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得赶快走。
沙发也烧得差不多了,检查一下没有其他遗漏就要走。
应榳却一把拉住应可然‘咳咳’起来。
应可然上下一打量:“你要死了?”
气得应榳目眦欲裂:“傻叉!”
应诺一也注意到了点什么,摇了摇头:“快点收拾。”
最后还是吴乐多红着脸拽住应可然的衣领重新帮应可然把没扣好的扣子扣上,这才遮住了若隐若现的一抹红痕。
擦!
车子里,刘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办法,自己老板正在后面接受老板娘爱的教育。
应可然捂着脸:“姐姐,别打脸,还得见人呢?哎哎,耳朵也不行了…”
吴乐多攥紧了拳头,照着撅起的屁股就是一脚。
高跟鞋哎!痛啊!
应可然正揉着自己的屁股,商长为居然主动打来了电话,刚听到商长为的第一句话,应可然就不淡定了,看一眼还在气头上的吴乐多,正不知道从何说起。
吴乐多:“赶紧走!”
应可然如蒙大赦摁住吴乐多就亲上一口:“很快。”
刘珒乖乖停车,应可然下车就钻进了应榳的车里。
应榳:“呦呵?”
应可然看一眼要阴阳怪气的应榳,又要下车,但是车门锁住了。
应可然没招,只能让前面应榳的赵副官出去。
商长为继续告诉应可然——两个消息。第一个是林妈刚刚出去见了一个人,但这个人是谁还在找。另一个更重要的是樊子瑜走私被抓了。
应可然摘下耳机,缓和一下面色就要回去了。
应榳抓住应可然的后衣领,把人扣在自己身边,严肃地说:“樊子瑜这件事不要去掺和!这几天老实在外交部待着!”
应可然肯定掰不过常年训练的应榳,但嘴上功夫也不能输:“就算没有樊子瑜,我跟你们应家也是迟早的事!”
应榳的脸都黑了,箍住应可然脖子的手力气更大了:“找tm死啊?樊子瑜背后…”
还没等应榳说完,应可然就牟足了劲往应榳脑袋上招呼。
应榳:。。。
cao!
然后两人就在车里面打起来了。
车子是单透的,里面什么情况外面看不清,但外面看着…挺激烈的。
赵副官看得人都傻了,敲了敲车窗。
里面传来两声浑厚的‘滚!’。
但赵副官还是得到了自己老板没大事的信号,也就继续站岗了。
但随即车里面的应榳一声痛呼,然后应榳就捂着自己的下身,几乎跪下了。
应可然也好不到哪去,提拔的西装早就皱了,鼻子也打出血了,脸上还有不少挫伤,手臂颤抖着捂着肚子。
应榳正体验着男人一生最痛的痛,已经说不出话了。
应可然嘴巴一咧,鼻血顺着脸流进嘴里,还是不放弃阴阳两句:“正好,反正你个老处男也用不着。”
刘珒等久了觉得不对劲,下车一看,好家伙,这车…这么激烈吗?不是,那车上那位怎么办?
正在纠结,突然想起来这是应家大少爷的车,再一看,应榳的赵副官在一边。
啊?骨科?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珒和赵副官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取到了再等等的意思。
这时,应可然从后面爬到前面来,打开车锁,降下车窗。
刘珒入眼就看到满脸是伤带带血的应可然,吓得差点尖叫。
但还没等刘珒和赵副官动作,车窗自己又合上了,而且车子启动了,车子走了,留下其他人原地傻眼。
刘珒赶紧开车追上,赵副官在车里启动之前挤上副驾。
吴乐多一脸懵:“刘珒?怎么了?”
刘珒慌慌张张:“先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我得赶快追。”
好在赵副官收到来了消息——去应家老太太那。
这下安心了!不是别人就好。
应家别墅,应家两个儿子儿媳都来了,小孙女也来了,又有两辆车停了下来。
一辆车里下来了刘珒、赵副官,刘珒为吴乐多打开车门。
吴乐多下车就看见了覃熹的保姆吴妈来接她。
回头一看另一辆车,门开了。
好消息是这两原本不是很熟的异母同胞的兄弟今天是相互搀扶着下来,坏消息是这两兄弟是因为都挂了彩一个人走不动才相互搀扶着下来的。
刘珒和吴乐多赶忙扶着应可然,赵副官接住了应榳。
覃熹看一眼就吓到了:“怎么弄的?”
应可然不想说话,马上要走,他还有事要回去处理。
应榳也不好意思说原因,只是一个劲摆手,只不过他走不了,应榳的亲妹妹应顾安跑过来找哥哥。
覃熹恨铁不成钢地让吴妈赶紧拦住应可然。
要不是当着心爱女人的面,应可然真说不定动粗了:“我家里还有事,我很累了。”
覃熹:“那你让乐乐留下,你处理好事之后就过来。”
应可然绝对不可能放吴乐多一个人在应家,万一出点什么事,吴乐多会是第一个被放弃的:“你想什么呢?”
应可然的声音冰冷,覃熹知道应可然这是暴走的前兆,但覃熹哽住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捂着胸口几乎要晕过去却还是盯着吴乐多看。
应可然将吴乐多的脑袋往自己身边转,一句话不说也是说了全部的话——这是我决定的,不要看别人。
应承一也过来了:“你想干什么?”
吴乐多咽下一口气,拨开应可然的手:“应首长是吗?谢谢您想留我做客,但我是可然的爱人,行为做事当然需要先照顾我的爱人。我爱人身体现在不舒服,家里也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
应承一偷瞄一下站在门口的苏念,还是放弃了要说的话。
苏念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转过身去却还是忍不住叹气。
应可然和吴乐多回到自己车上,然而一上车,吴乐多又拎起应可然的耳朵:“干嘛去了?弄得一身伤?”
应可然现在的脸也不差一个肿着的耳朵了,也就不反抗:“没事,姐姐,只不过等处理完樊姐的事,我和应家的面子可能就撕下来了。”
吴乐多勾起冷笑:“就这?你确定还有撕面子的需要?”
应可然拉住吴乐多的手,试图小鸟依人:“刚刚谢谢姐姐保护我。”
吴乐多看着面前的一大块人,早就不是以前香香软软的小奶狗了,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忍住想吐的冲动:“行了,你心里想着我,我当然也是要想着怎么保护你的。”
吴乐多是知道应可然不愿意呆在刚刚那个地方的,所以,她的爱人也要由她保护着,哪怕面前的人她惹不起。
应可然笑了,笑着笑着又有点委屈哭了,应可然瘪着嘴把头靠在吴乐多的肩膀上。
吴乐多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从包里拿出湿纸巾给应可然擦拭脸上的血污。
而前面开车的刘珒:汗流浃背了家人们!不会被老板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