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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趁热吃,这味道真不错。”

“谢谢啦。”

陈述一边享受着食物的美味,嘴里被那鲜美的滋味填满,一边暂时忘却了先前的疑惑。

桑越瞥见了陈述手中的花束,心里已猜到大概,见是个小女孩送的,便以为是陈述的崇拜者,也就没有多问。

上车后,陈述轻巧地钻进副驾驶座,认真地系好安全带。

桑越确认她一切就绪后,才放心地启动引擎,车子缓缓驶离。

然而,就在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悄然跟上,直到接近十字路口时,那车突然加速,猛烈地撞向了桑越的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陈述本能地护住了肚子,耳边充斥着刺耳的刹车声。

黑色轿车在混乱中迅速撤离现场,驾驶座上戴着黑帽和墨镜的人冷冷一笑,目光锁定在那辆冒烟的车上。

桑越感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机械地跟随着医护人员,推着担架上的陈述冲向手术室。

直到被医生拦在门外,他才如梦初醒,踉跄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心中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漆黑的卧室里,傅朝戈猛然从梦中惊醒,伴随着一声低吼。

他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走到窗边,他轻易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瞬间洒满房间。

站在窗前凝视了许久,傅朝戈转身回到床边坐下,幽深的眼眸凝视着窗外。

那个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他现在仍能感受到手心的颤抖和心中的不安。

他梦魇般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梦境。

梦里陈述腹部隆起,倒在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中。

她艰难地伸出手,嘴里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但声音却被混沌吞噬,他一个字也听不清。

随着陈述痛苦的哀嚎,傅朝戈猛然从梦中挣脱,醒来后却发现自己久久沉浸在那份惊恐中,难以自拔。

他不知道是因为梦境中的鲜血太过逼真,还是那份不安感太过强烈。

总之此刻他的心如同被无形的手紧攥,跳动得异常剧烈,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无力地倒在大床上,紧闭双眼,努力平复呼吸,但那些血腥的画面却如同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快速闪回,迫使他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大口喘息着。

空荡荡的卧室里,他的喘息声显得格外突兀。

傅朝戈紧抓着睡衣领口,试图驱散那份突如其来的恐惧,但每当他闭上眼睛,陈述的身影就会再次浮现,那画面让他心痛如绞。

经过一番挣扎,傅朝戈终于决定采取行动。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而有力地命令道:“来陈园一趟,别啰嗦。”

不等对方回应,他便挂断了电话,重新躺回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不久,楼下传来了汽车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室内的寂静。

傅朝戈缓缓起身,走到窗边,只见一辆醒目的紫色跑车停在别墅前。

车门自动升起,楚乔身着一套淡蓝色西装,优雅地走下车来,向他挥手致意。

然而,傅朝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拉上了窗帘,留下楚乔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

楚乔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位大老板又在搞什么鬼,但还是快步走向客厅。

刚进门,一只庞大的白色萨摩耶便热情地扑向他,将他扑倒在地,紧接着,一只高傲的黑猫也悠闲地走过来,舔着爪子,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

楚乔苦笑着看着这一猫一狗,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格外渺小。

楼梯上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楚乔抬眼望去,只见傅朝戈一身整洁的黑色西装,从楼上缓缓走下,嘴里还轻声训着:“臭蛋,别欺负人。”

话音未落,臭蛋摇着尾巴从楚乔身上欢快地跳开。

转身时,楚乔不经意间发现它尾巴下居然秃了一块,忍不住偷偷笑了。

“还不快起来?”傅朝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笑意,楚乔连忙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了上去。

“老大,你找我啥事?”楚乔问道。

“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傅朝戈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那个……你也知道,找人这种事急不来的,这都几个月了,还在努力中。”

楚乔挠了挠头,对上傅朝戈那双深邃的眼睛,心里莫名发虚。

傅朝戈轻轻扫了他一眼,没再多说,只是拍了拍身旁的一狗一猫,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楚乔连忙跟上,心里琢磨着这任务的艰巨性。

而在A国的医院里,一位病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身上布满了各种医疗管线。

桑越手捧鲜花,正准备进入病房,却被路过的护士拦下。

“桑先生,岚岚这两天乖多了,虽然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但比以前好多了。”

护士温柔地说。

“真是辛苦你们了,我现在要照顾她,实在是分身乏术。”

桑越感激地回应,提到陈述的情况,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们理解,也希望您的妻子能早日康复,岚岚那边我们也会继续留意的。”护士做了一个祈福的手势,桑越连声道谢后推门进入病房。

病房内整洁明亮,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

桑越走到床边,先替换了花瓶中枯萎的花朵,换上了新鲜的花束。

“述述,护士说岚岚的情况好转了,就等着你醒来去陪他。”

他轻声细语,边说边在桌边倒了一杯水。

然而,当他转身看向病床上的女人时,手中的杯子突然滑落,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与悲痛。

桑越震惊得几乎迈不开步子,缓缓走到床边,望着床上那双睁开的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注意到插着氧气管的陈述正尝试开口说话,声音虽沙哑却充满了疑惑。

“你是谁?”陈述再次问道,显然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