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吴峫问道。
解雪劫把丁沟的电话给吴峫,“你要找那个光头,就让丁沟陪你一起,我还得看着扫描进度。”
吴峫看着丁沟的电话,“行,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丁沟过来接人,带着吴峫去找光头。
早上胖爷跟张起棂接着搜山,解雪劫收到吴峫的信息,说那天在葬礼上,光头给他们的照片,是吴叁省安排的。
解雪劫问他,“这个光头能联系上吴叁省吗?”
“光头也找不到,这几个月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吴峫说道,“不过他听三叔的嘱咐,又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解雪劫问道。
“是巴乃地区考察队的补贴清单,是当年陈文瑾他们的考察队。”吴峫说道,“我在长沙这边先查一圈,你哥那有消息了吗?”
解雪劫说道:“还在等,我哥和琇琇以霍奶奶的名义,用老友叙旧这个借口钓鱼,等上钩呢。”
“行,那我先挂了,有消息在打给你。”吴峫挂断了电话。
“小雪爷,小三爷让我先忙,他把王蒙从杭州叫过来了。”丁沟给解雪劫发了个信息。
解雪劫看着这个信息,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王蒙看我得眼神有点奇怪……”丁沟说道。
解雪劫笑出声,“你问王蒙来长沙的机票多少钱,给他报销吧,不然吴峫查东西都查不消停。”
丁沟照做后,觉得王蒙正常多了。
王蒙看到丁沟给他发的钱,连忙问:“小雪爷还说了什么吗?”
丁沟看着信息一愣,“没有,小雪爷就让我给你报销机票。”
王蒙看着金额,“那你是不是报销多了?给我报了三倍的。”
“哦,小雪爷的意思是,你们后面的路费,也一起算了。”丁沟说道。
“谢小雪爷!”
解雪劫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胖爷跟张起棂走回来。
胖爷问解雪劫,“你那个……”
话没问出来,他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过来,然后小声问,“山体扫描的怎么样了?”
“不会耽误我们进去,但我不想把地图给裘嘚考,所以……”解雪劫看向两人,“你们在陪他们玩几天。”
胖爷:“行,我和小哥这段时间都没认真挖。”
“不过得麻烦你们一件事。”解雪劫笑道。
“不麻烦。”张起棂把三个小东西放在桌子上。
解雪劫鼓掌,“你怎么知道我要把这个拿回来?”
“你的。”张起棂说道。
胖爷翻译,“小哥的意思是,这东西一看就是你的。”
解雪劫:“我听的明白。”
她看着平板里的立体图像,“我们现在人手不够,我不信裘嘚考,等吴峫那边有什么进展了,再叫人回来进去看看。”
直觉告诉她,单独进巴乃的山没什么用。
之前在门里看到的信息不少的,这楼要怎么进去来着?
“那我跟小哥在陪他们玩两天,两天后,咱们就去找天真。”胖爷把镐头往地上一扔,“烧水泡脚去!”
解雨宸那边跟霍琇琇钓到鱼了,这个鱼就是金万堂,他们已经去套话了。
裘嘚考手里的假帛书是金万堂拓印的,也是他卖的。
当年他跟着霍仙菇去山里考察,他就一直待在帐篷里,面前都是从山里拿出来的竹简,直到有一天,一个一个担架从山里抬出来,担架上的人满身是血,其中一人手里就拿着鲁黄帛。
他破译帛书的整个过程,霍仙菇都看着,可见这个帛书的重要性。
他只解开了帛书的表层意思,深层的意思他根本解不开。
后来他起了贪念,偷藏了一张帛书,可第二天就被发现了,他被带进了一个有十几个人的帐篷里,领头的他没见过,他说那人看着很威严。
简单来说,就是那人问他把帛书藏哪了,他不认,领头的就伸出手指按他的头,他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直接招了。
解雪劫看着解雨宸发来的信息,她笑了一声,“这个金万堂没死是个奇迹。”
解雨宸说,他们当年去的山,是四川的四姑娘山。
“这个金万堂半路被开了,应该不知道当年行动发生了什么,哥,我们还是得问霍奶奶。”解雪劫把这段信息发给解雨宸,“当年领头的,我觉得是佛爷,这个行动半路突然停止,可能是因为它。”
解雨宸看着解雪劫发来的信息,也是这觉得,当年九门集体行动,怎么说也能查到点什么,这那一次行动,是一点都没查到。
兄妹俩都觉得,这个吴叁省设的局,似乎已经成熟了,可又没那么成熟。
解雨宸给解雪劫打电话,“你在哪?”
“还在巴乃,不过吴峫去长沙查别的了。”解雪劫问道,“需要我回去帮你吗?”
“过几天新月饭店有拍卖会。”解雨宸道。
“行,我知道了。”解雪劫挂断电话。
她带着两个大男人回北京之前,胖爷说要去问纹身,结果她跟张起棂只听到了胖爷的嚎叫声,至于纹身嘛……
来北京的时候,胖爷打电话问吴峫在哪,得知吴峫也在北京后,几人就在北京的一家饭馆涮火锅。
吴峫听说胖爷纹身了,他说什么都要看看。
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点,吴峫还以为那是胖爷的痣,他用力一拍胖爷的肩膀,“你管这叫纹身?”
胖爷拍桌,“你知道纹身有多疼吗?这干纹身的人,他能叫人吗?”
解雪劫连忙把蘸料拿起来,免得自己的衣服被波及。
张起棂听着他们吵闹,手上默默给他们涮肉。
肉好了,还夹出来一块放在解雪劫的碗里。
胖爷的话说完,连忙看向小哥,“你除外。”
解雪劫岔开话题,“我跟我哥去新月饭店是因为有拍卖,你去干嘛?”
吴峫:“我根据三叔的暗示,在小满哥那找到了几张样式雷,托人问了一下这样式雷建造的是什么。”
说着他看向小哥,解雪劫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古字,又画了个问号。
吴峫点了点头,“有人要买,而且是非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