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跟着老族长穿过庭院时,檐角铜铃被风吹得轻响。老族长的木屐声在石板路上敲出迟缓的节奏,幸司似乎也是一脸懵,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都进来吧。”老族长等冬司和幸司都进房间后,还是谨慎地锁门关窗。
“先说冬司的事吧。”老族长坐下后,抬手指了指,示意冬司来沏茶。以往每次都是老族长自己来的。
“我也听说了,冬司呢,在前些天的任务里受了重伤,现在可能再也不能当忍者。”老族长说着就停了下来,长吁短叹。
幸司一脸惊讶,冬司的情况很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毕竟三代还在为尾兽事件保密。
老族长继续说,“我早就有意将这族长之位交托给你了,冬司。既然你不用在忍者的……”
“族长爷爷,”冬司沏茶的手停下来,“其实,我也不一定要退役的。”
“怎么回事啊?”幸司见缝插针问。
“我只是暂时不能使用查克拉。而且昨天才收到上忍任命书,三代也批准了我一年的假期。”冬司将老族长不知道的部分补充上。
“这位子迟早是你的,还不如……”老族长还想劝。
“好啦好啦,爷爷,您省点气暖肚子吧。您看哪个二十岁不到的当族长,说出去也不怕笑死人。”冬司给老族长倒了一杯茶,双手递到老族长面前。“处理家族事务还是您在行。”
“咳咳,对了,族长爷爷您喊上幸司,肯定有话跟幸司说的吧。”冬司连忙将幸司推出来当挡箭牌。
幸司左看看右看看。老族长忽然就真的住嘴了,沉默了片刻。
“冬司啊。”老族长突然开口,茶碗底磕在矮几上的脆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风祭家这代就属你最有出息,我真没想到,你就止步于此,才不到二十岁啊。”
听到族长带着痛心的语气,冬司不再多嘴。
“唉,先让幸司测试一下吧。”老族长这时候看向另一侧的幸司,“你也通过中忍考试了,是时候了解一下风祭的故事……”
冬司再一次听老族长那吓唬人的家族故事时,全程在观察幸司精彩的表情变化。
“就是这样了……”老族长也不口渴,每次说这事都不用喝水。“来测试一下你有没有资质吧。”
一直保持有点懵的幸司轻松地测试完,两只手掌上的查克拉就没有融合出啥东西。
“好像不行。”才不到一分钟,幸司一耸肩,一挑眉,就将家族传承的卷轴收起来,递给老族长,“族长爷爷,我还是学冬司哥的泥遁秘术好了。泥遁才是最厉害的。”
“呵呵,”老族长可能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族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乐得笑了出声,却故意对着冬司说,“心态真好。”
“……”
“木遁有多厉害,我就是在忍校的课上听过两句,但我真不觉得木头的遁术能有多强。”幸司在手掌心凝聚出一团泥浆,“我还没学到冬司哥这种秘术一半的水平呢,等我完全掌握,初代目也不是我对手!”
“就你敢这么吹……”
“都是水和土的查克拉性质变化,我觉得水和土混在一起就是泥浆,就是正统。木遁算个啥事……”幸司的样子看起来是一点都不为自己学不了木遁而有任何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