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懵圈了,彻底懵圈了,“这一来一回也就十分钟,东西呢?”
胖爷看着几人,“不是,你们不是对古墓机关熟悉吗?这种事以前见过没啊?”
吴峫挠了挠头,“我这是第二次下斗……”
“天真同志,你别唬我啊!”胖爷说道。
吴峫苦笑,他看向解雪劫,“小雪。”
“别吵。”解雪劫看着圆梁上的蛇,“这个机关,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不过不是在墓里见过……
“吴峫哥哥,三爷真的没对你说过什么吗?”这里的情况只有上一波考古队清楚,吴叁省就是其中的一员,解雪劫也不敢瞎猜。
吴峫看向张起棂,“小哥,你以前来过这个墓吗?”
解雪劫一愣,对哦!这里有一个来过的!
张起棂见两人都看着自己,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有些熟悉。”
解雪劫点头,“瞎子说过的,哑巴张时不时就会忘记一些事,每次跟他相认都得打一架。”
胖爷不确定的问,“南瞎北哑?”
解雪劫点头,指了指张起棂,“北哑就是他。”
看来想知道这个墓的信息,还得靠吴峫的脑子了,只希望吴叁省说的他能记住大部分。
吴峫坐在泉眼边上,“三叔确实给我讲过不少故事,但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得,那我先抛砖引玉了。”胖爷坐到吴峫身边,“我问过阿柠,三爷是怎么知道这个海底墓的,她说以前有个盗墓团伙在西沙群岛炸沉船,他们发现这下面有墓室,墓室的封土几乎都完全被破坏了。外层的墓墙也有几处坍塌,但是他们就是找不到进入墓的好办法。”
吴峫站起来道:“不对,什么叫完全被破坏了,外面不是好好的吗?进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
胖爷:“这是阿柠说的,我引述给你,这不就抛砖引玉嘛!”
被吴峫一打岔,他忘了自己说到哪了,解雪劫说道:“找不到进去的方法。”
“还得是雪花。”胖爷接着道,“当时还有一队考古队也知道了这事,等这伙盗墓贼走了以后,他们就对这儿进行了秘密调查,他们捞出来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可能是明朝物件。”
盒子里有个绢布,上面还刻着字,布里本来应该是包着东西的。
想要进墓就得打开墓墙,可这是海底,打开的话海水会灌进去。
考古队向来是把文物放在第一位的,不可能学盗墓贼乱炸一通,经过一番讨论,决定在沉船下面挖隧道进去。
胖爷在那讲故事,吴峫在一边用刷子扫瓷罐上面的灰。
胖爷说当时的考古队的没挖进去,至于还要挖多久根本没法估计,加上一些客观因素,考古队就撤了。
据说当时考古队调查的资料,全不见了。
几年后,来了另一波考古队,吴叁省就在里面。
胖爷说出他们考古队里有一个自己行动了,吴叁省他们用望远镜在一处暗礁上找到了人,意外死亡的队员已经面目全非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蛇眉铜鱼。
解雪劫一顿,那个意外死亡的人应该就是解琏环了。
吴峫听到蛇眉铜鱼还挺惊讶,吴峫根据胖爷说的做这些,代入了一下吴叁省给他讲的故事。
在后来吴叁省他们断定下面就是沉船葬海底墓,自己亲自下了一会,然后又撤了,又不了了之了。
“直到现在三爷找到阿柠合作。”解雪劫叹气,“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那个时候三爷还年轻,心思没有现在深,现在的他回想以前的事,大部分事情都能想通。”
胖爷点头,“大差不离的,反正都是阿柠跟我说的,真假不知道,除非……”
吴峫:“除非我三叔也骗了她。”
胖爷点头:“对!”
吴峫想着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吴叁省确实离开家好长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又黑又瘦,精气神也不怎么好。
他清楚的记得,爷爷把吴叁省骂了一顿。
他说着看向解雪劫,吴爷爷骂吴叁省的话吴峫没有细说。
张起棂看着房间的壁画看了半天,说了三个字,“我来过。”
解雪劫干脆坐在泉眼边上,听着他们三个轮番讲故事。
张起棂看向吴峫,“如果你发现了考古队的名单,上面应该有我的名字。”
吴峫笑道:“我还以为同名同姓呢。”
吴峫问他还记得多少,张起棂看向坐在一边,看着瓷器的解雪劫,“那个意外死亡的队员,是解琏环。”
解雪劫淡定的点头,“我知道,刚刚胖爷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你们不用顾及我,接着说。”
张起棂点头,“发现蛇眉铜鱼后,他们就派了一个人把解琏环送回岸上,处理后事,剩下的人留下装备和食物发掘海底墓。”
下水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人,吴叁省去探查,发现那个多出来的人海猴子。
他们通过机关进入泉眼,再次冒头的时候就在耳室里了,不是婴儿棺的耳室,也不是现在的耳室。
霍铃闻到这个耳室特别的香,吴叁省他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胖爷还闻了一下,“现在这里只有腐臭味,哪来的香味啊?”
吴峫:“说不定只有三叔他们进来的那个耳室才有,或者是经历了这么多年,香味已经散了。”
解雪劫说道:“是禁婆香,我们进来之前碰到的那个东西,是禁婆。”
“那个差点把你吞了的头发怪啊,那玩意笑起来可真的渗人。”胖爷打了一个哆嗦。
“雪花还知道禁婆香呢,那东西我只在潘家园里见过。”胖爷说道,解雪劫无奈看着他,“我也是在潘家园见到的,但我不需要那东西安神,了解个大概后,就再也没看过。”
张起棂只想起来进墓之后,吴叁省让他们原地休息,在后面就想不起来了。
解雪劫出声道:“你们坐过电梯吗?”
吴峫:“这跟电梯有什么关系?”
解雪劫:“……”
她在地上捡了一个瓷片,按着他的头,让吴峫看自己在地上画的平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