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女扮男装的她桃花有点多 > 第52章 你喜欢看男人解手?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2章 你喜欢看男人解手?

「苦酒」

杨烟闻声抬头,看到着一袭淡青色绣金鹤紧身绸袍、束发戴白玉冠的冷玉笙,已不知在二人身边站了多久。

在两名华服贵公子的映衬下,她着实像个灰头灰脑的打地鼠。

而冷玉笙一双冷眼正盯着自己,二人瞬间四目相对。

“沉烟……道长?”

冷玉笙嘴角一撇:“今日挺有雅兴,竟也跑外边来了?”

见杨烟不敢回话,张万宁瞬间明白二人间应该有点啥,也不点破,立即笑言:“看来二位也是旧识,刚跟沉烟道长讨教了下香道,发现我二人这方面实乃知音。”

语调直让人如沐春风,丝毫不提刚才的不快,极具大世家公子风范。

“哦?说的我都想一起讨教下了。”冷玉笙竟也温和地笑了,“安之不急的话,我们边饮酒边聊。”

安之——张万宁的字号。

二人显然是熟稔的,刚才骤然冷掉的氛围瞬间消融,张万宁开心入座,随即就叫驿卒添酒布菜。

冷玉笙似有意一般,坐到了杨烟相邻的座位,和张万宁相对。

“你们安心聊,我还有事,先回——”

杨烟说着要跑,可还没起身,手腕就被一只手死死捏住,却是任她手别样灵活也脱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事?沉烟道长?”冷玉笙笑着低问,“都是些吃饱了撑的事情,还比同我们喝酒更重要吗?”

那声音杨烟听来俨然是质问:你是谁的人?这么快就不认主子了?

杨烟彻底不敢动了,只乖乖坐了下来,脸上重新挂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倒也没啥正事。但修道之人有清规戒律,不得饮酒。二位公子若不嫌弃,小道就在一旁看着。”

驿卒恰巧端了酒壶过来,张万宁赶紧给冷玉笙布酒,又忖度着他的神色,往杨烟面前也倒了一杯。

“是吗?道长修行真够虔诚的。”冷玉笙眼皮没抬,只提了酒杯,敬向张万宁,“安之,你我对饮,让这清修道长帮我们斟酒。”

“谢冷公子!”张万宁毫不介怀,端杯一饮而尽,又说:“离家千里,在外总不得饮到好酒,下次你去江州,我家有五十年陈酿,绝对香醉人。”

“悠悠经年,尤记得你家后院中那株枇杷树——”冷玉笙显然也极开心。

“——今已亭亭如盖,却无你爬树摘果子了。明年吧,春闱之后,静待君来!再大醉一场!”张万宁又举杯。

冷玉笙却未动,斜眼睨了一眼在走神的杨烟:“斟酒!”

“哦?!”杨烟从神游中惊醒,看着冷玉笙皮笑肉不笑的面庞,只得夹着尾巴去给他倒酒。

二人一唱一和足足吃喝了一个上午,杨烟左一杯右一杯倒酒,却始终如坐针毡。

————

饮到午后,驿站酒馆里吃午饭的人都要走尽,二人才似都已醉了,举杯的动作也不稳。

“我不行了……不堪酒量,恐有失仪……冷公子,明日再与你对饮。到了……京城,记得去我府上,在下有厚礼相赠。”

张万宁丢下杯子,走过来拍了拍冷玉笙肩膀,似未看见杨烟其人,就晃晃悠悠地回房了。

而张万宁一走,杨烟才敢望向冷玉笙。

却见他眼皮一翻,神色立即从醉酒切换到如常,盯着她的眼神却还是冷的。

“扶我,去吐。”他突然道,面上却仍是丝毫看不出刚才喝过那么多酒。

杨烟疑惑地盯着他,心想这演技也太好了,竟比幻戏还要精彩,但身体却不敢怠慢,赶紧过来搀扶。

摇摇晃晃地一边走,冷玉笙却一边饶有兴趣地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入的道门?沉烟道长?”

“没……没入道门,我骗他的。”杨烟只能说实话:“是我一时得意忘形,胡扯了。”

“是吗?可你不是云浮山幻戏师逍遥客么?”冷玉笙又问,“又是幻术彩戏,又是机关术,又是香道,会的还挺多嘛。”

“逍遥客?”

杨烟都快忘了自己还编过这个名字,没想到冷玉笙还记得。

“嗯,这名字也是瞎编的,小人只是旁门左道都略通、略通而已。”杨烟低低回应,她不知道冷玉笙还知道多少事情,半句不敢扯谎。

她想了想又道:“制香不是什么好事。”

“为何?”

“幻术彩戏尚能自己掌握,但香饼离了小人之手就无法控制了,最后成了食百姓血的祸首之一。一块香饼就能燃掉万斗米。”

她说的是实话。

“呵呵……”冷玉笙笑了,“你是指张万宁就是那食血者?怨不得他不爱睬你。”

“ 他睬不睬我不重要。”杨烟轻轻顶嘴,“钟鸣鼎食之家,食民脂民膏,却不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本就是他们有错。”

耿直的模样却使冷玉笙有些错愕,这油嘴滑舌的竟也讲仁义?

“真是又蠢又倔,跟你那头犟驴真像。”

冷玉笙低斥:“你以为张万宁是什么?他不只是他自己,他背后是整个家族。世家公子即使放浪形骸,也是有限度的。到了京城,不要继续在士族官员面前胡言乱语。否则,你那情——兄长的前途会被你亲手葬送。”

他本想说“情郎”,话到嘴边还是改口称了“兄长”。

不得不说,勾着他去上心探究苏杨二人的到底还有这么一层。

扮成男的无名无分地跟着一个男人,这种女人算什么?

可即使如此,苏毓都没有娶了她,还假称是“兄弟”,他们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她为何一边侍候苏毓,一边竟又来勾搭他……

他有些好奇,又有些莫名羞恼,好似真的被一个贱女人占了什么便宜……

每每思忖到这里,心里就泛起极致的不舒坦,他甩了甩头,抛却一些奇怪的想法,也不继续言语了。

杨烟却更为沉默,只一路引着冷玉笙前行,转眼间到了茅房。

一排茅坑边上还摆放了一地的恭桶,杨烟指了指其中一只,让冷玉笙吐到里面。

冷玉笙本不是真的想呕吐,但路上只顾发问又跑了神,没注意杨烟竟给他领到茅房,而不是端个脸盆给他。

但闻着那尿骚味,他却是真的忍耐不住了,弓着身就吐了起来。

旁边恰好来了几个撒尿的男人,离冷玉笙不远就陆续解了裤带。

杨烟连忙别过脸去,眼神开始往房顶乱瞟,没有注意到冷玉笙呕吐得更厉害了,脸色也愈加铁青。

从茅房出来,杨烟只快速走在前面,突然想起忘了搀扶冷玉笙。

“殿……冷公子……”转过身来还没叫完,再次感受到那人目光中的寒意,杨烟哆嗦了一下。

“刚才几个男的来解手?你喜欢看这个?”冷玉笙阴沉着脸问——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