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轻轻挑眉,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慵懒:“急什么?原着中是女主拯救寂淮,两人感情快速升温,这可是他们腻歪的剧情线,我去救他们,岂不是打扰了有情人?”
“摆烂摆烂,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第五系统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屑...你这个屑!”
“家人们,我绑定了一个咸鱼猥琐女,简直是太难了。”
柳如烟看到色色的地方,眼睛睁的滴溜溜的圆。
过了几个小时,她便已经把十八禁的po文都看了个遍,开始咸鱼躺。
柳如烟问道:“小破统,男女主发展到哪一步了?”
系统并未回答她的话,气鼓鼓坐在系统空间不想搭理她。
大屏幕上主角团人人顶着巨大红色的危字,迫使系统不得不得回复。
“他们快死了,你终于有时间关心任务了?”
柳如烟:别吵,再让我睡会儿...
须臾,柳如烟一个鲤鱼打挺忙不迭起身。
“系统!你刚才说她们快死了?!”
第五系统见她如此反应,淡淡地回应:“怎么不睡了?”
柳如烟此刻哪里还有心思继续睡眠:“睡个屁!都快死了没办法开摆了。”
柳如烟恋恋不舍瞥了一眼男侍。
她眼神冷冽似冰霜,伸出手一掌破开梦境。
梦鬼,她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鬼泣,阴冷而刺耳:“你不许离开!”
柳如烟心头一紧,望向那披头散发、面容狰狞的梦鬼:“妈耶,你披头散发的吓死我了。”
梦鬼似乎对她的惊吓不屑一顾,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魔尊功力无限,我吸收了你的功力,一定可以完成那件事吧。嘿嘿...”
柳如烟眉头紧锁,对于梦鬼那刺耳的笑声深感不适:“大姐你别笑得这么慎人,怪辣眼的。”
眼看披头散发,面色铁青的梦鬼扑向自己。
她眼疾手快,抬起长腿一脚踹飞梦鬼。
“真菜啊,一脚丫子就踹飞了?”
“你这梦鬼也不行啊!”
柳如烟向着梦境尽头而去,远处梦鬼瞬间移动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小腿死活不松手。
“你竟让我毫无尊严!”
......
梦境之中,她正端着一盘喜糖,像个弱智一般喊着入洞房二字。
柳如烟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愕:“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第五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缓缓回应:“外来者进入别人的梦境,当然不能随心所欲,你现在化为寂淮梦境中的配角,只能按照配角的动作行动。”
柳如烟的面色一沉,抱怨道:“你坑我吧?不能使用灵力,还怎么救男主?”
第五系统似乎并不为所动:“屑主自己看着办,系统又不是万事通。”
柳如烟出神之余,她的身体自动迈动步伐前进。
原来,她穿进梦境用得是男子的身体。
此刻她正扛着醉醺醺的寂淮往洞房送。
将青年送入洞房,柳如烟便像双脚灌了铅站在门外,无法移动分毫。
她向木门的缝隙望去,那身穿红衣的寂淮,正纠结着是否掀开红盖头。
(磨磨唧唧搞什么?)
(反正美梦肯定是跟女主成婚,我来倒是显得像电灯泡。)
(唉,要知她来,我便不来了。)
柳如烟白眼一翻,便看到寂淮掀开了那女子的红盖头。
寂淮的声音带着一丝谦逊和温柔,他轻声说道:“娘子,为夫失礼了。”
梦鬼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流淌:“相公不必害羞,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然而,此时的柳如烟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震惊之中。她站在门外,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喃喃自语:“搞什么?寂淮成婚的对象为什么不是女主?”
“红盖头下面怎么是我的脸?”
“原着中,寂淮不是恨透了女魔头?”
柳如烟百思不得其解,又向系统询问:“系统,你在吗?”
第五系统立刻回应道:“在在在,屑主别喊了,我陪你一同进入梦境了。”
柳如烟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好奇怪,你再把寂淮与反派决裂的剧情线,告诉我一下,我怀疑自己看了一本假小说。”
第五系统沉吟片刻,开始娓娓道来:“在原着中,寂淮与反派定下了婚期,当时寂淮也是真的喜欢她,甚至不惜为了救陷入危险的反派,眼睛而瞎。”
柳如烟微微颔首,仿佛在努力回忆着那些情节,但她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疑惑:“我记得自从寂淮眼瞎后,就开始慢慢疏远反派了。”
“后来因为女主的出现,救赎了低谷期的寂淮,他便不顾无极宗所有人笑话,当着众人舍弃反派,直接与女主定下婚约。”
第五系统:“你的记忆没有出错。”
柳如烟眉头紧锁,疑惑与不解交织在她的脸上:“那不应该啊,寂淮当初恨极了反派。现在梦里成婚的人,怎么是自己最厌恶的人呢?”
柳如烟透过缝隙,想仔细观察接下来的发展。
谁知红衣男子,伸出五指上下轻轻抚过女人的面颊。
他就静静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眉目弥漫着巨大的悲伤。
“如烟,你可恨我?”
梦鬼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温柔:“我不怪相公负我,你这么做总有你的理由,你能娶我,便已经很开心了。”
寂淮轻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宠溺:“如烟还是像以前一样懂事,那我便放心了。”
寂淮坐在床榻旁,百般珍惜牵起女人的手放在心口。
他似无比珍惜女子,将额头轻轻放在女人颈间,痴迷的呢喃着。
那声音似略微沙哑,嗓音中还充斥着轻颤与无可奈何。
“我知道你会恨我,你心中厌恶我!”
“如烟,求求你不要推开我,我只是想赠予你一场大婚,这是一直以来的愿望,我只想娶你为妻。”
梦鬼轻启朱唇,声音如丝如缕,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魅惑:“相公,时候不早了,你我不如早些入洞房。”
褪去冷漠的寂淮,如同粘人的孩童般卑微。
他似迫不及待,又似把女人捧如珍宝,小心翼翼解开女子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