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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幼沅离奇失踪后,沈钧彦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疯狂深渊,他的行为变得愈发狂暴而残忍。

他坚信是那场宴会上的某位宾客劫走了袁幼沅,于是如疯魔一般严密监视每一个人,对他们的家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由于大家畏惧他的权势,无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只能默默忍受。

沈钧彦的眼神犹如冰封的利剑,刺透每一位被他盯上的宾客,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岛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每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秘密的审讯室,每一个夜晚都回荡着质问和恐惧的低泣。

他亲手设计的搜查计划精细到每一寸土地,每一件家具,甚至每一片落叶都不放过,仿佛这样就能找到袁幼沅留下的蛛丝马迹。

然而,时间像一只无情的手,悄然流逝,袁幼沅依然音信全无。

沈钧彦的疯狂愈发深重,他的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爱与恨,寻找与失落。

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决绝。

他的双手,曾经握过温暖的笔杆,现在却沾满了搜查的泥土和汗水。

他的心,已被绝望的荆棘缠绕,每跳动一次,都割出新的伤口。

在这个疯狂的旋涡中,沈钧彦开始精神有些恍惚。

突然有一天,一个保镖在海边捡起一双鞋。

“少爷,这……”保镖脸色惨白,这是少奶奶结婚当天穿的鞋。

沈钧彦接过鞋子,那熟悉的样式和颜色瞬间撕裂了他的心绪。

他的目光凝固在鞋上,这是他为她精挑细选的婚鞋。

如今,它们孤独地躺在海边。

海风带着咸涩的味道扑面而来,沈钧彦的思绪被卷入回忆的深渊。

他想起她笑得如花般的脸庞,想起她眼中闪烁的星光,还有那个她消失的结婚夜。

保镖紧张地等待着少爷的反应,心中充满了不安。

沈钧彦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痛苦转为坚定。

看着那片波涛汹涌的海,“就算水抽干,也必须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钧彦心里有个声音,她一定不会死的!

然而,沈钧彦寻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关于袁幼沅任何线索。

此刻的袁幼沅,早已悄然搭乘一辆不起眼的长途大巴,深入了静谧的山林之中。

她倾尽微薄的积蓄,买了一幢小巧而质朴的房子,就像世外桃源般。

尽管生活设施略显简陋,但每当想起能摆脱那个令人心悸的压抑环境,她的内心便涌动着难以言表的轻松与畅快。

她简单的将房间打扫一番,刚刚躺在床上,忽然胃里翻江倒海涌到嗓子眼。

呕~

袁幼沅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好难受!

等她缓过来,虚弱的躺在床上。

她以为这几天坐车奔波劳累的。

然而一连好几天,袁幼沅都几乎呕吐,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该不是怀孕了吧!

不!

她脑海里立刻冒出,要打掉这个孩子。

可要打掉孩子只能去医院,去医院只能登记。

不!

如果被沈钧彦找到,他一定会更加囚禁自己。

她现在知道,沈钧彦还未放弃找她,甚至将她的照片印在大街小巷。

这也是她为什么跑到深山老林中。

就在袁幼沅忐忑不安的日子里,突然有一天沈钧彦撤销了对袁幼沅的寻找,将所有关押的人放了出来。

有人说,政府部门给他施压。

也有人说,沈钧彦疯了。

但也有人说,他不爱了。

袁幼沅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之余,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解脱,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沈钧彦的突然放手,如同一道谜题,让她无法解读他的真实意图。

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个陷阱,沈钧彦是否在策划着什么更狡猾的计划。

尽管内心充满疑惑,袁幼沅还是决定暂时留在森林深处,小心翼翼地生活。

她现在不敢出去,每天靠采摘野果和捕捉小动物为生。

夜晚,她在星光下开始钻研写小说。

日复一日,袁幼沅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而肚子里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也在她的心中悄然占据了位置。

她开始思考,如果真的有了这个孩子,她会如何面对?

在深山的寂静中,袁幼沅的生活变得简单而艰难,但她从未放弃对自由和未来的渴望。

每一个黎明,都是一个新的挑战,也是新的希望。

三年后。

袁幼沅看着怀里面黄肌瘦的孩子,感觉他有些营养不良。

但是,深山上的食物有限,只能带孩子下山买点吃的。

这么多年,没有那个男人的消息,她一定放弃自己了。

袁幼沅背着孩子,来到山底下的小镇,乘坐大巴车来到市里。

同时,她也希望,自己这三年来仔细钻研,反复修改写的小说,能卖个好价钱。

她先带着孩子去吃了一顿简易的午餐,将碗里的肉夹出来给孩子。

“多吃点。”

袁幼沅笑着对着自己的孩子。

“妈妈,你也多吃点。”稚嫩的儿化音,几乎俘获了袁幼沅的心。

他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

突然,电视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袁幼沅瞬间全身的血液倒流,不敢置信的看向屏幕里的人。

“沈先生,孩子多大了?”

“两岁。”沈钧彦一张脸冷酷无情,就在他低头看着怀里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时,眉眼间才会变得温柔。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主持人紧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袁幼沅都没有听进去。

她以为自己再见到这张脸,就会视若无睹,整个人淡定。

然而,她就像惊弓之鸟,恨不得抱着怀里的男孩逃跑!

袁幼沅怀里的小男孩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妈妈,你脸色不好,生病了吗?”

宝贝的声音立即拉回袁幼沅的理智。

他又不在自己身边,自己瞎担心害怕什么。

“岫白吃好了吗?”

小家伙点了点头,被袁幼沅抱了起来。

他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女孩,眉头微皱,与他这年龄不相符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