲进去的,一进去就被打晕了。
徐晨辉认真想了想,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那个人长什么样,毕竟那时候没有开灯,屋子里一片黑暗。
他耷拉下脑袋,然后,猛地抬起头,叫道:“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对,儿子快点,让警察帮我们抓住这个作恶之人,把他的蛋也给割了,狠狠的割了。”徐父咬着牙说道。
他以后再也不能幸福了。
悲伤!
警察来的很快,问徐晨辉:“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
徐晨辉眼神躲闪,不是很想说。
警察看清后,直接说道:“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们估计也没有办法抓到人,你们的仇估计也报不了。”
听到警察这么说,徐父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吼道: “赶紧说,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
徐晨辉用小的不能再小,唯恐别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割我蛋蛋的人说是田妙的哥哥,说我欺负了田妙,他要给田妙报仇。”
听到这,警察把一众看热闹的人轰走,然后才问徐晨辉,“你怎么欺负她?一五一十说来。”
徐晨辉吭吭哧哧道:“我觉得我也没有欺负她,我就是和她谈恋爱,然后发现她不愿意和我上.床,我就把她给甩了,我没觉得我欺负她。”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说道:“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们也要去找田妙问话。”
徐晨辉看了一眼警察,弱弱的说道:“我想霸王.强上弓。”
警察脸色一沉。
见状,徐晨辉赶紧补充道:“不过最后关头,田妙逃了,我没有上成。”
“那也是犯罪。”警察冷冷的瞥了一眼徐晨辉。
徐父连忙替儿子说话:“这不是没成功嘛,应该不叫犯罪,你们不要吓唬我儿子,不然我就去举报你们。”
警察冷笑一声:“犯不犯罪不由你们说可算。”
徐晨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连忙问道:“我不会要坐牢吧?爸,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说了,你偏让我说。现在我坐牢了,你满意了吧?”
徐父也没想到这个,可被儿子责怪也很恼火,他也气道:“我也没有想到你能干出这种事,简直败坏了列祖列宗的名声。”
父子俩吵了起来,憋了许久的火气也冒了上来,直接打了起来,打的不可开交,你一拳,我一脚。
“住手,你们才止住血,不要命了!”警察连忙拉架。
父子俩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才松手,徐晨辉看着地上的血,哇哇大叫:“医生,医生,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医生:“……”
他也在急诊待过很多年了,头一回见到这种,也是无语了。
上前,又给两人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要不是场合不对。
他都想吹个口哨,感叹一句:“这阉割手法真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