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找他问问就知道了!”
柳青天转过身。
他径直朝着何雨柱所住的小屋迈去。
易中海见状,眉头微皱,却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此时的大院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人们或站或坐,交头接耳,对于突然折返的易中海投以好奇的目光。
有人刚想上前询问缘由。
只见,易中海轻轻摆手,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他含糊其辞地搪塞了几句。
他便匆匆掠过人群,继续追随着柳青天的背影。
当两人都进入何雨柱的屋里。
大院里的议论声更甚。
人们纷纷猜测,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夏日的蝉鸣,热闹而又杂乱。
屋内,气氛略显凝重。柳青天与易中海相对而坐。
两人斟茶倒水给自己喝。
不久后,何雨柱下了床。
他缓缓走过来,脸上挂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既有疑惑也有不安。
他坐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答案。
柳青天的目光直视何雨柱,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压低声音,说道:“那车前轮……是你动的手脚吧?现在,立刻,把它还回去!”
他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直击何雨柱的灵魂深处。
“什么?你说什么车?我耳朵没听错吧?”
何雨柱一脸茫然,眼神四处游移,显然是在装傻充愣。
他刻意压低声音,试图让语气听起来更加无辜。
“我何雨柱是那种会干偷鸡摸狗事的人吗?说话做事,得讲证据,对吧?我……”
话说到一半,何雨柱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他最终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他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看向易中海,说道:“哎,易大爷,昨晚那么黑灯瞎火,我瞅着上茅房那人身形挺像您的,是您不?”
柳青天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直视着何雨柱的眼睛。
“车前轮呢?别告诉我,你大半夜的还能找到买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叹了口气,终于卸下了防备,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还在,没动过。扔在屋后那片杂物的底下,藏得严实着呢。”
他边说边指了指窗外,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话。
易中海闻言,脸色稍缓,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事咱们得赶紧处理。等会儿,我去把东西找回来,之后嘛,你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他站起身,步伐匆匆地朝门外走去,背影中带着几分急切。
柳青天见状,转头望向何雨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雨柱哥,雨水妹妹的事,我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今天我就会让她去保卫科报道。”
“她要开始开始新的工作。我希望,你能真正意识到,走正道才是长远之计。”
柳青天的语气平和而坚定,仿佛是在给何雨柱指明一条新的道路。
“保卫科?那可是个要紧的地儿,雨水她…真能胜任那份工作吗?”
何雨柱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不确定,仿佛为自家妹妹的未来而担忧。
柳青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坚定的说道:“我说行,那就一定行!我打算让雨水妹妹从我的助理做起,先一步步来,我相信她有能力也有潜力。”
“哦?这样啊,那也不错。”
何雨柱听罢,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望向窗外,似乎是在确认时间,
他说道:“雨水好像还没出门呢,应该还在屋里。”
柳青天立刻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请她出来。”
说完这番话,他迈开大步,径直走向何雨水的房间。
柳青天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时,何雨水那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出现在门缝中。
“青天哥哥,你怎么又来了?这次是不是又给我带了木瓜呀?”
何雨水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期待,仿佛每次柳青天的到来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乐。
“对,木瓜自然是有的,不过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柳青天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神秘。
他说道:“等会我们要去办手续,我要正式把你转移到轧钢厂,让你来担任我的助理。怎么样,惊不惊喜?”
“真的吗?太好了!”
何雨水的眼中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庆祝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
看到眼前的一幕,柳青天的嘴角迅速上扬。
他催促道:“那么,现在可以出发了吗?时间紧迫,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
何雨水连连点头,满脸都是兴奋与期待。
她迅速转身回屋收拾了几件衣物,迫不及待地拉着柳青天的手。
柳青天走到那辆单车旁。
他轻轻拍了拍后座,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
“上来吧,你坐我后面,我载你过去。”
当他的话音未没有落定。
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易中海故作惊讶的声音。
“哎哟!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这儿……”
“有一个车轮!三大爷,您快过来瞅瞅,是不是咱们丢的那个?”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瞬间绽放出了菊花般的笑容。
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后院。
那速度之快,仿佛年轻了十岁。
“哎呀,一大爷,您这眼睛可真是明察秋毫啊!这车轮子……”
”可不就是咱们找的那宝贝嘛!太感谢了,我这就拿回去,让车子重获新生!”
说完,阎埠贵小心翼翼地捧起车轮,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易中海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劝慰。
他说道:“唉,你这次是被人给整蛊了。关于那车轮的事儿,咱们就先别计较了……”
“整蛊我?到底是谁这么闲得蛋疼,搞这种无聊的把戏!”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现在虽然说是算了,但要是让我逮到那个混小子,哼哼,他可就惨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还故作凶狠地挥了挥拳头,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报复的画面。
易中海见状,连忙摆手打断道:“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车轮安上,别让其他事情影响了你的正事。”
阎埠贵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安装车轮。可不能因为这个小插曲,耽误了我的大事。”
说完,他转身便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