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的大厨技艺精湛,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回味无穷。身处异国,许言品尝到如此地道的家乡味,心中满是喜悦。
“许言,这道菜叫什么名字?真是美妙极了,清凉甜美,既有冰块的爽脆,又有冰淇淋的绵滑。”瑞贝利用勺子舀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甜品送入口中,她对使用筷子仍感到有些陌生。
“这叫‘冰心糖球’,是我们的一道特色甜点。虽然在海外很难见到,但在国内却是许多厨师都能掌握的基本技艺。”许言微笑着回答。
“它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呢?”瑞贝利好奇地问。
许言正准备解答,却被吉特打断了。“这个又是什么?”吉特已经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根细长的鱼条放入嘴中。
这道名为“金毛狮子鱼”的佳肴,每一根鱼条都被精心烹制得如同艺术品一般。
“这道菜需要……小心!”许言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邻桌一位男子突然抽出一把武器,立即用筷子猛击其手腕。
“砰!”随着一声响动,吉特和瑞贝利也迅速反应过来,与企图逃离的男子及其同伙展开了搏斗。尽管对手动作敏捷,但在许言等人面前,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制服。
“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吃饭居然遇到这种事情,给您添麻烦了。”许言留下一笔小费后,带着吉特等人将那群人带离了餐厅。
一个小时后,在一个偏僻的仓库里,许言面对着那群人,问道:“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你们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别白费力气了。”其中一人捂着伤口,痛苦地说。
“让我来猜猜看,”许言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你们该不会是特工吧?cIA?FbI?还是来自某个类似护卫队的组织?”
在前往仓库的路上,许言一直在思考,这些人的背后究竟站着何方神圣。考虑到吉特他们与警方有过接触,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来自米国组织的秘密行动。
然而,组织通常不会对像护卫队这样制造灾难的企业坐视不管,但在某些情况下,为了更广泛的公共利益,组织可能会采取极端措施。
这件事无疑会在美利坚内部掀起波澜,因此他们必须掌握确凿的证据来揭露护卫队公司的罪行,唯有如此才能将其连根拔起。
由此看来,那些幸存者不应遭到灭口,而应受到严密保护,以便获取关键证据。
由此推断,今日出现在此地的这些人恐怕并非官方人员,而更有可能是护卫队派来的密探,因为该公司显然希望消除一切威胁其利益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那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矢口否认。
可惜这些人显然缺乏专业的反审讯训练,许言一眼便看出他们在撒谎。
“不管你们背后是谁指使,既然落入我们手中,恐怕往后日子不会好过了。这几天我们一直神经紧绷,难得放松却被你们搅扰,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似乎也太便宜你们了吧?吉特,瑞贝利,你们怎么看?”许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气死我了,一顿美食才刚刚开动就被打断,那些美味我还来不及品尝,真是太可恶了。”瑞贝利怒气冲冲地说,那模样仿佛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吃货,典型的吃货,许言心中对瑞贝利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他不禁疑惑,之前一起工作时为何没发现这姑娘竟然是个大胃王呢?
“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别挑战我们的耐心。”吉特毫不迟疑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重重地拍在桌上,锋利的刀刃映出几人惊恐的神色。
这几人虽然都是身经百战的特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愿意面对死亡。相反,他们更加珍视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们目睹过太多生命的消逝。
“吉特,冷静些,这样会吓到别人的。”瑞贝利轻轻拍了拍吉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
听到这话,这几人心中稍感宽慰,心想:看看人家,同样是女性,这差距未免太大了吧?
“说不说?敢坏我的好事,破坏我的美食,如果你们不坦白,我不介意用你们来做食材,然后喂狗!”瑞贝利语气强硬,气势汹汹。
天哪,搞错对象了,这位比刚才那位还要凶悍,几人不由得一阵战栗。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无法开口,因为在组织手中,他们都有着难以割舍的软肋,比如亲人,一旦背叛,后果不堪设想。
“行了,你们俩,这种审问方式可不行。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传统’审讯技巧吧!”许言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筋骨。
“传统审讯技巧?这是什么意思?”吉特与瑞贝利面露困惑。
“嘿嘿!”许言脸上浮现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难道这十大酷刑背后还有更多故事?”吉特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许言的眼神变得深邃,“在我华夏的历史长河中,确实有过一段黑暗时期,那时的人们探索出了十种极端的手段,用于审讯那些顽固的囚犯。
这些手段极其残酷,一旦使用,足以让任何人坦白。”
“听起来很吸引人,我对你们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吉特回答,试图了解更多。
许言略作停顿,“好吧,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不过,这些事情只可我们之间知道,不可外传。”
“那就从一个简单的说起吧。”许言继续,“有这么一种惩罚,想象一下,在一个人的头皮下注入水银,水银的重量会逐渐将皮肤与头骨分离。
这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据说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只是传说,并没有实际应用在人身上的记录。”
瑞贝利听到这里,不由地捂住嘴,踉跄地走到一边干呕起来。尽管她见惯了生死,但如此阴暗的惩罚方式却是闻所未闻。
其他几位特工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但他们强忍着不适,心中默念序言应该只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