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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只知道,蔺季松当年想要秦文柏加入什么团队,秦文柏不肯,那个年代,能给得出几百万,可以过上顶级人生,但他古板,没要。”

“不单没要,还辞职回家,我带了蔺季松的人去找他,威逼利诱都不行,至于他怎么死的,与我无关。”

薄宴沉听后,起身,浑身泛着冷气儿,“你真该死!”

……

回去车上,薄宴沉掏出西裤里的录音笔。

苏眠外公的死,是蔺季松的手笔。

但那个年代,没有监控,只有录音笔,调查很难。

他让赵苛安排人去秦家村,撒钱办事,找附近的村民询问二十年前的事。

结果如何,只能等。

赵苛看着老板面色阴冷,把兜里的棒棒糖递给他,“老板吃点甜的,心情能好点。”

“自己吃吧,”薄宴沉看向窗外。

手机响了,他扫一眼,是薄明礼打来的。

“有事?”

薄明礼声音微微发抖,“儿子,你相信借尸还魂吗?”

“你出门遇到鬼了?中元节不是早就过去了。”

薄宴沉皱眉,每天这么多事,忙得他没有喘口气的时候,这老教授一个唯物主义者,什么时候信鬼神之说了。

薄明礼很激动,“我遇到个女人,她叫我小名了。”

“你出去鬼混了?”薄宴沉捏捏眉骨。

那边的男人拼命解释,“没有,我去给小宝买东西,准备上飞机他要哭的时候逗着玩,小宝聪明懂事,比你那会儿好带多了……不对,跑题了。”

薄明礼压低声音,“她跟你妈,眉眼很像,偷偷看我,我追过去看到她眼圈发红,她身上还带着我当年送你妈的平安符,连手腕上的疤都一样。”

薄宴沉控制着脾气,满脸写着无语。

“你想来个第二春,我会在你上头前,把你送庙里,剃了头发做和尚。”

挂了电话,薄宴沉吩咐赵苛,“看紧我父亲,别让他被不三不四的女人骗了。”

赵苛哎了声,答应得很爽快。

回家之前,在附近药店停下,薄宴沉下车,赵苛也跟出去。

“老板,你后背的伤还疼吗?是去店里买药吗?我去就行,您歇着吧。”

“不是,你回去。”

赵苛拍着胸口,“我知道你用的药是什么牌子的,包我身上。”

他冲进去,报出个牌子,工作人员去拿,回头就看到个高高大大帅气逼人的男人站在柜台前,目光锁定在计生用品上。

“两盒,最大号。”薄宴沉面不改色。

赵苛张嘴,差点闪着舌头。

年轻的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脸颊绯红,拿了两盒用袋子装好,递给俊美的男人。

今晚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了。

……

苏眠哄睡了小宝,亲亲他嫩呼呼的小脸,难怪月嫂说她奶水质量高,一个多月,就把小宝养得白白胖胖。

浑身都是奶香味。

跟个小手办似的,肉嘟嘟的脸看得人心都软了。

等到半夜,薄宴沉回来,让月嫂把小宝抱走,他去浴室洗澡。

苏眠被吵醒,“不要,把孩子留下来。”

月嫂摇头,“少爷说,小少爷闹觉的时候再送来,他有事要跟您说呢。”

眼睁睁看着小宝离开,苏眠爬起来,抱着被子也要跟着走。

浴室门拉开,男人赤身出来,“等我,有很重要的事。”

苏眠回头,看他毫不扭捏,袒着身子晃荡,忙转过身,暗骂他不要脸,暴露狂。

他衣服仍在床头沙发,耷在地上,她捡起,摸到小盒,拿出来一看,瞬间脸红。

不跟他胡闹,她抱着枕头去了代西娅屋里。

薄宴沉洗了澡出来,卧室里空荡荡,残留着一抹幽香。

苏眠电话关机,打不通。

他皱眉,去问佣人,佣人指着代西娅的门,“刚看到苏小姐去代小姐卧房了。”

顾行舟留下没走,大半夜睡不着,出来看好兄弟一脸欲求不满。

“洗得香喷喷的,准备献身呢?”顾行舟走过来,拍他肩膀,“男狐狸精上线了,女施主呢?跑了吗?”

薄宴沉内心不满,“管好你的人,别勾搭我的人。”

“……”顾行舟,我得罪谁了,上来给我一顿龇。

薄宴沉敲门。

苏眠缩被子里,摇头,“别,我今晚跟你睡。”

代西娅笑着摸摸她的脸,“那不成,薄宴沉能把这门给拆了,再把我拆了,然后吃了你,妹儿,马上走了,顺着他几次,男人要是发起癫来,可吓人了。”

说完,代西娅穿戴好,开门,“你女人,自己抱走啊。”

薄宴沉拧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蜷成一团的女人抱在怀里。

苏眠:完球,今天她要死床上吗?

“咱们商量个事,我看到你买的东西了,两盒呢,你用不完吧,留着下次回来再用。”她被抱出去时,老太太也闻声出来看,然后默默转身去婴儿房。

薄宴沉步履加快,“不多,下次回来就过期了。”

“过期你不会丢了啊,”她揪他头发,反而扎自己掌心发痒。

“不能,勤俭节约是上下五千年传统美德。”

……

一晚上,闹到下半夜,虽然没用完,可也差不多。

苏眠累瘫了。

他抱她去洗澡,涂沐浴露时,俯身吻了吻她雪白的背。

苏眠趴在浴缸里,问,“薄宴沉,你不累吗?”

“不累。”

“所以,最后你在我耳边说了那句,喜欢我,是真的还是被欲支配说出来的?”

她模模糊糊听到几声:喜欢你。

不确定,所以想问清楚。

薄宴沉冲洗她身上泡沫,抱起来,用大毛巾给她擦拭,“真的,身体先喜欢,积累到一定程度,心也喜欢。”

“哦,所以那时候,你是贪图我身子。”

他笑,唇角浅淡的纹路,性感撩人,指腹在她肩背游走,“是,合同签下后,我就想着怎么行使自己的权力。”

不遗余力地在她身上挞伐,找到归属感,找到满足和雀跃。

三天后,一辆车停在老宅外,代西娅早早换上苏眠的衣服,遮阳帽,挡住半张脸,化妆师给她化了仿妆。

远处看,面貌有七分相似。

足够混淆人心。

百米外的楼上,高清望远镜捕捉到女人身影,立即打了通电话。

“厉总,苏小姐出来了,带着行李,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们跟上去?”

厉寻掐了烟,按在烟灰缸,“跟上去,老宅附近也留着人。”

薄宴沉给他送女人不够,隔两天还送保健品,暗示他虚。

攻人先攻心的把戏,厉寻怎么会看不懂。

他受恩于蔺季松,就该按照蔺老的要求办事,得到苏眠,只是计划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