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躺在他旁边时,我向他敞开心扉:“我计划竞选村长,你会支持我吗?”李军回答说:“当然,我会帮你竞选。你是一个真正的高中生,你的能力肯定超过他们。只是你的健康问题拖累了你。但反过来说,如果你没有生病,你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人呢。”李军试图将手伸进我和孩子的被窝里。
我问他:“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李军显得有些勉强,回答道:“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每天给我一点快乐时光。”我告诉李军,只要你以后听从我的安排,我愿意每天让你过得愉快。李军听后非常高兴,那一晚上,他将一年来的思念和执着全部释放。我不明白为什么,但在这一刻正常的夫妻生活中,我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滋味。
我向李军提出请求:“明天早上帮我弄一辆摩托车来,我有事情需要外出办理。”李军略显疲惫地回应:“你要摩托车做什么?你会驾驶吗?”在问完后,他可能是担心惹我的不悦,于是对我说:“好的,明天早上我会把二红的摩托车推过来给你。”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李军不知所踪,YY也不见了。我迅速穿好衣服下床。在倒洗脸水时,我注意到门口停着一辆摩托车。于是,我赶紧从墙上取下大棉袄穿上,并拿了一把镐头和一个编织袋,将它们绑在摩托车的后座上。随后,我骑上摩托车,直奔莲花公墓。
我记得自己在莲花公墓购买了一个墓位,里面放着我的笔记本电脑、一百万元现金和几张银行卡。我在公墓内骑着摩托车兜了约莫半小时,但因为现在的墓碑比以前增加了不少,我怎么也无法找到刻有刘平名字的那个墓碑。
我又找了一个小时,周围已经开始有人进行祭拜活动,我注意到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半。在我准备离开时,我发现了一块倾倒的墓碑。我从摩托车上下来,走近观察,发现这块墓碑上只刻着一个“平”字。我心中一震,怀疑这是否就是我要找的地方。这个坟墓已经布满裂痕,似乎是被雨天的泥石流从山上冲毁的。我无法确定,这是否就是我曾经放置电脑的那个坟墓。
我环顾四周,发现来给亲人扫墓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在那个墓前虔诚地拜了一拜,随后骑上摩托车离去。当我抵达莲花公墓的正门时,我开始思考。如果我无法找到那些东西,回家后我仍旧是那个从“心情不错”歌厅走出的风尘女子。为了改变目前的生活状态,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我必须找到它们。
因为我只有它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有它能让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农村妇女,也许我还有无法治愈的疾病。想到这里,我再次调转摩托车头,回到那座坟前。我稳稳停下摩托车,手持洋镐站在坟前。轻轻敲击石板,心中默念:对不起。
如果我犯了错,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但我仍然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我会找个时间过来,重新整理你的墓地。我跪在那座坟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动手挪动石板。我把坟上的石板移开后,原本以为能看到我放在那儿的那块黄布,或是其他人放的东西。
如果我发现的物品与我所放置的不符,我会立刻重新盖上石板。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移开石板时,发现坟墓内部已经完全被水和泥沙充斥。面对这种情况,我只好动手拨开泥沙。
当我看到那个骨灰盒时,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因为我发现它其实是空的。我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底部用塑料布包裹的笔记本电脑。我检查了一下,塑料袋没有进水,而放在下面的另一个塑料袋也完好无损。
我将装在塑料袋中的100万现金和银行卡全部取出,放入了摩托车后座的编织袋中。取出所有物品后,我又将骨灰盒重新放回,并将盖子恢复原状。我环顾四周,尽管公墓里人潮涌动。
然而,并没有人留意到我的存在。我跨上摩托车,迅速驶离了莲花公墓。在返回的途中,我原本沉重的心情逐渐得到了缓解,脑海中的记忆也随之慢慢复苏。当我抵达自家院子时,发现李军和孩子们仍未归来。
我走进房间,解开编织袋。从那100万元现金中取出30万元放在外面,剩下的70万元重新装进编织袋。我把袋子放在火炕西端的炕洞中,将拿出的钱放入北侧的衣柜。我望着那台笔记本电脑,心想,不知在我去世后,群星集团是否会继续被托管?尽管我已经办妥了意外托管的手续。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二红在门外大声呼喊:“六嫂!赶快去商店瞧瞧吧!六哥把二歪子揍了,派出所的人都到场了。再不去他们就要被送到警察局了。”听到这番话,我连忙抓起我的小包,从衣柜中取出三万元现金,迅速冲出家门。
二红的驻车就停在门口。我登上了二红的出租车,与二红一同前往位于广场上的大商店。这座商店是一幢宽敞的瓦房,长度大约五十米,过去曾是老供销社。我注意到商店外也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群,还有一辆警车停靠在门口。我掀开门帘,步入商店内部。
商店的南部设有一个宽敞的火炕,上面聚集了十几伙正在玩扑克的人。地面还有几伙人在打麻将。柜台位于北部靠近西侧,里面陈列着各种日用品、食品和杂货,种类似乎相当齐全。东侧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排火墙,房间中央有一个大火炉,由于火势旺盛,炉子已经被烧得通红。
李军和一个矮小的男子都蹲在炉子旁边。两位警察坐在火墙上。我走到李军身边,问他:“老六,你怎么了?”李军回答说:“我告诉村里的人,你想竞选村长,二歪子就说你在县城里靠出卖自己赚钱,还说你不要脸。我说你是出去做生意的。他说我在胡说八道,并且要让他的妻子来作证。我一怒之下,就动手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