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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我们王家人身体一向健壮,怎么会突然病重。”正当他们交谈之际,咸阳宫的大门缓缓打开。

嬴政和王离边走边聊,直至进入麒麟殿,各自分开。融入侍郎的区域后不久,嬴政就听到了蒙毅那宏亮的声音。

“陛下驾到!”“众官员迎接!”

嬴政等人立刻起身行礼:“臣等,恭迎陛下!”

身穿黑色冕服的秦始皇从高台后方缓步走上,最后坐在最顶端的软垫上,轻声道:“免礼。”

“臣等,感谢陛下!”

【被顿若逼着长途奔袭五百里,还不准我回家休息,就直接召见开大型朝会。】【我真是太感谢你了!】瞥了一眼嬴政,秦始皇并未发怒,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看着孩子胡闹的慈爱与宠爱。

【待我功成名就,长安便是新帝都!】

【政兄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我身上?】【一定是我看错了!】

【政兄怎会如此看待我,除非……除非他的精神状态又有问题了!】这小子!

嬴政心中暗自嘲讽,面上却沉声道:“此次朝议,乃是为了澄清一桩发生在十七年前的冤案!”

“顿若!”

“微臣在此!”

顿若立刻趋前行礼,随后面对群臣,朗声道:“十七年前,秦国进攻赵国!”

“那场战役,以长安君嬴成蠕为南路军主将,樊於期为副将,率领十万大军从屯留直指赵国邯郸……”“然而,长安君的部队在屯留驻守了半年,毫无动静。”

“当时的丞相吕不韦怀疑长安君有叛逆之心,因此派遣王翦、杨端和、张唐、桓龄四位将领,率五十万大军围剿。”“结果,长安君部下损失六万余人,樊於期战败逃逸,长安君最终自刎,屯留全境百姓被罚迁移八百里。”

嬴政饶有兴趣地看着顿若,心中暗道:【今天是要 长安君的冤案吗?】【耀,这瓜值得深挖。】

【尽管长安君英年早逝,但他曾享有的声望不容小觑。】【按照原定剧情,刘邦本该将都城设在长安呢!】高台上,嬴政眼神深邃。

刘邦不仅窃取了我的江山,甚至还将我二弟的封地作为都城,真是大胆妄为!

看来,之前对刘邦的惩罚还不够严厉。

应当让他尸骨无存,头颅悬于城墙上,身躯日日受鞭挞!他在黄泉之下,必定泪流满面,乞求我们叔侄不要再针对他,是吗?【不仅如此,长安曾历经十三朝繁华,是真正的宝地!】

【待我功成名就,长安便是新的帝国心脏!】嬴政露出微笑,仿佛洞察到了什么。这家伙,看上长安了?

确实,若非长安具有特殊价值,先皇不会将其赐予二弟。但区区长安,怎能与咸阳相提并论,适合做国都之地?既然他是二弟唯一的儿子,我也该找个时机将长安归还给他才对。台下,顿若的声音愈发庄重:“然而,根据大秦勇士的调查,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长安君屯兵屯留,并非图谋叛乱,实则是被人挟持!”“证据确凿无疑!”

嬴政从软榻起身,威严地开口:“过去我不曾怀疑过二弟对大秦的忠诚,现在依旧坚信!”“顿上卿,将所有证据呈至麒麟殿,让各位爱卿详加审议!”“今日,我们要讨论的是,我的二弟当年是否有反叛之心?”李斯等人面露苦涩,这样的问题似乎已无需过多讨论。

第一百四十

这个议题已经定型,即使顿弱提交的证据再脆弱不堪,又有谁敢质疑半句呢?

朝廷官员们只能无奈地拱手表示:“臣等,遵命!”

唯有王贲震惊地望着嬴政,内心波澜壮阔。“这就是顿弱硬拖嬴政回咸阳的真实目的!”

“陛下肯定对嬴政的身世有所怀疑,甚至可能掌握了部分证据。”王家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十八年的期限已至,恭迎龙王重登宝座吗?

“咚——”

十石重的竹简由禁卫军抬入麒麟殿,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后,数百名衣衫破烂、眼神空洞的人影跟随着。顿弱踏前一步,低沉开口:

“在我身后的是嫪毐的手下门客周全,他曾负责帮嫪毐传送秘密信件给樊於期。”“周全,你说说,十七年前……”

还没等顿弱说完,周全下意识地捂住手臂的伤口,浑身颤抖,连忙大声回应:“我说!我全说!”

“十七年前,嫪毐交给我的一封信,是要传递给屯留的樊於期。”“途中我没打开,但樊於期要求我质问嫪毐。”

“他说一切都准备好了,长安君在他掌控之中,但嫪毐何时能安排好自己的退路?”听到周全的话,不少大臣眉头微蹙。

顿弱接着说:“刘下,你也是当年嫪毐门下的旧部,担任过典客行人。”

被点名的刘下连忙回答:“十七年前,我负责在城里散布谣言,声称长安君意图叛乱。”“长安君 后,我又散播谣言,说是夏太后指使的。”“后来夏太后被扳倒,我因功得到了典客行人的官职。”

顿弱逐一列举,一个个零散的信息逐渐编织成一张笼罩整个秦国高层的庞大网络!【嘶……】

【好黑暗啊!】

【果然,政治是最黑暗的,皇宫就是人间炼狱!】【看看这些人的身份?】

【政哥的生母、高祖母、胞弟、干祖母、义父(篡位者)以及那个为他父亲戴绿帽的假父亲。】

【就这几个与政哥有亲属关系的人,竟然制造出四个派系,争斗得你死我活。】【真是让人看不下去,太不堪了!】

嬴政内心轻轻一叹。皇宫真是地狱吗?

对我而言,皇宫的确如地狱。但那所谓的‘假父亲’是怎么回事?我何时承认过他的地位?是他自封的!

小子,竟敢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戏谑于我!

整整三个时辰过去,顿弱终于让所有证人都陈述完毕。他庄重开口:“以上,即为大秦勇士在过去十七年收集的所有证词。”

“而我左手中的这篮子,记载了嫪毐如何利用长安君作为楔子,动摇夏太后的根基,并借此夺走她掌控的职位的阴谋策划。”

\"十八年的期限已满,敬请龙王荣归宝座?\"

\"当年围剿长安君之时,家父也曾领兵参与其中。\"

\"若这次的围剿果真是嫪毐的诡计,末将愿代替家父前往长安君的墓前祭奠,以示歉意!\"群臣闻言,纷纷从竹筐中取出竹简,仔细阅读。嬴政紧锁双眉,惊讶道:\"十七年前,竟发生过如此重大的事件?\"【这次真是个近距离观察的好机会,绝不能错过!】

【我要找找嫪毐和赵姬的秘密信件,说不定还有些闺房私语呢?】【找到了!嘻嘿嘿嘿~】嬴政无奈地瞥了嬴政一眼,尽管赵姬并非你的亲祖母,但她仍是你的二祖母,你怎么如此轻浮?小子!

接着,嬴政又瞥向专注阅读的王贲,心中暗道:你在装什么呢!

继续装吧,朕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

王贲突然放下竹简,深深感叹:\"看来我们当初确实被吕不韦的奸计所蒙蔽!家父未能洞察实情,导致长安君含冤自尽,还望陛下恕罪!\"王贲一发话,李斯等人纷纷向嬴政行礼致歉。他们齐声道:\"我们认为长安君并无叛逆之心,恳请陛下明察!\"

望着下方整齐行礼的官员们,嬴政起身,沉声道:\"各位爱卿的想法,与朕所想一致。\"

\"宣朕圣旨!\"

\"撤销对长安君的所有惩罚。\"

\"通知宗正,在年内选择吉日,将长安君的陵墓移至雍城皇陵,并将其名字重新录入皇家族谱。\"

\"待找到长安君的后裔,可承袭其爵位。\"

\"此诏告天下!\"

台下,众臣齐声应答:\"臣等遵旨!\"

【呵,长安君的后人直接可以接管长安乡了?】

【不过长安君去世时年纪不大,他会有后裔吗?】

【倒是有人猜测嬴子婴可能是长安君的儿子。】

【真假难辨。】

嬴政心跳猛然加速。

这孩子知道嬴子婴的名字!莫非是王翦告诉他的?但王翦为何只告诉嬴政这个名字,而不说他自己就是嬴子婴?老家伙,你到底打什么算盘!【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就太有趣了。】

【过去十八年里,他默默忍受屈辱,某天突然有个九卿对他说:世子,该回归皇宫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废柴逆袭情节吗?】

【不对,更像是十八年期限已满,恭迎新龙王登基的场景。】【哈哈,这还真有点歪嘴战神的感觉。】

嬴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论可能触及敏感,脑洞大开,让秦始皇嬴政感到哭笑不得。他看着嬴政的眼神充满了无言的无奈。

十八年的约定已至,恭候龙君重登宝座吗?

如此自比,有何趣味?且说过去十八年饱受欺凌?

纵然如此,你的身份已是侯门公子,将来还要承袭爵位,这也算欺凌吗?你是否太过戏谑了!

对嬴政的荒谬行为懒得反驳,嬴政沉声道:“此事已定,退朝!”“臣等,告退!”

百官离去后,嬴政只得随同众侍郎跟随嬴政返回御书房旁殿,静候传唤。

【哎呀,我可怜的肚子啊!】

【才刚进宫连早膳都没来得及享用,不知何时才能吃上午餐。】

【好饿,好想念涮羊肉啊!】

【嗯,就这么定了!】

【恰好商队从各国带来了胡椒和孜然,匈奴那边也送来了韭菜花,材料齐全,是时候动手啦,哈哈哈!】

【哧溜~天哪,我已经多久没尝过涮羊肉了!】

嬴政不禁感到好奇。嬴政为何能在心底模拟出垂涎欲滴的声音,而且如此逼真?涮羊肉到底是什么?竟能让他如此嘴馋?朕的下巴怎么突然觉得一阵清凉?

下意识地用袖子擦了擦下巴,看着袖口上的水渍,嬴政老脸微红。“咳咳~”

“王侍郎,你是今日刚回咸阳城的吧?”【明天就安排烤全羊!】

【可惜辣椒还没弄到……政哥好像在叫我!】

嬴政连忙行礼道:“微臣在,确实今日方回京城。”嬴政关心询问:“爱卿身体无碍否?”

嬴政感激涕零:“感谢陛下关怀,微臣的病已经康复。”嬴政满意点头:“甚好!”

“爱卿初愈,舟车劳顿,必然疲惫。”“朕赐你两日假期,两日后入宫报到即可。”不能再让嬴政留在身边,否则朕的威严会受影响!

然而,嬴政内心如万马奔腾,思绪万千。【不是,你什么意思?】

【把我当流浪狗一样赶回咸阳。】

【结果我到咸阳后,你又说不必急,两天后再宫中应卯就行。】【你一开始就给我三天时间,我何必在路上那么辛苦!】【你真是个疯子!】

然而,嬴政面上仍保持兴奋,深深一躬:“微臣,谢主隆恩!”嬴政笑道:“去吧。”【有假期不享受,那才是傻子!】

【走吧走吧,回家去涮羊肉啦!】看着嬴政兴高采烈地小跑离开,嬴政突然下令:“传膳官,今晚的晚膳无需准备了。”

\"刚刚通武侯才从家乡归来,我理应登门拜访以示关怀。\" \"不过不必事先通知通武侯,以免他过于准备。\" 蒙毅充满敬意地行礼:\"微臣遵命。\" \"陛下您的仁德定会让通武侯刻骨铭心!\" 嬴政微笑却不语。仁德吗?

我倒想亲自尝尝,那能让嬴政这小子垂涎欲滴的涮羊肉,究竟滋味如何!正当嬴政揣测涮羊肉的风味时,顿若快步走来,轻声禀报:\"陛下,殷通等人已经带到!\"

嬴政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转为冰冷。“将他们带去御书房!”

一场因美食引起的惨剧!

\"放开我!\"

殷通冷峻地看着左右挟持他的两名禁军。

\"我至少也是秩两千石的官员,怎能如此对待本官?\" 在大秦,秩两千石的官职属于高等官员行列。身为会稽郡守,殷通有着一方诸侯的傲气,而沛县县令曹溪则没有那么坚定。在禁军的威胁下,曹溪颤抖不止,几乎站立不住。顿若冷冷说道:\"殷郡守,希望你待会儿还能有这份勇气。\"

\"请进御书房!\"

殷通昂首道:\"我并未犯错,面对陛下有何惧怕?\"尽管他承认自己犯过一些小错误,但他从未干过严重违法之事,所以毫不畏惧见嬴政。大步走进御书房,挣脱禁军,殷通面向嬴政躬身施礼:\"微臣殷通,拜见陛下!\"

\"不知陛下召唤微臣至咸阳,有何要事?\"曹溪战战兢兢地跟随行礼:\"微臣曹溪,拜见陛下!\"看着殷通以及身后几位县令,嬴政目光深沉。这些都是嬴政点名将来可能成为祸乱者的家伙!嬴政缓缓开口:\"殷郡守,朕记得你。\"

\"平舆战役后,你是楚国第一个率城投降的郡守,并为秦军提供了丰富粮草。\" \"灭楚之后,朕任命你为会稽郡守。\" 殷通心中暗喜,但依旧恭敬行礼:\"陛下还记得我,是我的荣幸。\"

\"当年弃暗投明,是我人生中最明智的选择!\"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殷通:\"不知殷郡守是否听说过项梁这个人?\"

殷通内心一沉。

然而看着嬴政仿佛掌控一切的眼神,他稍作迟疑后还是答道:\"微臣听过此人。\"

\"他是已故楚国上柱国项燕的儿子,项氏一族现任族长。去年在下相失势后逃亡。\" 嬴政淡漠地注视着殷通:\"逃亡?\"

\"逃到了你的会稽郡府上吗?\"殷通惊讶地看着嬴政。

会稽郡可是现今大秦离咸阳最遥远的郡!自己只是在家里招待过项梁几次,嬴政竟这么快就知道了?

一场由晚餐引发的惨剧!

“冯劫,你来讲给他听!”

冯劫随即严厉开口:“地方官员必须竭力追捕所有罪犯,否则视为失职。”“若与罪犯勾结,官员须受连坐之罚。”

“殷通身为会稽郡守,遇见逃犯不仅不派兵缉拿,反而款待此人。””按照律法,应与罪犯一同受罚!”

“项梁当街杀害三人后逃逸,犯有故意 及拒捕罪。”“殷通因窝藏逃犯,应连坐 及拒捕罪,并承担失职之责!”殷通瞬间慌乱无措。

这些罪名叠加起来,足以让他丧命!

殷通难以置信地看着嬴政:“陛下,微臣只是招待项梁共进了一餐。”“您却要置我于死地?”

殷通用心想着,若真因这顿饭而亡,那无疑是冤枉极了。这简直是因一次晚餐引发的惨剧啊!

还没等嬴政开口,冯劫已冷冷质问:“一顿饭?”“殷郡守为何与逃犯共餐?”

“您曾是楚国郡守,后来归降大秦。”“项梁之父昔为楚国上柱国,战败后自刎。”“殷郡守为何要邀请项梁?有何目的?”

“目前我尚无确证,但若我有证据,必以窝藏反贼论罪!”殷通惊恐大叫:“你血口喷人!”

“我只是宴请了项梁数次,绝无私心。”“我承认,我希望借项梁之力,利用项氏家族。”

“但项氏在会稽势力庞大,我以此手段为更好地管理会稽,何错之有!”冯劫正色道:“违法秦律,就是错误!”

“这是大秦!”

“而非昔日楚国!”

殷通愣在那里,意识到秦律的严苛并非空谈。赵高表面上只是嬴政的御车宦官,实际上身为一千五百石的高级官员,负责皇室车马监管,备受嬴政信任。然而赵高早年犯下罪行,蒙毅毫不留情要处决他,若非嬴政亲开口求情,他早已不在人间!连赵高尚且如此,何况是他殷通?

殷通凄厉一笑,愤怒地反驳:“我不服!”“我违逆秦律,但也是为了大秦的繁荣!”嬴政淡淡抛出一卷竹简。

“去年五月,你在家杖杀一名女仆,按律当砍断足趾。”他又丢出另一卷竹简。

\"去年八月,你受贿十金,按照律法应当剥夺爵位、取消冕冠,流放至百里外服苦役筑城。\" 随着嬴政掷出一卷卷竹简,殷通的脸色愈发苍白。他原以为身处偏远,天高皇帝远,却未料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嬴政牢牢掌控。\"爱卿顿,你在将你从会稽带走后,搜查你的府邸,发现了一百副重甲和三十张楚国弩弓。\"

\"一顿饭后的血腥事件!\"

最后的竹简落地,嬴政的声音冷冽至极。\"这些,你怎么解释?\"

在嬴政提及殷通之后,嬴政并未立即出手。毕竟那只是未来的预兆,他不会因为嬴政的想法就草率地处决众人。但从那时起,嬴政开始增派密探监视殷通等人,搜集罪证。不监控不知道,监控才知其惊人!这半年多的监视,殷通已犯下二十多桩重罪。即使他未来不犯事,仅凭现有的罪名就足以三次处决他了!殷通脸色苍白,但仍试图为自己辩护:\"陛下,水至清则无鱼!作为一方官员,微臣不得不做一些不合秦律之事。\"

\"然而,在微臣的治理下,会稽郡始终稳定,这正是我方 确的证据。微臣担任郡守已有十多年,一直都是这样行事的!\"

嬴政凝视着殷通:\"那是楚国的规矩,而非我大秦的法度!我放弃垂旒冕冠,选择了通天冠,就是要避免像周天子那样,用垂旒蒙蔽双眼,得过且过。我尚且如此,你身为地方官员,怎能违背秦律?\"他断喝道:\"顿若!\"

顿若立刻拱手:\"微臣遵命!\"

嬴政一甩衣袖:\"拖下去,严惩不贷!\"殷通瞬间慌乱起来:\"陛下,饶命啊!微臣明白,微臣再也不会将以前在楚国的做法带到地方治理中了。念在我最早归顺大秦的情分上,陛下,请饶恕微臣这一次吧!如果陛下还不解恨,就撤去我的官职,让我从此成为平民也无妨!\"

殷通无法不惊慌。因为他深知,严惩意味着立即处决,甚至家人也会受牵连!可惜,嬴政对此毫不理会。顿若大步上前,一把按倒殷通。“还想求饶吗?”

“秦律在你眼中难道是一场玩笑?”

“带走!”

顿若将殷通双臂反绑,强行拖出御书房,只留下一声声哀号。“陛下啊!!!”

殷通的呼喊渐渐远去,曹溪等人留在御书房内,瑟瑟发抖。嬴政拿起一卷竹简,轻声说道:“沛县县令,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