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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苛很快带人找到那处酒吧,把人送到附近的酒店,安排在了最顶级的套间。

舒澜眯了眯眼,醉意朦胧,“为什么不去老宅?”

赵苛面无表情,“老板说,在老宅活动不开,很多事做不了。”

“那,那他什么时候过来,我等着,”舒澜内心激动,手心都冒了汗。

“不清楚,应该等会儿吧。”说完,赵苛顶着张冰块脸转身离开。

刚出门就给老板发信息,半小时后,薄宴沉出现在酒店里。

走廊外等着的赵苛眼神滴溜溜乱转。

“老板,都说酒后乱性,舒小姐要醉不醉的,你现在进去,只怕会出人命。”

薄宴沉冷眼瞥他,“要不你进去?

“不敢,我就在外面等着。”赵苛看了眼老板的裤子,待会儿只怕有只手会对他上下其手,吃尽豆腐。

万一老板控制不住,他是不是得准备点防护措施。

赵苛摇头,老板定力好,不会中招。

豪华套间里,舒澜洗了澡,穿着性感情趣睡衣,白皙的身子在薄薄的料子里若隐若现,水蒙蒙的眼笼着水雾。

手里捏着高脚杯,轻摇慢晃。

薄宴沉走过去,拿走酒杯,“还没喝够?命都不想要了。”

“宴沉,你陪我喝一点好不好,上次你给我找的相亲对象,我爸逼我嫁给他,我心里不痛快,不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会憋死。”

舒澜想靠在他身前,薄宴沉挡住她。

她语气幽幽,“要不你就喝这一杯,我保证不再缠着你。”

薄宴沉目光扫了眼红酒。

舒澜紧张地捏着手指,在看到他仰头将红酒喝下去之后,大着胆子上前拥抱他。

“最后一次,让我抱一会儿,回去我就跟爸爸说,我嫁,以后都不来烦你了。”说得委屈可怜,故意用柔软的身子贴他的腰腹。

薄宴沉手中的男士手帕,一滴不剩将红酒全部接干净。

他推开舒澜,目光森冷,“好了,你今晚在这里休息。”

“你别走行吗?我们就说会话,不做别的,”舒澜在等,等他变成她想看到的样子。

只要五分钟,就能彻底留住他。

这决定她命运的节点,舒澜等的浑身发热,没多大会,就听到男人呼吸重了几分。

“是不是很热,我给你脱了外套吧,”舒澜伸手。

薄宴沉拨开,自己松开领带,绷紧的五官深邃的眉眼,隐隐露出的锁骨,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舒澜咽了下口水,好想躺在他身下,哪怕他用尽力气,她都不会喊疼。

“宴沉,我们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会带着对你的爱嫁给别的男人,这辈子,心里只会有你。”

舒澜红唇一张一合,拉下睡裙的瞬间,薄宴沉已经转身去了浴室。

他声音沙哑,“带了吗?”

舒澜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她不敢说准备了套,只说,“没有,我这就让前台送。”

“你去买吧,别让人知道。”他像是忍不住,拳头砸了下洗手台。

哗啦啦的水声就传出来。

舒澜小脸通红,换了衣服,装着出去买,其实只在酒店外躲了十几分钟。

期间,薄宴沉给赵苛打电话,“进来。”

赵苛笑眯眯进去,看到老板一脸冷漠,“老板,有什么吩咐?”

“你表现的机会到了,”薄宴沉洗干净手,把手帕递给他,“结束后,拿去医院化验一下成分。”

“老板,你去哪儿啊?”赵苛一脸懵。

薄宴沉,“留给你善后,她去买套,待会儿给你,你就接着。”

赵苛更懵逼,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子,眼前都是金星闪烁。

“老老老板,我没听错吧,你让我跟舒小姐……那你还是让我死吧,我还是个处男,还没谈恋爱呢,连嘴都没亲过,您别对我这么残忍!”

他捂着裤裆,一脸坚贞不屈,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薄宴沉皱眉,“谁让你睡了,你做好样子,给她想要的,然后私下去看她想干什么。”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赵苛欲哭无泪。

他想问问这种级别的牺牲算不算精神工伤,有没有高额补偿。

很快,舒澜回来,去敲卫生间的门,门后的赵苛捏着嗓子故作深沉。

“我自己解决,你把东西给我。”

舒澜皱眉,虽生气,也没去撞门。

她掏出包里的盒子,对着最大尺寸几个字拍了照片,然后还录制了视频。

“宴沉,套先给你,待会儿你出来,要是还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

老太太摸着苏眠的肚子,耳朵贴过去,“刚才还动呢,现在睡着了,怪我怪我,话太多了,把他唠困了。”

老人家精神奕奕,对人生充满了期待,恨不得现在就瓜熟落地,让她过足了祖奶奶的瘾。

苏眠微笑,“今天比较乖,可能知道您是祖奶奶,所以格外听话。”

“宴沉很小的时候像只皮猴子,上蹿下跳,后来……哎,后来发生点事,才变了性子,这个孩子我希望别太乖,皮点好,”老太太发现,自己对苏眠爱屋及乌。

她把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车子房子票子。

“十月怀胎很辛苦,除了那两千万,这些也都是你的,但现在我替你保管着。”

“这个孩子,会是我们薄家最重要的一份子。”

老太太很看重这一脉,薄家这样的家庭,能做到这个地步,着实罕见。

两人闲聊半天,老太太给宝宝唱儿歌,把自己唱睡着了。

苏眠给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出门,手机收到了几条小视频。

最长的一条时长七八分钟,画面模糊,但舒澜的话和男人闷哼声,刺激得苏眠头脑一片空白。

她手机掉在地上,视频还在持续播放。

同样的伎俩,舒澜百试不爽,如果没有感情,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但偏偏止不了。

苏眠心间抽疼,准备捡起手机。

有人比她快一步,把手机拿起来,皱眉看了几眼,评价道,“中气不足,有些肾虚。”

小视频的主人公,水灵灵地站在她面前。

苏眠愕然,“这不是你?”

薄宴沉淡然,“我喘的时候,你不是没听过,是什么声儿,不记得了吗?”

说得暧昧又理所当然。

苏眠夺过手机,按灭,“不记得,谁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怎么喘的。”

“以为这男人是我,所以吃醋了?”

苏眠眼里雾气散尽,“你不吃醋?这可是舒小姐,当初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上她清透的眼,薄宴沉喉结滚了几下,“我对她好,跟你想象的好不是一个概念。”

“我有什么资格想呢,你就算跟她躺在一起,也跟我没关系,也是,上次舒小姐已经在你床上躺过了,”苏眠嘴硬。

薄宴沉默然,想起这事儿,“是躺过,但我让佣人把被单都扔了,后来连床都换了,呵,还说没关系,这么不诚实,对胎教不好。”

照片真相就这么揭开,苏眠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捏着她下巴。

热吻不等她拒绝,攻陷领地。

他还故意喘了几声,“听到了吗?我是这样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