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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太后在寝宫中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对身边的心腹宫女说道:“去,想办法联系本宫的家族势力,让他们为本宫出谋划策。”

宫女面露难色,“太后娘娘,如今陛下对您监视严密,恐怕很难联系到家族势力。”

太后眼神一冷,“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联系上。本宫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宫女无奈,只能悄悄寻找机会。

而新皇这边,也察觉到了太后的不安分。

不管是继续加强对太后的监视,还是采取怀柔政策,安抚太后的情绪,似乎都不甚管用。

新皇陷入沉思,无论采取哪种方法,都有一定的风险。

可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否则局势可能会更加难以控制。

而太后在等待宫女联系家族势力的过程中,也在不断思考着她以为的,对皇帝来说正确的路。

就在太后陷入困境之时,一个意外的人物出现了。一位曾经在先帝时期被贬的老臣,悄悄来到太后寝宫。

老臣跪地行礼,“太后娘娘,臣听闻您的困境,特来献计。”

太后眼睛一亮,“快说,你有何良策?”

老臣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娘娘,如今陛下年幼,虽有九王爷扶持,但根基不稳。您可以利用陛下对您的孝心,慢慢削弱九王爷的势力。同时,暗中联络一些对陛下不满的势力,等待时机,一举夺回权力。”

太后听后,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她开始认真考虑老臣的建议,准备再次展开行动。

而新皇却对太后的这些举动一无所知,他还在为如何平衡各方势力而苦恼。

这场权力的博弈变得更加复杂和激烈,天元国的未来充满了变数。

帝砚尘在王府中,正与洛梵音商议着一些事务,突然一名亲信匆匆来报,告知了太后的最新动向。

帝砚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乌云密布,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有风暴在其中酝酿。

“哼,这太后如今是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还真是不知死活。”帝砚尘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怒意与威严。

微微眯起双眸,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决绝与果断。换他上位本就是想要一份安宁,如今又多了一个跳梁小丑平白恶心人,这感觉属实算不得好。

洛梵音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轻轻握住帝砚尘的手,柔声说道:“让皇帝去说便是,毕竟太后如今身份尊贵,你的举动可能会引发各方势力的反弹。”

帝砚尘紧紧回握住洛梵音的手,轻声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分寸。给了她太多的话语权,她真以为坐上那个位置就一世无忧了不成。梵音你好好歇息,我去去就回。”

“好。”

说完,将毯子搭在洛梵音身上,嘱咐下人照顾好她,之后帝砚尘果断地站起身,换上一身威严的黑色锦袍,那锦袍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带着几名亲信侍卫,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冷峻,气势汹汹地踏入皇宫。

守卫森严的皇宫,此时如入无人之境,对于帝砚尘带着侍卫与兵刃进宫,禁卫军皆是瞧了一眼便恭敬行礼,这一路竟然无人敢拦。

而此时的太后,正在寝宫中与那老臣紧张地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太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野心,心中盘算着如何夺回更多的权力。

那老臣则小心翼翼地献计献策,两人都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帝砚尘的到来。

当帝砚尘突然出现在寝宫门口时,太后和老臣都吓了一跳。

老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太后心中一紧,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但她很快强装镇定地说道:“九王爷,你这是何意?带着侍卫擅闯本宫寝宫,这就是九王府的规矩?”太后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努力保持着威严的姿态。

帝砚尘一步步走进寝宫,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眼神如利剑般射向太后和老臣,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太后,只要本王想,这里便可以不再是太后寝宫,您觉得呢?”

“太后娘娘,您所谓的谋划,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您以为您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所有人吗?本王早已洞察一切。这皇位是本王扶新皇登上的,若您再做这些有的没得恶心人,本王随时可以换一个人来坐这个位置。”帝砚尘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压迫力,如同寒冬的凛冽寒风。

那老臣瑟缩在一角,一句话也不敢说。

太后微微一颤,却仍嘴硬道:“九王爷,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宫身为太后,自然是要为天元国的江山社稷着想,怎是为了自己的权力欲望,这天下都是本宫儿子的,本宫还有什么可贪图的。”

帝砚尘冷笑一声,“江山社稷?太后娘娘,您可别忘了,若不是本王出手,如今坐在这皇位上的人会是谁还未可知。您若继续执迷不悟,本王可不会顾念您太后的身份和与新皇的母子之情。本王能扶一个人坐上皇位,也能轻易地拉一个人下来。”

太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九王爷,你放肆!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为帝,你以为你可以轻轻松松地将他拉下马吗?百官岂会容你放肆。”

帝砚尘霸气地说道:“这江山不是靠您的那些小动作就能守住的。太后娘娘,您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本王既然能让新皇登基,就有能力掌控这一切。您若再敢妄动,休怪本王无情。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老臣吓得连忙跪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颤抖着说道:“九王爷息怒,太后娘娘也是一时糊涂。请九王爷开恩,饶过太后娘娘这一次。”老臣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他深知帝砚尘的权势和手段,原以为太后是个机会,哪里知道这才见了一面就已经被识破,还真是无用。

帝砚尘冷眼看着太后,说道:“太后,您应该清楚,本王说到做到。您若再敢有任何小动作,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太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紧紧咬着嘴唇,双手微微颤抖。

帝砚尘看着太后,眼神中的冷漠如冰。

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瑟缩在一角的老臣身上。“至于你,一个不知所谓的文臣,竟敢在这时候兴风作浪,当真是不知死活,既然这官你不想做得了,那便算了。”

老臣惊恐万分,连忙磕头求饶:“九王爷饶命,老臣只是一时糊涂,被太后蒙蔽。”

帝砚尘冷哼一声:“来人,将这个老臣拖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发落。”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如狼似虎般将老臣拖走。老臣的求饶声在寝宫中回荡,却丝毫不能打动帝砚尘。

处理完老臣,帝砚尘再次将目光转向太后。“太后,你当看到本王的手段。本王既然在这位子上一日,就绝非是你可以置疑。”

但在帝砚尘的强大气势下,她不敢再反驳。“九王爷,本宫知道错了。本宫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再惹是生非。”太后颤抖着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奈和屈服。

帝砚尘看着太后,沉默片刻后说道:“臣忽然觉得,不该给您这机会了。”

帝砚尘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让太后不寒而栗。

说完,帝砚尘转身离开寝宫,他的身影高大而威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太后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绝望。

片刻后,皇宫中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变动。

他首先加强了对皇宫各处的守卫,所有的守卫都换成了他的心腹之人。

皇宫中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接着,帝砚尘开始整顿朝堂。那些对他有二心的大臣,被他以各种理由贬谪或罢官。

提拔了一批年轻有才能、忠诚于他的官员,迅速在朝堂上建立起了自己的权威。

对于太后的家族势力,帝砚尘也没有放过。

派人暗中调查,一旦发现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立刻采取严厉的措施。

太后家族中的一些重要人物被他以各种名义调离权力中心,家族的势力被大大削弱。

通过这一系列的行动,帝砚尘向太后以及整个天元国证明了他的能力。在天元,帝砚尘夫妇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掌控着天元国的命运。

太后在寝宫中,感受到了帝砚尘的强大压力,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新皇在得知帝砚尘的这些举动后,心中既震惊又无奈,九皇叔给过他机会,可他瞻前顾后没有把握住,如今九皇叔不再试试告知他,也怪不得对方。

也正是那一日起,新皇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小,帝砚尘将更多事情握在自己手中,交由手下人亲自管理。

天元国的这场权力博弈,在帝砚尘的强势主导下,暂时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

但各方势力之间的暗流涌动从未停止,未来的天元国,依旧充满了变数。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皇在权力被逐渐削弱的处境中,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自己暂时无力与帝砚尘抗衡。

他只能更加勤勉地处理那些为数不多还能由自己做主的事务,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展现自己的能力,期望有朝一日能重新夺回一些主动权。

太后自从被帝砚尘警告后,整日提心吊胆,在寝宫中也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这段时日帝砚尘的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心上悔恨不已,如今只能默默祈祷局势能有所转变。

只可惜一切都不可能那般如意。

御花园中,太后遇到作画的皇帝,“皇儿,朝堂之事可有处理好,怎的在此处作画。”

皇帝头也不抬,手中画笔轻轻描绘着,“儿臣为何在这里,母后似乎不该问朕。”

如今帝砚尘在朝堂上的权威日益稳固,他所提拔的年轻官员们也逐渐崭露头角,为天元国的治理带来了新的气象,还有他这位皇帝什么事儿。

太后被噎,一口气哽在胸口,不知如何回答。

“皇帝,母后不是那个意思,母后真不知帝砚尘...”

说到此处,皇帝啪一声将毛笔扔在桌上,墨迹毁了已经完成大半的画作,视线不自觉扫向站在一边,身姿笔挺的高盛,冷声道,“母后,那是九王爷!”

太后面色一凛,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起。

“母后知道了,那事是母后的错。”

“太后既已知晓自己不对,那便莫要再过问这些,后宫不得干政不是一句玩笑。”

皇帝说罢微微行礼转身离开,高盛紧随其后离开。他不是非得伤母后的心,可不如此,她永远不知道收敛,再继续下去,只怕性命难保。

一日,帝砚尘在朝堂上处理完政务后,回到王府。洛梵音见他神色凝重,便问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帝砚尘微微皱眉,说道:“新皇最近似乎有些不安分,虽然他表面上依旧勤勉,但我能感觉到他在暗中观察那些反对我的势力。”

洛梵音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新皇毕竟年轻,心中有不甘也是正常的。但他应该明白,如今的局势下,他若轻举妄动,只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帝砚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我对新皇并非没有宽容之心,若他能安心治理国家,我也不会一直打压他。只可惜他如今瞻前顾后,若是不能果决一些,难不成要太后垂帘听政?”

洛梵音微微沉思,而后说道:“新皇如今这般,或许也是心中迷茫所致。他既想摆脱你的控制,又怕引起更大的动荡。”

帝砚尘点了点头,“不错,他自己立不起来,无人能帮他。只希望他能想明白这些。”

“他也是个聪慧的,给他些时间,他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整日在花园写诗画画?生怕本王看不到他一心只有书画。”

洛梵音闻言噗哧一声笑出来,“你瞧瞧你,夺权的是你,嫌他不上进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