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君淢在心里暗骂,慌乱的起身下床,快步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黎泽言躺在床上,看着君淢一声不吭快步离开的背影,回想刚刚君淢不太好看的脸色,也跟着起身下床。
黎泽言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略带担忧的问:“君淢,你没事吧?君淢。”
洗手间内,君淢刚压下去一点作乱的神经,听见黎泽言的声音喊自己名字,又猛的窜了上来。
君淢深呼吸着,声音暗哑的对着门口回道:“呼~我没事,言言,你先别说话,你可真是个妖精。”
听过多次君淢动情时的低哑嗓音,黎泽言立刻就反应过来君淢这是怎么了。
黎泽言羞红着脸,逃一样的快步回到卧室,扑倒在床上,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懊恼道:“啊啊啊~我真笨!早该想到的,还跑去问。”
洗手间内,君淢用冷水不断冲洗着脸,才彻底压下去一早的悸动,洗漱完毕才走出洗手间。
君淢出来洗手间,没看见黎泽言的身影,便向卧室走去。
走到卧室,君淢见黎泽言趴在床上,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副害羞的没脸见人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噗呲~”
君淢走过去拍了拍黎泽言的屁股说:“言言,别闷着了,快去洗漱吧。”
黎泽言摇着脑袋拒绝:“不要。”
黎泽言早就听到了君淢走过来的脚步声,刚想起来,又听到了君淢的笑声,索性就继续趴着了。
现在又被君淢拍屁股,黎泽言更害羞的不想起来了。
君淢满脸笑意的将黎泽言从被子里薅出来,直接俯身公主抱起黎泽言,向洗手间走去。
被君淢这一连贯动作抱起的黎泽言,瞪大双眼看着君淢,有些结巴的说:“你、你你…”
君淢抱着黎泽言来到洗手间,笑了笑道:“嗯,我,你老公。”
君淢将黎泽言在洗漱台前放下来,又给黎泽言挤了牙膏,将牙刷塞到黎泽言手上说:“乖~先洗漱,然后下去吃饭。”
“哦。”黎泽言红着脸羞涩应道,眼神闪躲的拿着牙刷开始刷牙。
见黎泽言害羞到通红的小脸,君淢也不再逗他了,笑了笑说:“嗯,真乖,我去给你挑衣服。”
说完,便走出洗手间,向着衣柜走去。
来时,黎泽言大部分行李都是君淢收拾的,对于黎泽言带了哪些衣服,君淢了如指掌。
君淢在众多衣服中挑挑拣拣,很快搭配出一身,跟自己昨晚拿过来那身换洗衣服,相似的全套。
君淢对比着两身衣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黎泽言的那身衣服挂在衣橱外,脱掉浴袍,将自己的那身衣服换上。
黎泽言洗漱完出来,刚走到卧室就被君淢拉到床边,开始解他睡衣的纽扣。
黎泽言反应过来迅速双手护胸,盯着君淢惊恐道:“喂!你干嘛!”
君淢双眸无辜的看向黎泽言道:“给你换衣服啊。”
黎泽言连连摇摇头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换!”
见黎泽言如此惊恐的模样,君淢似笑非笑的扫视着黎泽言说:“哦~言言,不会以为我想做什么吧?难道你想……”
不等君淢说完,黎泽言迅速反驳道:“我没想!”
君淢猛然凑近黎泽言,呼吸几乎要撒在黎泽言脸上了,出声调戏道:“我都没说想什么,言言就知道了?”
黎泽言推开君淢,指着门口的方向,恼羞成怒道:“那里!门!你给我出去!”
君淢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叹气道:“哎,被老婆嫌弃了,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这次,君淢即使装出了委屈的模样,黎泽言依然不为所动,瞪着君淢,抬了抬下巴示意门口的方向。
君淢见装委屈也没用了,只能在黎泽言的注视下,维持着委屈巴巴的模样,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黎泽言的房间。
走出黎泽言房间的君淢,脸上哪还有刚刚委屈的模样,眉眼弯弯的勾唇一笑,小声自言自语道:“看来,装委屈不管用了呢,要不,下次试试色诱?”
自言自语的嘀咕完,君淢感觉可行的点点头,转身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看着君淢走出去关上门,黎泽言才松了一口气,对着门口冷哼了一声道:“哼!我可不上你当了!”
说完,转身拿下来衣橱外君淢搭配的那身衣服,先脱下睡衣,然后换上。
出门前,黎泽言还照了一下镜子,确认脖子上的痕迹被衣服遮住了,才放心的开门走出去。
黎泽言刚走出房间关上门,等在隔壁房门口的君淢也关上房门,笑着迎了上来。
君淢牵上黎泽言的手说:“走吧,言言,去吃午饭。”
黎泽言被君淢牵着往临时训练室走,可现在毕竟是白天,被看到总归不好。
于是,黎泽言挣了挣想将手抽回来,挣了几次都没能挣开君淢牵着的手,瞪了君淢一眼,索性就放弃随他去了。
君淢得逞的勾了勾唇,很快恢复自然,大方的牵着黎泽言走在酒店的走廊上。
临时训练室内,林经理和王教练已经到了,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君淢牵着黎泽言开门进来,向着餐桌旁早到的林经理和王教练打招呼:“经理,教练,早。”
黎泽言也紧随着打招呼道:“经理,教练,早。”
王教练颔首回应道:“嗯,早。”
林经理刚摆好午饭,一边倒果汁,一边笑着招呼道:“早,快来坐,午饭刚送来,还有点烫,先喝杯果汁。”
“嗯。”君淢应道,牵着黎泽言走过来坐下。
林经理倒了两杯鲜榨的橙汁,分别递给黎泽言和君淢两人,道:“给。”
黎泽言接过橙汁礼貌道谢:“谢谢。”
君淢接过橙汁,微微一愣,也说了一声:“谢了。”
君淢慢条斯理的喝着橙汁,在心想着“刚刚言言说了谢谢,似乎又有理由惩罚言言了呢~”
此时的黎泽言喝着甜甜的鲜榨橙汁,愉悦的眉眼弯弯,丝毫不知道君淢在心里完全不讲道理的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