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段时间,三人来到俄罗斯,刚下飞机,黒瞎子笑道:“花儿爷,下回接活能挑个暖和的地方吗?”
这边感觉比吉林冷好多。
解雪劫搓着手,“可是,暖和的地方有虫子啊!”
黒瞎子点头:“有道理。”
解雨宸:“那边说还得等一会,我们先去一趟这边的市场吧,飞机上不让带铁弹子,得去买些玻璃珠。”
解雪劫点头,正准备跟上哥哥,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黑色的围巾,配上她的白的大衣,倒还挺搭。
“小雪爷遇到危险肯定会让驺吾跟着花儿爷身边,我用围巾区分一下,你俩又穿的一模一样。”黒瞎子说道。
驺吾:“我直接告诉你不就行了?”
辟邪:“得了吧,小雪爷一有事就冲在前面,你自己被扔给花儿爷,你自己估计都不知道。”
解雨宸打到一辆车,“小雪,上车!”
解雪劫:“来了!”
兄妹俩买了不少玻璃球,解雪劫看出时间还早,就在市场里晃悠了一阵,黒瞎子就陪着俩人。
晚上来到教堂门口,解雨宸站在门口打电话,门里有人开门,看打扮是一个牧师,“你们三位就是?”
解雨宸点头:“对。”
牧师的中文说的还算流利,教堂里特别昏暗,好像没有亮灯。
“你们来的有点早。”牧师让几人进来,他把教堂的门关好,“屋里有暖气。”
黒瞎子脱下黑色大衣,抬头看着天花板。
解雪劫问道:“看到什么了?”
黒瞎子还没说话,牧师开口说,那东西在中厅的天花板上。
解雨宸问:“其他人都疏散了吗?”
牧师摇头:“不,他们都留下来围观。”
解雪劫:“啊?”
黒瞎子拍了拍解雪劫的肩膀,打了个暗号,“他们都不怕死,由着吧。”
解雪劫叹气:“提醒一下,这东西很玄乎的,被察觉到留影了,会死的很快,甚至会缠着你们一生。”
牧师并不在意,解雪劫扶额,“这不是你们的西式恐怖……”
黒瞎子拉着她往里厅走,“好啦,人生起起落落,这是他们自己选的。”
解雨宸走在两人前面,讲了一下这趟活的背景,似乎是这个教堂在六十年前,存了一具华夏人尸体,现在悬在天花板上的尸体,就是这个华夏人。
解雪劫掏出市场里买小望远镜,刚通过黒瞎子的提示找到尸体悬浮在哪,牧师一声令下,教堂的灯全开了。
黒瞎子默默低下头,“太亮了。”
解雪劫也收回望远镜,“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亮了。”
解雨宸望向解雪劫:“你眼睛疼吗?”
“哥,我早恢复了。”解雪劫笑道,“放心,现在最难受的……”她指着低头的黒瞎子,“是他。”
黒瞎子扶了一下墨镜,问牧师:“你们怎么发现的?”
“尸体出了问题,发生突变我们才发现的。”牧师带着三人往前走了走,“教堂里的石棺,一般不会打开,所以很难发现。”他们也不知道这尸体是怎么存进去的。
解雨宸用小型望远镜观察着尸体,穿的是道士服,虽然都烂的差不多了,对于解雨宸来讲,不难辨认。
“人才啊!”黒瞎子笑道:“这道士怎么在教堂的石棺里?他们怎么联系上花儿爷的?”
解雨宸:“是一份报纸,六十年前的报纸,上面还有一个新闻,就是解家处理这种事的新闻。
估计是有人留下这电话,让我们善后的。”
解雪劫:“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哥,咱家是不是经常帮人善后啊?”
解雨宸笑了一下,没说话。
尸体正对着的地面已经坍塌了,下面的空洞里,还有一些石棺在里面。
解雪劫注意到身后有拍照的声音,微微偏头就看到那些外国人举着手机,解雪劫扶额,“我原本以为只有国内愿意看热闹,怎么外国人也愿意看啊?”
她看了一眼头顶上,那触不可及的尸体,干笑了两声,“这要是在国内,除了我们几个,估计没人会看来热闹。”
黒瞎子知道兄妹俩不可能直接凑上去触碰尸体,他问牧师,“除了飞起来的这人,还有哪有异常?”
牧师看着地面的空洞,黒瞎子明白了,他跳下去之前,解雪劫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口罩,“我进来时老想打喷嚏,应该是教堂里有什么东西,你戴上防着点。”
随后解雪劫又给了解雨宸一个,兄妹俩都戴好后,问牧师戴不戴,牧师摇头。
牧师见黒瞎子已经进去了,说道:“我帮您拿个手电吧?”
解雪劫:“他用不上。”
黒瞎子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石棺上有跟多蝉。”
解雨宸看向牧师,牧师说道:“昨天确实有奇怪的虫子在叫,可是没过多久就没声音了。”
解雪劫死死盯着飞起来的尸体,“希望别在叫了。”
他发现尸体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解雪劫闻言用望远镜看了一眼,眉头一挑,“瞎子,我们中奖了,飞起来的这家伙身上也是一堆蝉!”
话音刚落,尸体上方的暖风机不知道被谁按开了,尸体头微微一偏,他身上的蝉四处乱飞。
解雨宸连忙把解雪劫拽到身边,用玻璃球打掉一只冲两人飞过来的蝉。
黒瞎子的声音传出来,“这里被人设计过,我要开另外一个,和上面那个有关系,你俩下来一个帮忙!”
解雪劫把解雨宸推到洞口,“我在上面对付这个。”说着她用三个玻璃珠打掉几只蝉。
“小心点。”解雨宸说完就跳了下去。
刚刚还在跟他们说话的牧师,不知道什么原因倒地上了,解雪劫没有去检查,人家灵都从身体里飘出来,还有检查的必要?
解雪劫转头看向那些拿手机看热闹的人,齐刷刷的都倒了,没一个活的。
“刚刚的蝉……我说我进来怎么老想打喷嚏,合着蝉的翅膀的有粉末!”解雪劫用望远镜看到尸体是被人,用一根特别细的绳子吊起来的。
她正要把尸体打下来,教堂就灭灯了,一盏亮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