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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万?”老爷子不解看她,“缺钱用?”

程笙:“……不是平常花的,我有点事要用钱。”

老爷子:“光钱就够了?要不要别的地方帮忙?我们谢家虽然从商,但也有关系在,有事别一个人扛,告诉爷爷。”

“爷爷,钱就够了。我借您三个月,给您打欠条,如果顺利的话,不要三个月可能就还上了。”

老爷子微微皱眉。

钱不是问题,笙笙问他别说借,就是拿他也会给,只是……

“丫头,你说句实话,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多钱,爷爷心里得有个底。”

程笙抿唇,眼神飘忽。

她不能说。

老爷子要是知道她拿钱是为了离婚,不一定会同意。

毕竟,他以前为了她和谢聿辞不换身体,还偷偷藏过凌安道长。

爷爷有“前科”。

“算了吧,您当我没说。”程笙失落站起来,垂眼告别,“今天棋下完了,我有点累,先回去了。”

她走出去几步,身后响起老爷子佯装责怪的声音:“诶你这丫头,问两句还犟上来?你回来,好好跟爷爷说。”

程笙小步走回去。

老爷子:“钱能给你,你不想说就算了,但你得保证,钱不能用来干犯法的事,黄赌毒一样不能沾,不然爷爷就不认你这个孙女了。”

程笙抬头,杏眸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我保证,绝对不做违法的事!”

“好,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老爷子说完又问:“不过,你怎么问我拿不问谢聿辞拿啊?”

程笙:“……”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一句问到点上。

程笙略一顿,眼神真诚看他:“因为在我心里,爷爷您比谢聿辞亲。”

老爷子大手一挥:“叫老秦拿支票来。”

-

谢聿辞觉得自己还挺机智。

他给程笙出了个难题。

且是她无法解决的难题。

到公司后,照样是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下班的时候,纪衡以为又要加班打掩护,谁知老板大发慈悲说可以准点下班。

喜大普奔。

没到下班时间,纪衡就收拾好东西,只等下班时间一到,第一个打卡。

眼看只有五分钟到下班时间,纪衡拿起包,为最后的冲刺打卡作准备。

“噩耗”就是这时候来的。

老板叫他去办公室。

到、底、有、什、么、事!

非要快下班的时候出现!!

纪衡再有职业素养,此刻也难免破防,苦着脸走进办公室。

然后他发现了更苦的事,老板生气了。

还是冰冻周围,且持续散发冷气的那种状态。

三米之内,靠近会冻伤。

纪衡远远停下,小心翼翼问:“谢总,请问有什么吩咐?”

“查个账号。”谢聿辞的声音如寒冰般,“程笙最近接了谁的大额转账。”

为了快点下班,纪衡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很快便查到相关信息。

谢聿辞坐在真皮座椅里冷笑。

很好。

老爷子,棒棒哒。

-

清园。

幼稚的争吵声充斥小院,吵得树上的小鸟都嫌弃飞走。

“举棋不悔真君子,你这算什么君子!”

“君什么子,我是道长不是君子,不拘这些小节。”

“这么玩是吧,好好好。”

“哎……我悔一步,你悔几步,不行不行,玩赖是吧?”

“就玩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我揍你!”

两个加起来快过一百五十岁的人,吵起来还不如五岁小孩。

佣人听着脑壳痛,转头跟旁边的人说:“又掐了,今天我赌道长赢。”

“不不不,今天老爷子顶了口气,不会输……大少爷!”

佣人突然看见不知何时站到旁边的人,惊了下。

那边两人还在掐,佣人道:“大少爷您稍等,我去叫老爷子。”

“不用,”谢聿辞说,“让他们打。”

都知道老爷子两年前大病过一场,还以为大少爷会出面阻拦两人掐架,谁知不但没拦,他还问:“刚才谁说道长赢?”

谢聿辞:“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是道长赢。”

佣人:“……”

老爷子和凌安掐了一阵,最后被看不过眼的佣人拉开。

老爷子喘着粗气,余光瞥见不远处立着的高大身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自家爷爷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过来帮忙,不孝孙!”

谢聿辞迈步过来:“还想两个打一个,您活几十年了,脸皮也跟着年岁长了?”

开口就把老爷子气着。

“走走走,不帮忙别来清园碍眼,我这不欢迎你!”

谢聿辞弹弹衣角并不存在的灰:“过来有事,说完马上走。”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老爷子想到什么,瞬间警觉,“别想送我去珠城,我就待在这,哪都不去。”

谢聿辞确实想把老爷子送走,回来没干一件好事,尽添乱。

凌安道长理了理扯乱的长褂:“你们撩,我先走了。”

“你中途逃跑也没用,今天的棋反正算你输!”老爷子冲离开的人背影大喊。

谢聿辞看被碰乱的象棋,捏起一颗棋到对面阵营:“老爷子,我陪你下盘棋。”

老爷子没别的爱好,就喝茶下棋。

在谢聿辞看来,老爷子打磨了一辈子的棋艺,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差。

老爷子哼哼:“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肯陪我下棋。”

“怕输就算了。”

老爷子哪里禁得激:“怕输是狗。”

他坐下来摆棋,碎念说:“今天稀奇了,陪我下棋的人一波接一波的来。”

谢聿辞:“还有谁来了,程笙?”

“嗯,小丫头还跟我下了赌注的。”

听到这,谢聿辞基本明白了,顺着问:“最后谁赢了?”

老爷子尬咳一声,含糊道:“小丫头好面子输了要哭的,我让她一下。”

不知道谁才好面子。

谢聿辞懒得拆穿他:“她赢了什么?”

老爷子到这句打止,嘴该严的时候忒严:“下棋就下棋,东问西问别想扰乱我心绪。”

“就你那点心绪还用我扰乱?”

老爷子忍着拿棋砸他脸的冲动:“到底下不下?”

“下。”他说,“你和程笙下了赌注,那我们也赌一把,赢的人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老爷子心高气傲,心说输给程笙就算了,毕竟那丫头从小跟她爷爷下棋,棋艺确实不错。

对面的臭小子,他?让他一半棋都能赢。

“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输了别哭。”

谢聿辞:“能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