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晏洛白直勾勾盯着水中的玲珑身段,眸中似有火在燃烧。
温阮哼笑,“堂堂一国之君,竟是如此不堪,躲在房梁上偷看人家洗澡?”
晏洛白笑出声,没说话,扯掉外衣跳入水中,从后面搂着她,薄唇贴上她耳畔,轻轻低语,“跟我回羌国,做我的皇后。”
处理掉大王子后,他的人正在处理余党,大的政权局势已定,即便还有零星抵抗,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刚一得空,他便快马赶来看她。
温阮头也不回,声音慵懒,“上次说你自负,你还真是。放着府里三妻四妾不要,我会跟你回羌国?”
晏洛白手臂用力,一把将人转至眼前,不由分说用力吻咬上去。
这张嘴,太气人!
直到温阮有些喘不上气,推了他一下,晏洛白才缓缓松开她,再睁眼,眸中已无半分清明。
正当他想要再次低头吻她时,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颊。
晏洛白微微睁大眼,目露不解。
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水汽,打在脸上软软的,非但不疼,反而更加抓心挠肺。
温阮挑眉,“擅闯公主府,亵渎本公主,你该当何罪?”
闻言,晏洛白磨了磨牙,抱着人从水中一跃而起,拿过一旁的浴巾将她擦干后,打横抱起,直奔寝殿。
本来打算沐浴后抓阄选个人侍寝的,没想到来了个主动爬床的。
起初晏洛白极尽温柔,伺候的温阮格外舒爽,紧要关头,那人突然停下,呢喃出声,“跟我走。”
温阮拧眉,“话真多。”
晏洛白不动,“跟我走,什么都听你的。”
温阮没好气道,“别停。”
晏洛白僵持,“跟我走。”
温阮啧了声,“就这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晏洛白抿唇,“你先答应跟我走。”
温阮重新闭上眼,“我要是宁死不从呢?”
晏洛白沉默,眼眶一酸,眼尾微微泛红,心头苦涩,埋头猛干。
翌日,晨光微熹,温阮迷迷糊糊中轻轻回应着口中的搅动,然后就感觉清凉温润的触感从唇瓣一路往下,在胸前停留良久,然后再度往下。
直到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温阮睡意醒了两分,微微支起身子往下看,弯曲的一条腿伸直,踩到晏洛白肩膀上,那人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
温阮睡眼惺忪,“你干嘛呢?”
晏洛白抓着她小腿,薄唇晶亮,嗓音暗哑,“跟我走,好不好?”
“滚。”
然后,温阮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等她睡饱起来,天光大亮,晏洛白已经悄然离开。
低头看一眼满身的红梅,腿上尤多,温阮啧了声,还真是属狗的。
隔日,宫里的公公前来传话,女皇请长公主去御书房议事。
用过早膳后,温阮坐马车来到御书房。
虽然都在宫里,但距离遥远,故而温秋漓特批允许她在宫中骑马坐车,是给她的独一份殊荣。
御书房里,温秋漓低头批阅奏折,直到温阮进门,她才放下笔。
“皇姐,找我何事?”温阮坐在榻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笑盈盈问道。
温秋漓笑容温婉,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指了指小几上的棋盘道,“叫你来陪我下棋。”
说着,她拿起一颗黑棋落在棋盘上。
温阮笑嘻嘻捻起一颗白棋,紧挨着黑棋落下,“难得皇姐有空休闲,今天我们来玩五子棋吧。”
温秋漓指尖微顿,有些不解,“何为五子棋?”
温阮在棋盘上比划着,“横竖斜,只要同色棋子连成五颗就算赢。”
温秋漓点头,落下第二颗棋子,“颇为有趣。”
温阮仗着经验丰富,连赢两盘,再想赢第三盘的时候,就有点费劲了。
已经看到赢面,温秋漓却不落子了,把玩着手中棋子,幽幽道,“母后叫人送信,五天后回国。”
温阮抬起头,“母后与父皇这次游玩必定很尽兴,一连两个月才回来,都有点乐不思蜀了呢。”
温秋漓放下棋子,看着温阮,笑容意味深长,“母后在信中说,他们此刻在楼兰国,楼兰国王子想要与依兰国百年交好,故而想要与我们联姻。”
王子联姻?
那国内也要出一名身份对等的女子,温秋漓贵为女皇,肯定不会联姻,除她之外,只剩温阮......
温阮错愕抬起头,“什么意思?”
温秋漓笑容揶揄,也没隐瞒,“母后说,她已经帮你仔细看过了,是你喜欢的类型。”
温阮,“!”
“你也不小了,理应娶个正夫,莫不可继续胡闹下去,时间久了,身体吃不消的。”温秋漓一本正经道。
饶是温阮心态再好,也不免有些脸红,关键是真胡闹也就算了,可她没有啊,只胡闹了两次,还是跟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