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棒梗发誓今天一定给他一顿好打!
他气急败坏地反驳:“抓贼拿赃,抓奸在床,刘光天你有什么证据就在这儿污蔑我?”
“污蔑?你?一个劳改犯,有前科,还用我污蔑你?”刘光天咬牙切齿。
棒梗才不怕他:“要这么说,咱俩可一样,我进去还不是多亏了你。有个词儿叫胁迫犯罪,我当初就是被你还有刘光福给胁迫的!另外,你别忘了,你?还比我多蹲两年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快忘了,这俩人原来还是狱友。
许大灿叹了口气:“棒梗,之前刘海中家里被人撬了,钱丢了,也报案了。同时我们这些街坊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响应街道加强治安,邻里互助的号召,大家一致决定,从现在起,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棒梗色厉内荏:“你说谁是闲杂人等呢!”
“就?说你!”李贤英是一点儿都不惯着他。
棒梗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你!”
他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才说:“凭什么不让我进?这是我家,我妈跟我奶奶都住在这儿,我更是从小在这个院里长大!”
这时候刘海中终于说出来一句人话:“那你还逮着这个院子里的街坊祸祸!你个小兔崽子,我跟你说,要我当年,我早大嘴巴子抽你了!”
李贤英一脸揶揄:“哟,某些人还知道不能专逮着自个院里的街坊祸祸呢?这叫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刘海中气的刚要翻白眼,就听许大灿还给他捧哏呢:“这话不合适,这一般是说老子和儿子。”
棒梗和刘海中齐齐眼前一黑,刚要反驳,就听许大茂来了一句:“这可说不好,棒梗长的就像京巴和博美的串儿!”
在他身后,远远地传来一声:“许大茂,你放屁!”
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扭着大腚过来了。
刘光天刚才让棒梗给撂一跟头,正找不到人撒气呢。
一看见秦淮茹,拖着他那条瘸腿,蹭蹭蹭就到了跟前,一把抓住她:“秦淮茹!你家这小逼崽子不仅偷我们家钱,还打我,今天我跟你没完!走,咱俩上派出所去!”
秦淮茹本意是听说棒梗回来了,担心她的好大儿出事,这才赶来看看。
结果没成想她的好大儿全须全尾的,西装革履的好不气派;反倒是一口黑锅直接扣到了她的头上,她凭什么去派出所呀!
秦淮茹奋力挣扎,这要是搁从前,易中海、傻柱都在场的情况下,她还能被人给欺负喽?
可今时今日,易中海跟傻柱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还有她的好大儿,看见亲妈被人家扯着头发拖死狗这样朝院门口拖,居然也无动于衷……
秦淮茹突然觉得,心累。
谁也没想到最后给她解围的居然是刘海中,他冲刘光天说:“你把她给放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她赔咱家钱。”
刘光天这才一把将秦淮茹推了个屁墩儿,指着棒梗说:“小贼,我告诉你,不管我们家这钱是不是你偷的,在我这儿就认定是你了,我只找你!”
棒梗压根就不拿他当回事儿:“我人就在这儿,有能耐你过来挊死我?对了,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还搬出你大哥来吓唬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那个好大哥周黑虎已经从里边儿放出来了,用我给你地址不?”
刘光天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跟刘光福联手裹挟了刘海中的生意,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周黑虎算什么东西?
还妄想当他大哥呢!这要是在街上遇见了,刘光天都不带搭理他的。
棒梗见刘光天不言语了,还好整以暇地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就我这件西装就好几百,报喜鸟,牌子货,你懂吗?还冤枉我偷你家钱?区区一百块钱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另外刘光天我告诉你,现如今我也有大哥,我的好大哥不仅关照我、带我做大生意,还跟我说了,要是有人敢欺负我,就告诉他,他给我出头!”
知道内情的许大灿、许大茂在心里笑的肠子都快要打结了。
尤其是许大灿听见棒梗说“牌子货”的时候,莫名就联系到了“班尼路”,那也是牌子货……
假设张进喜是棒梗的大哥,耗子又是张进喜的大哥,许大灿又是耗子的大哥,那么问题来了,棒梗该叫许大灿什么?
秦淮茹坐在地上看的分明,她的棒梗说这番话的时候,许大灿、许大茂、傻柱、易中海、还有李贤英全都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也就是说只有刘光天跟刘海中被他被唬住了,可偏偏棒梗还在那洋洋得意呢……
见刘光天不言语了,棒梗这才扶起他亲妈,结果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又被许大灿他们给挡住了去路。
棒梗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干什么?”
许大灿一脸不屑:“我方才说的很清楚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许大茂也附和着说:“秦淮茹的可以,你的不可以。”
这家伙老跟渡边在一起厮混,回头等横店建起来,他都可以去那儿演八嘎了。
就他这口音,导演一听最起码也得中佐起步!
秦淮茹又开始跟他们吵。
可是有用吗?没用呀!看看她挑这几个人吧,傻柱、许大茂、李贤英!
哪一个她能讨了好?
当然了许大灿不算啊,他一直秉承着咱能动手就不哔哔的原则……
许大灿还真有点儿担心棒梗这小瘪三别为了面子再忘了他的任务。
但好在这小子今天终于拎的清了一回,见许大灿他们就是不让他进,棒梗拉住了秦淮茹,一脸不屑地对他们说:“实话告诉你们,就这破院子,冬天冷夏天热,连厕所都得上公共厕所,小太爷还真看不上了!知道我现在每个月挣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们!都给我等着,不出一年我就买楼房,完了把我妈、我奶奶都接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