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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幼沅却仍旧整个人内心不安。

白天她无聊抱着孩子出去玩。

孩子睡觉的时候,她就开始写小说。

到了晚上。

袁幼沅将孩子哄睡着之后,拿出白天买的针孔摄像头,她将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住。

随即将针孔摄像头对准自己的床。

她感觉最近这一切好诡异。

晚上熄灯之后,她也不敢睡觉。

可困意来袭,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前两晚的梦境再次重现。

袁幼沅的唇死死的被堵住,她努力的想睁开眸,眼皮如同千斤重。

在模糊的意识边缘,袁幼沅挣扎着,试图挣脱这熟悉的梦境束缚。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在提醒她这不是现实。

那双侵占她口腔的手,像是有生命的藤蔓,紧紧缠绕,令她无法呼吸。

她感觉到自己的反抗在梦境中显得如此无力,只能任由那炽热的吻深入心底,搅动起一片涟漪。

最后袁幼沅感觉自己被一点一点侵蚀。

——

等袁幼沅醒来,她下意识打量四周,还是只有她跟熟睡的孩子。

她噔噔跑下床,急切的将针孔摄像头的记忆卡插入电脑上。

她反复观看监控,夜里并没有人进来过,难道真的是自己做梦?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知道这个地址的,她只告诉过顾笙一个人。

她打开门,果然看到顾笙提着早餐进来。

“噔噔噔,我来了!”顾笙温暖的笑着,举了举手中的早餐。

袁岫白被吵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顾笙,他整个人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顾笙赶紧将他抱在怀里,“我们刷牙洗脸,看看爸爸带的什么好吃的!”

一声爸爸,让袁幼沅脸上一怔。

她看着顾笙还在低头逗孩子,她转过身将早餐摆好。

袁岫白仿佛很喜欢他,一直缠在他身边玩。

袁幼沅看着顾笙眼底的黑眼圈,仿佛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

“你如果没时间,不用……”袁幼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笙将袁岫白放在自己脖子上。

“走,爸爸带你去游乐园玩!”

“好耶!冲呀!”袁岫白小胳膊往前一抻,做着出发的动作。

袁幼沅看着他们出门,也赶紧跟了出去。

“你别太惯着他。”袁幼沅说道。

“我儿子我不惯谁惯!”顾笙不以为意。

袁幼沅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当他们去了游乐园,被通知今天不开业。

到了另一个游乐园,也不开业。

今天整个市的游乐园都不开业!

顾笙只能带着孩子去公园,不一会儿,就有人上前将他们驱赶。

顾笙冷着脸,知道这是谁在暗中捣鬼。

“走吧,坐一上午车了,我们去吃点东西。”他说着,将娘俩带到自己旗下的酒店。

刚到酒店,袁幼沅起身,“我去上个卫生间。”

她刚刚走进女卫生间,角落里一个身影紧跟了上来。

她来不及惊呼,唇被死死捂住。

她的瞳孔猛的瞪大,看着眼前这张阴冷的脸。

沈钧彦反手落锁,看着眼前满是恐惧的女人。

“这三年,你好像过得很好!”

他声音很冷,仿佛深入脾胃,让人发颤。

他跟了他们一路,听着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

他在每个夜晚潜入她家,早已经拿到孩子的头发,做了dNA!

袁幼沅的心跳如擂鼓,她试图挣脱,但沈钧彦的手如同铁钳,紧紧钳制住她。

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藏着无尽的怒火和痛楚。

三年的时光并未抹去他对她的恨意,反而像是烈酒,酝酿出更浓烈的苦涩。

\"沈钧彦,你疯了吗?\" 她的声音被压低在喉咙深处,只能在他耳边低喃,带着颤栗。

\"疯的是你,袁幼沅!\" 沈钧彦的声音如同寒冰,每个字眼都刺骨。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两人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鲜明的数字揭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看清楚,他是我的儿子!不是那个野男人的!\"

袁幼沅的目光落在那份报告上,瞬间,时间仿佛停滞。

震惊、愧疚、恐惧交织在她心头,她无法否认,也无法辩解。

沈钧彦的出现,像是一场风暴,即将席卷她平静的生活,也将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

“不,沈钧彦,你不能带走他!”岫白是她的命根子。

带走他,就仿佛拿走了她的命。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沈钧彦眼底闪过疼痛。

“求我!”

他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像帝王在施舍自己。

“沈钧彦,我求求你。”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外面的人能听到。

“你就这么求人的?”沈钧彦冷冷斜睨着她。

袁幼沅脸色更加惨白,毫无血色。

他要自己怎么求?

难道跪下?

她慢慢的屈下身,如果这样能不让他带走孩子,跪七天七夜又如防?

膝盖刚刚要落地,一双脚猛的踢上她的膝盖,一阵旋转,她整个人被压在墙上。

铺天盖地的吻,夹杂着怒气灌进她的口腔。

袁幼沅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唇慢慢在游走,来到她的脖颈处,就像吸血鬼似的,一直咬着她的脖子,留下红红的吻痕。

“你别!”袁幼沅想要阻止,然而脖子一痛。

她急忙解释道,“孩子会看见。”

停留在脖间的吻停住,没有刚刚的凶猛,但是也不温柔。

袁幼沅立即感觉一阵羞辱感袭来。

尤其身体上的诚实。

听着头顶传来的讽刺,“我不在,你很饥渴?”

袁幼沅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越是隐忍,沈钧彦越是疯狂。

最后,袁幼沅求饶,“别这样好嘛!”

“离开他,带着孩子走!”

她不知道,他跟着这一路,胸口有多憋的慌,都快要炸了!

袁幼沅赶紧点头顺着他,生怕他一个不如意就会反悔。

“这才是乖女孩,晚上洗干净等我!”说着,他抽出手指,拿出胸口的丝巾用力在手上擦了擦,随即丢进垃圾桶内。

(不能明写,宝贝们自己意会吧,要不然开车会进小黑屋,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