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这样罚你们?”
白少宇斟酌着,小心翼翼道:“属下带领队伍来晚了,没来得及阻止这些人抢夺大人的房屋。”
越遐福笑了一下,白少宇以为自己说对了,立刻道:“还是大人太善良了,这都没有对这些刁民动手。”
“是吗?你明天也来西南角!”
白少宇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听越遐福这么一说,笑容都直接凝滞在了脸上。
越遐福再看向低着头的护卫队,也问出了这个问题:“各位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罚你们?”
在哪里都少不了端水大师,有人立刻就拍马屁道:“大人自然有您自己的道理,我们都认罚!”
……真的是气笑了。
越遐福提高了音量:“你们所有人!明天也全部来西南角!”
解决了温饱问题只是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还是思想问题,难怪鲁迅先生会弃医从文,现在可算知道这其中的悲哀了。
这一场起义被越遐福就这样打压了下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那怪病治好。
越遐福跑去了牢房,此时第一个被感染的郑主兴的家人已经全身溃烂,和孟河已经差不多的样子了。一连几个牢房关的都是这些感染的人,看见生人就立刻兴奋起来。
孟河此刻正清醒的,看见越遐福走了进来连忙抱住了围栏,“大人……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这些人都是怪物,我不想变成这样……”
说话断断续续,仔细听才能听得清楚。一个有着清醒头脑的人看着自己身体有着这样的变化,任谁都难以接受。
越遐福也十分痛心,毕竟这些护卫队队长是和她走得最近的人。
越遐福整理好心情,拿出一株水草看着孟河说道:“我现在只有一个方法,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吃完这株水草你可能就会变成正常人。”
孟河看到了希望,立刻说:“我吃!”现在是毒药他都得吃,死就死了,总比当个没有头脑的怪物强。
越遐福把水草喂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正不正正确,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服下水草的第一刻钟,孟河并没有什么变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孟河依旧在和越遐福交谈,依旧没什么变化。
直至傍晚,孟河又开始神志不清了。
越遐福看着手中的水草,问着旁边护卫队的人,“孟队长之前清醒的时间长吗?”
小厮道:“回禀大人,每次清醒差不多有一刻钟左右。”
“一刻钟?”服完水草之后,孟河的清醒时间居然有两个时辰!
“水草!就是水草!”越遐福兴奋起来,终于找到解药了!
越遐福将水草都喂给了牢房里被感染的人,这些人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但依旧没有清醒的意识。可能是孟河被感染之后及时去到了沼泽地,这才时不时有一些神识,这些人并没有接触过水草,一时半会还无法清醒。
是药也得有疗程,只要天天坚持服用,这怪病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