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
“没错，内应。”卡魔拉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但也是能个被他称呼为‘姐妹’的人。”
“姐妹？”李成风皱了皱眉头。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女性约翰跟八号站在同一个阵营？
李成风想到这里，抬起头，看向了卡魔拉。
“你说的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征吗？”
“我听到的不多，但是对方似乎一直把海什么玩意的挂在嘴边……”
“……你说的不会是hail hydra吧？”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卡魔拉一听，模糊的记忆立刻被唤醒，“没错，而且约翰……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八号还说，事成之后会让她成为地球的实际掌控者。”
李成风听到这里，看向了被吊在灯上的二号。
二号此时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表情异常严肃……如果他没有撅着肿了两圈的屁股就更好了。
“她说的，应该是二十二号……二十二号从始至终都跟我们没什么太多联系，虽然她是九头蛇，但因为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搞事，似乎致力于在内部发展关于九头蛇图腾的教义……所以我们也没有继续管束她和九头蛇。”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麻痹我们的障眼法……这个女人恐怕早就已经跟八号合作了。”
“真不愧是我们之中，最为年长的那个。”二号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说道，“三十岁的老女人……还真是可怕啊。”
李成风皱了皱眉头。
九头蛇，内应……
这是纳粹主义要跟灭世主义汇合了？
不过，按理说两边应该是尿不到一个壶里才对啊？
纳粹九头蛇是极致的民粹，灭霸的势力则是全宇宙民族大融合……
“那你知道，八号究竟是让这个内应，做些什么呢？”
“不清楚。”卡魔拉摇了摇头，但是双眼之中却是锋芒毕露，“但……作为战时的内应，无非就是从内部打开城门，或者从小路把人带进来……”
李成风点了点头。
卡魔拉的分析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九头蛇恰好……也符合这样的条件。
比如……
他们手中的克里丰碑。
要知道，克里帝国这一次跟八号可是合作方啊。
……
“这里，就是地球吗？”
阿特洛波斯站在哥谭的街头，左右看着那些陌生的风景。
曾经的她还经常降临人间，将那些妄图逃过命运支配的人彻底毁灭。
但是自从命运织布机的那根铆钉遗失之后，她就再也无法通过结束命运的方式，将人抹杀了。
于是，作为命运三姐妹之中负责终结命运的阿特洛波斯，她不得不成为了真正的刽子手。
而上一次出手，是在约翰·菲茨杰尔德·肯尼迪的脑袋上面开了一个脑洞，形成了几十年以来最具代表性的地狱笑话。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到李成风，然后让他魂归天外。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阿特洛波斯在降维到地球之后，就失去了近乎全知的能力，徒有一身强大的神力。
所以，她得用一些凡人的方式，才能找到李成风。
比如……
花钱寻人之类的。
而两个小时之后，被骗子们骗到身无分文的阿特洛波斯被引到了一个隐蔽的院落之中。
那些带路的人告诉她，他们知道李成风的位置，但是需要来这里才能查看记录。
于是，阿特洛波斯就呆头呆脑的跟了过来。
“嘿嘿嘿，老大，看这个货色怎么样？”小混混坏笑着说道，“虽然没什么表情，而且脑子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太好……但是脸和身材绝对是最顶级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嗯，这次算你大功一件！因为蝙蝠的存在，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成过事了！”混混老大站起身，打量着阿特洛波斯，“这碧池还真是够漂亮的……不行，直接卖掉太可惜了，我得先尝尝味道才行……”
阿特洛波斯歪了歪头，看着淫笑的狰狞男人向她走来，多少也理解了当前的情况。
五分钟后……
阿特洛波斯用手拂去鞋子上面沾的碎肉，然后走出了小巷子。
不过，也算是有收获。
作为命运三女神之一的阿特洛波斯，在终结一个人命运的时候，就可以获得他这段命运的所包含的全部信息。
用人话来说就是……
记忆获取。
而这个混混老大，好巧不巧，就曾经在李成风开车来到哥谭市时，在十字路口瞥到了李成风的脸。
并且看到，李成风这辆车向着韦恩庄园的方向驶去。
“原来……在那里吗？”
阿特洛波斯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顺着那记忆中的路径，向着韦恩庄园赶去。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一个戴着金色头盔的身影凭空出现。
“命运女神已然降临……”
“李成风和这个宇宙，究竟何去何从呢？”
这人看了看这个血肉模糊的场景，只是一抬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随后，他便摘下了这金色的头盔……
赫然又是约翰的脸。
他从身上拿出了某种设备。
下一刻，一个光头约翰的身影被投射了出来。
“呦，二十号，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光头约翰挑了挑眉毛，笑着问道，“这种幽深的小巷子……难不成命运博士也按耐不住寂寞，去找乐子了？那你来找我啊，我可以给你安排几个影后之类的……”
“二十四号，我不喜欢你口中这些轻佻的笑话。”二十号嗓音有些沙哑，低声说道，“刚刚是纳布操纵我的身体来到了这里，刚刚命运三女神之一的阿特洛波斯在这里终结了两个人的命运……而她的目标，是李成风。”
“李成风……”二十四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现在是不是跟二号在一起？”
“不止。”
“好吧，看来我们的兄弟姐妹也有很多人把宝压在了李成风身上啊……”二十四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这样吧，我明天就去一趟韦恩庄园……卢瑟家作为他们常年合作的商业伙伴，总不能把我拒之门外吧？”
“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要快一些。”
二十号叹了口气，说道：
“距离八号全面进攻地球的时间，已经没多久了。”
“这也就意味着……”
“宇宙毁灭，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