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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红色气体,就是具象化的、能用肉眼看到的愤怒情绪。

10个玉宣瓶都是满的,说明那青年至少杀了10个人。

陈博收起玉宣瓶,这样等明天去见嗔魔的时候,就更合理了。

他本打算,用驯兽师的那一个玉宣瓶当做掩护,假扮成使者靠近嗔魔,打探对方的实力。

可一个玉宣瓶太过简陋,容易引起围观和嗔魔的警觉。

现在杀了那青年,手中的玉宣瓶就有了11个。

等到明天,看看其他使者能拿出多少玉宣瓶,自己再做打算,拿出不会引起注意的瓶子数量。

这样做就很稳妥了。

刚刚发生战斗,还死了个人,餐馆里有许多人趁乱逃走,而那服务员,还倒在地上抽搐。

陈博走过去,释放出一丝灵气进入服务员体内。

她颤抖几下,眼神恢复清明。

“我......”

服务员直起身子,坐在地上,茫然的环顾四周。

见身边一个双眼全黑的青年,对另一个青年说‘报警’。

为什么要报警?她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了。

陈博见她清醒,到冰柜里拿了瓶矿泉水给她。

“谢谢......额,这个要收费。”

“......算我身上。”

陈博摇摇头,问服务员:“你还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自己掐自己的脖子,要把自己掐死?”

“我......我记得有个吃霸王餐的,我和他打起来了。”服务员皱着眉,回忆片刻,如是说道。

嗔魔的使者能够迷惑心神,这能力还会影响到受害者的记忆。

使者都有这种能力,嗔魔肯定也有,而且更强。

面对这些使者,陈博凭借半成仙体,可以不受影响。

不知面对嗔魔时会怎样。

很快,警察和洛城管理局职员到场,他们接到电话,听说发生了一件命案,都如临大敌。

来了见到陈博,又都放心了。

简单对接了一下情况,陈博和秦伦离开餐馆。

“去找顾言吗?”路上,陈博问秦伦。

“好......”

秦伦有些犹豫。他现在的心情很像‘近乡情怯’,距离见到顾言越近,他莫名的越是紧张。

他拍拍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只是道歉而已,别紧张。

回过神来,问陈博:“老师,顾老师住在哪儿?”

“等我看一眼。”

陈博说着,停下脚步,神识铺开笼罩整个洛城。

拥有半成仙体后,神魂更强大了,神识能覆盖的范围跟着变大,检索能力也变得更强。

只两、三个呼吸,陈博便找到了顾言的位置。

顾言住在一个小村庄里,正坐在家中清修。

“走,我带你过去。”

陈博抓住秦伦的手腕,正要一个瞬移去找顾言。

秦伦突然按住陈博的手,结巴起来:“等等……等一会儿吧。”

“等什么?”

“我......我有个问题还没问您呢。”秦伦强笑一声。

“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刚刚,您好像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秦伦急忙找出个话题。

陈博点点头,说:“我要伪装自己,然后去接近一个人,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正大光明。”

“可是您这样正大光明,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我让别人都知道‘陈博’来了,再在明面上留下分身而引人注意,最后,自己再伪装接近。”

这就是陈博灵光一闪的思路。

嗔魔的使者去见嗔魔,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去送玉宣瓶。

一个玉宣瓶,等于一个死人,等于一桩命案。

对这些使者来说,当然压力极大、警惕十足。

在这种情况下,陈博再戴着个面具接近他们,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进而成为焦点。

而如果,所有使者都知道,‘陈博’在另一边呢?

留一个分身引人注意,反而让陈博暴露的几率大大减少。

他不会易容术,只能戴面具来隐藏自己的身份。

面具又容易引起注意,因此在餐馆杀那青年时,他便故意走到街道上,让别人都看到他。

大家知道他来了,就会寻找他的踪迹。

他将计就计,留下一个分身,本体再接近嗔魔和嗔魔的使者。

这样瞒天过海,就不信瞒不过去……

“原来是这样。”

听完陈博解释,秦伦懂了个大概,接着又一阵慌乱。

陈博解释完了,没有时间可拖延了。

“该来的总会来。”

陈博按住秦伦的肩膀,沉默片刻,带着他瞬移来到一座农家小院门前。

四周街上安静,仅有犬吠和鸟鸣。

院门开着,正对院门的是一面影壁,瓷砖壁面上画着海涛和一只帆船,寓意一帆风顺。

陈博走进院里,见四周分布着些花花草草。

一共四间小房。

气氛静谧,风景独好。

再往前走了几步,陈博和秦伦看到一面纱窗,透过纱窗,秦伦看到顾言,闭眼坐在床上。

这一瞬间,秦伦心中的纠结、犹豫通通化为乌有。

他抿了抿嘴,上前敲响屋门。

屋内,顾言睁开眼睛,有些诧异,还不知是谁来了。

下床一看,见是秦伦,不禁有些慌乱。

只乱了一瞬,她便冷下脸来:“你来做什么?”

沉默片刻,秦伦说道:“听说了你父母的事情,我……”

“你来可怜我?”不等秦伦说完,顾言便开口打断。

秦伦摇摇头:“我来道歉。”

“不需要。”

顾言甩了个冷脸,回头进屋,给自己和陈博倒了杯茶。

秦伦莫名的有些想笑,抢在陈博前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给陈校长倒的!”顾言音调拔高。

“我不知道。”

秦伦无奈的耸耸肩膀,环顾房里,见这小房只有两间屋,一间是客厅,另一间是卧室。

两张床,一张在卧室里,另一张摆在客厅角落靠窗的位置。

“你以前就睡在这儿?”秦伦问顾言。

顾言重新给陈博倒了杯茶,端着茶壶说道:“我睡里面。”

“哦......”

秦伦点点头,气氛忽然沉默。

陈博小眼神在这俩人身上扫来扫去,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