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师一走,整个教室更是吵闹了。
“同学,你是哪里的?不是我们二中上来的吧!”在叶娜右边的一个女生突然问她。
“宋丹花,她就是叶娜,那天我报名时候,听郭老师说她了。”
叶娜左边的另外一个女生说的。
“邱雅,我没和你说。
叶娜,你好,我叫宋丹花,她叫邱雅,我们是初中时候的同学。”宋丹花对着邱雅翻了个白眼说道。
宋丹花刚才看见叶娜走进教室,她就想过来和她认识一下。
她喜欢叶娜身上的那种清冷的气质,还有不经意之间露出的锋芒。
当她听到邱雅的话,心里更高兴了。
叶娜可是全省第三,她就是一年学了三年初中课程的那个叶娜,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她未来学习成绩肯定落不下。
邱雅看着宋丹花的那个样子,就知道叶娜被她缠上了,摇摇头说道:“叶娜,我们一起出去转转,你肯定来了,还没在学校逛过吧。”
叶娜点点头,“没有,我家在下边的县城,上次早上来了报完名就往回赶。
这次一大早上来了,上午就在宿舍没在校园逛。”
宋丹花高兴的站起来,笑着伸出手拉住叶娜的手,“那好,我和雅儿一起带着你逛一下校园怎么样?”
说完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叶娜,就是一个意思,叶娜要不跟他们出去,她就哭给她看。
叶娜被她的热情搞得不好意思了,点头答应下来。
叶娜上辈子就没有进过这么大的校园,初中没读完就去打工了,就在小饭店当服务员,后来有了点本钱就上了一个夜校,学的是会计。
可上了夜校出来,她只能随便找一家公司当了个出纳,这出纳刚干了两个月,这一次对账的时候,欠了公司4000块。
她两个月的工资就补了这个窟窿,她害怕了就不再干出纳了。
后来又到工地打工,挣了一点钱,那时候社会上那种培训学校很多,她就被一个老师忽悠到一个培训学校,学习工程预算,学一年出来一个月可以挣1万多,她就去学了。
等她学好出来找工作的时候,应聘公司的时候,才知道你的学历必须是大专或者本科。
她的学历只是一个初中还没毕业,弄开一个假的也好几千,实在没办法,她只好继续在工地搬砖,还有去饭店当服务员。
现在和宋丹花他们走在这偌大的学校里,是她上辈子想也不敢想的。
她就像一个小孩子,看着校园里的一切都很惊奇。
三个人一边逛校园,一边聊天。
“叶娜,你是有什么特殊的学习方法吗?你怎么做的一年学习三年的课程的?”宋丹花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问叶娜。
“没有,我就是记忆力好一点,这次能考这么好,也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叶娜淡淡的回答。
“哦,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一年学了三年的课程,我真的十分惊讶,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邱雅毫说。
“就是每天早上起来背单词,晚上睡的时候背语文,早自习之后看政治。
数理化就公式,我每天拿个小本子把学到的公式都记在本子上,有事没事翻出来看看,自然而然的就记住了。
每天给自己定的时间,几乎除了吃饭的时间,剩下都在学习。”叶娜站在梧桐树下,看着梧桐树上的树叶缓缓的说道。
其实,这一次为了让自己博一个好的环境学习,她初中一年的时间,真的是见缝插针的在学。
一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取得了一个好的成绩。
虽然没有到了自己理想中的那两所学校,但现在在省二中也是不错。
她坚信老天不会辜负她这种努力坚持上进的人的。
就像这棵这么大的梧桐树,也不知道在这个学校生根了多长时间,你看它现在枝繁叶茂的,野蛮的生长。
其实人生也一样,你想要成功,你必须就要付出一定的时间努力。
她过辈子不会做那个怨天尤人的人,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心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现在她已经成功的迈出第一步,接下来她必须继续努力。
春风微微的吹来,树叶被吹的哗啦啦的作响。
三个女孩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站在梧桐树下,穿红衬衫的女孩娇媚,穿蓝衬衫的女孩艳丽,穿着白衬衫的女孩清秀。
每个人嘴角都露出一丝浅浅的笑,远看是一幅美丽的画。
这一幅美丽的画,入了三个男孩的眼。
“翊哲,你看那边,那个穿红色衬衫的女孩漂亮吗?”穿着蓝衬衫的男孩,伸手拍了一下,站在他左边黑衬衫男孩的肩膀说。
“什么?屿谦”翊哲冷淡淡的说道,所以这话把目光投向了他手指的方向。
入眼的是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各有秋千,三个女孩不知道在说什么都嘴角带笑。
“屿谦,看哪啊。”瑞泽冰冷的转过身来,瞟了一眼屿谦说道。
“咱们我们的正前方,梧桐树下。”随着他的话音,瑞泽的目光看了过去。
看到了三个女孩,三个女孩都背对着他们吗?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模样。
“不就是三个女孩吗?又看不见模大惊小怪的。”瑞泽淡淡的说。
“你说啥呀?我刚才可看见了,三个女孩各有千秋,你要不信问一问,你问一下翊哲。”屿谦反怼道。
翊哲也在一旁点点头,“瑞泽,屿谦没有说谎,那三个女孩真漂亮,而且各有秋千。”
翊哲听了这话,抬起眼,瞥了他两人一眼,“漂不漂亮,三个人的模样我没见到,我不予评价。
好了,该回宿舍了。”
说着转身就往宿舍走去。
他们三个这是在京城闯下了大祸,来山海市避难的。
看到他们往宿舍走,在附近的人就开始议论。
“看到了吗?这三个人就是从京城来实验一班的那三个人,听说他们的家世可好了。”
“要不是穿蓝衬衫的那个王屿谦,他家和校长有点亲戚关系,他们可不会来咱们学校。”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人说过?”
人们边走边议论着,而话题的三个人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