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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银十,丹桂飘香。

窗外的风悄无声息带来了桂香,又带走了屋内令人作呕的浑浊气。

刚刚木素羽让服务生松开禁锢被子的手,担心他们弄伤儿子。

陆夕柠急忙大喊:“快!救人!”

眨眼的功夫。

重新得到双手自由的景愉,面目狰狞紧紧掐住女孩的脖子,脖颈处青筋暴起,眼白上翻,整个人都在不停抽搐。

大家听到陆夕柠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不对劲。

女孩此时双眼突出,呼吸困难,这是要被掐窒息了啊!

偏偏木素羽还用身体挡住了众人视线,企图给自己儿子遮掩。

在她看来,女孩死了比活着更好给他洗白。

何锦盛:“给我彻底拉开!”

不管是不是中了药,但凡有点自控力的人,就不会在这种场合闹出这种事情来丢人现眼。

这么多人在现场。

景愉刚才的举动不止闹了景家的笑话,更是狠狠打了何家的脸。

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放出两家要联姻的风声。

而景裔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在刚才进门的那刻尽数泡汤。

与何家的联姻也不用想了。

没有哪对正常的父母,会把女儿嫁给闹了这么大笑话的人,

在场的富太太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稍微传点出去,至少港城的大家族女儿,景愉是娶不上了。

陆夕柠没有上前去帮忙。

她眼睁睁看着床上的被子被服务生拉开,景愉也被人拉走,重新恢复自由的女孩大口呼吸,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你们动作轻点,弄伤我儿子怎么办!”

木素羽赶忙捡起来地上的衣服,要给儿子披上,却被他用力推开。

“滚开,谁都不许拦我,不然我让我爸弄死你们!”

服务生闻言害怕地看向景裔的方向,丝毫不怀疑他有这个本事。

又听到木素羽生气的话,他们一犹豫还真给景愉挣脱开。

他直接朝着床上的女孩扑过去。

凄厉的尖叫声穿透众人耳膜,陆夕柠提前捂住了耳朵,避开了被摧残。

景裔依旧冷静吩咐:“用绳子绑起来!”

这次景愉是彻底无法挣扎了。

木素羽眼神心疼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儿子,他的手腕、脚腕被粗粝的绳子磨破了皮,已经开始流血了。

何乐乐故意捂了捂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点都不怕得罪景家的人。

窗边的陆夕柠,倚靠在门框处,目光掠过景愉某处露出惊讶的神色,低头假装自言自语,叹息道,“这也太mini了吧!”

听到她这话的富太太们,顺着陆夕柠的视线看过去。

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音,压低声音和旁边的人嘲笑道,“吼了老半天,还以为有多能耐呢。”

富太太们一看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还真别说,没比我孙子好多少,这应该也是种疾病吧,木素羽居然没有在他小时候就带去医院瞧瞧,也不知道怎么当妈的。”

“也许在她眼里儿子还是小时候,毕竟一点……没长大嘛。”

议论归议论。

她们也不敢在景裔和木素羽面前表现出来,但周围的富太太们也都听到了这话,眼里纷纷露出嘲讽的笑容。

木素羽正在把被子盖在儿子身上,生怕其他人看到某些让儿子自卑的地方,殊不知该看的、不该看的,大家都看到了。

何锦盛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掩饰住笑意。

陆夕柠似嘲似讽地看着景裔,对方脸色黑漆漆如墨,他恐怕也是第一次看到儿子的隐疾吧。

刚才她分明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

“一直在这里呆着也不合适,弄得我们好像是罪犯似的。”

“何先生何太太,我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得先走一步,后续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可以联系我助理,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

陆夕柠主动打破了僵局。

其他人听到她的话,也跟着转过弯来。

是啊!她们又不是罪犯!

把她们堵在房间里算怎么一回事?

“何先生,刚才我们是和何太太一起进来的,我们看到的东西何太太也看到了,何太太没有看到的,我们自然也看不到。”

“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当犯人,我先生在港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把我们锁在屋内不太合适吧?”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表示要离开。

何先生和何太太都在安抚大家的情绪,而此时陆夕柠已经走到了门边。

她边给景徵的手机打电话,边说道,“和我一起来的男伴不见了,我还得去找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

【舅舅,来电话啦~快接电话呀~】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陆夕柠脚步恰好就停在景裔旁边。

她疾步走到沙发旁边,从缝隙里摸到了一个黑色手机。

陆夕柠面露担忧,声音急切,“这是景徵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这才想起来,她们刚才就是来帮忙找人的。

谁知道会看了这一场污染眼球的闹剧。

木素羽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呵……这个就要问景徵了!”

“怎么就这么巧,我儿子出事,景徵的手机落在了这里?肯定是他下的套,想要我儿子身败名裂!”

肯定是那个私生子故意陷害她儿子,贱人的儿子,手段果然下贱!

“景太太,祸从口出!”

“没有证据就轻下断论,难道这就是景家的家风吗?那我还怀疑你儿子绑架了景徵呢!”

陆夕柠眼里剩下一片寒光,如冬日寒霜让人后背发凉。

听完自家太太复述的前因后果,何锦盛赶紧站出来主持公道,生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事我去让人查一查,你们先别急。”

他转头对管家说道,“去查监控,看看陆先生去哪了。”

景愉被绑后人就瘫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而此时陆夕柠又恰好在这,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起来。

木素羽蹲在儿子身边,眼里都是心疼,听到陆夕柠的话立马站起来,用打量物件的眼神上下扫视她,一颗心重重跌落至深渊。

她这才心生警惕,怀疑自己轻视了眼前的女人,落入了她的情绪陷阱。

对上木素羽眼睛里的探究,陆夕柠勾唇冷笑,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地上的景愉,等着后续更精彩的发展。

从景裔进门后就没走过来就能看出,他对景愉明显没有多在意。

陆夕柠猜测,恐怕若不是他还需要木家的财力,他不会忍木素羽的脾气,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摧毁了景徵和他母亲的一生。

当真是……该死!

察觉到杀意,景裔眼皮微抬,扫了眼对面冷静沉着的陆夕柠,对她的身份比木素羽要更清楚。

他在心里冷呵:这就是他儿子选中的家人?

何锦盛现在不敢再让众人呆在一处,赶紧让妻子把她们送了出去。

他请景裔去隔壁休息室稍作,医生马上就过来。

只是众人刚走到走廊,还没有到楼梯楼,就听到服务生急促的呼喊。

“有人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