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三个孩子就离开了,王蒙和坎肩把院子收拾了一下也离开了。
吴峫看向解雪劫,“你们……”
解雪劫笑道:“我们不着急,还能在待一段时间。”
吴峫:“还是你们贴心啊!”
解雪劫在帮云彩剪花枝,吴峫拿着一筐纸飞机出来,“小雪,一块上山逛逛?”
云彩拿过解雪劫手里的剪刀,“似乎是刘丧带过来的纸飞机,去玩吧,你们不是今晚就要回北京了吗?等下山我晚饭就能做好了。”
“好。”
吴峫带着几人来到一处悬崖,刘丧准备的纸飞机是环保用纸,下雨就能化成纸浆的那种。
解雪劫随手拿起来一个纸飞机,吴峫喊道:“箱子下面有笔,把心愿写飞机上面。”
她往下掏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三支笔,黒瞎子不知道在飞机写了什么,写完他就把纸飞机扔出去了,飞的好远。
没一会吴峫和胖爷的纸飞机也丢了出去,吴峫还帮张起棂扔了纸飞机。
解雨宸很认真的写下一段话,让纸飞机迎着风被吹飞。
只有解雪劫一个字都没写,但她没让任何人看出来,她假装自己已经写完了。
她把纸飞机扔出去后,这飞机还围着解雪劫绕了一圈才飞向山谷。
解雪劫想了想,也好,我自己就是心愿,一切都顺利也不错。
他们在小屋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胖爷开车送三人来到的机场。
解雪劫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飞机就收到了苏杤的信息,全是照片。
有在观景台上兄妹俩唱戏的,有在月色下撸猫的,还有在院子里跟黒瞎子玩水的。
“一些是我拍的,还有几张的是鸭梨拍的。”苏杤说道。
解雪劫回复,“看到了。”
她把在观景台上唱戏的图片设为了手机屏保。
解雨宸看着公司里堆积了一摞需要签字的文件,他淡定的坐在办公桌桌前,给解雪劫打电话,“我今晚不一定会回去,你晚上想吃什么直接跟厨师说吧。”
解雪劫叹气,“行吧,毕竟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了,最近有什么需要应酬的,需要帮忙吗?”
解雨宸:“大部分都是需要签字收尾的,有需要你帮忙的,我一定会叫你。”
解雪劫点头,“瞎子说晚上想煮火锅,我出来买几袋火锅底料,除了瞎子点名要的辣锅之外,哥哥是想要番茄锅骨汤还是菌锅?”
解雨宸:“咱们两个口味都一样,选一个你想吃的吧。”
解雪劫:“好。”
她挂断电话,走进了商场,在里面挑完食材就给了店员地址,付完钱让他们派人送到解家。
解雪劫拿了一瓶柚子红石榴饮料,慢悠悠的往外面走,回家的路上听到巷子里有动静,偏头看过去,一个戴着口罩的人疯一样的往这边跑。
“谢寻!拦住他!”江海喊道。
原本想让开的解雪劫,被江海这么一喊,就站在道路中央,把喝了一半的小饮料瓶放在裤兜里。
一抬头人已经跑过来了,解雪劫伸手按住那人的肩膀,不料他猛的弯腰把解雪劫撞在墙上。
解雪劫听到塑料被挤压的声音,裤兜里的饮料瓶直接碎了,解雪劫低头看到自己的白色裤子被染成红色。
那人往左边跑了,江海追过来,看到解雪劫裤腿上的红色痕迹,“谢少爷,你的体格子什么时候这么脆了?老实在这儿待着!”
解雪劫: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只是饮料瓶子被撞碎了而已。
可惜她只喝了一半。
江海已经去追人了,解雪劫看着那人跑走的方向,抬头看着两个房子之间的距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些房子的房顶都是连着的。
解雪劫也没管兜里的碎瓶子,直接用轻功徒手上了二楼房顶,她顺着那人跑走的方向追过去。
看到那人很江海还有两米的距离,她掏出兜里的破碎饮料瓶,用脚把饮料瓶踩扁,直接当飞镖使,完美打中逃跑那人的膝盖。
解雪劫顺着水管滑下去,蹲下看着那人,那人被解雪劫打的那一下,猝不及防直接五体投地。
江海掏出手铐把他拷上,然后问解雪劫,“你腿怎么样?”江海看着两层楼高的房子,“你到底怎么上去的?”
解雪劫晃了晃手里,有红色饮料液体的塑料瓶,“谢谢江队关心,我的腿没事,就是我的裤子怕是洗不出来了。”她指了指楼边上的横条装饰,“我是利用它们爬上去的。”
“腿真没事儿?”江海看着一整面的被染红的白色裤子,“看这漏出来的面积,那瓶子破碎的口可不小。”
解雪劫笑着摆了摆手,“多虑,我没脆到那个程度,你赶紧带着他回去交差吧,我也回家煮火锅去了,拜拜。”
江海目送解雪劫走出巷子,一把薅起地上的人,往另一边走。
此时的解雪劫知道自己走出江海的视线范围了,她靠在墙上,捂着胸口,刚刚爬墙的时候心脏就在抗议。
她问过梁塆,在古潼京经历过一次骤停,灭了汪家后又在医院抢救过一回,还睡了一个月,心脏有后遗症是不可避免的。
想恢复过来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别作死。
梁塆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解雪劫笑了一下,等心脏不抗议了,才抬腿往回走。
黒瞎子跟解灿在想鸳鸯锅的另外一个锅要下什么汤的,解雪劫就走回来了,黒瞎子举着手里的三个汤包,“小雪爷,另一个锅下哪个啊?看一眼呗!”
解雪劫抬头,“番茄的。”
黒瞎子:“好嘞!”
刘丧看着解雪劫,微微蹙眉,跟她那天喝多的时候一样,心跳时快时慢,刘丧问道,“雪姐,你回来时遇到什么事了吗?”
解雪劫不在意道,“帮江队抓了个人,还损失了半瓶饮料,对了瞎子,一会把那瓶山楂汁打开,我想喝!”
黒瞎子:“行,你先把你这一身石榴味的衣服换了。”
解雪劫回屋换衣服去了,解灿小声问刘丧,“怎么了?”
刘丧:“她需要去一趟医院,我听出她的心跳不正常,而且不止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