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您前些日子的行踪确实有人泄密,而且人他们已经找到了。”项海说。
“人现在在哪儿?”易尘风眼眸微眯。
“就在咱们以前的旧车场的仓库里。”项海道。
“阿海,我们走!”
说完,易尘风便和项海朝着易尘风专用的停车楼走去。
易尘风的车里,风少还在车里打了几个电话:“嗯,好,尽快去查吧,查到了送到旧车场的仓库里。”
旧车场的某一处仓库里
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四处散发着发霉腐朽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子的恶臭难闻的气味。上面的水,顺着地面的裂缝,滴滴答答的漏下来。
仓库的深处,时不时地发出阵阵怒吼与惨叫。
“臭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嗯?竟敢企图陷害我们风少爷,看我不打死你。”其中一个打手说道。
出卖风少,最终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又是谁派你来的?”又一个打手说道。
梁静茹都不敢给你这么大的勇气。。。
那人却是什么都不说,紧咬着牙:“哼,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反正贱命一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被吊着绑着的那个人还往外吐了口血水。
结果没吐出去,血水顺着鼻子流了进去,呛得他重咳了几声。
“好大的胆子,给我往死里打!”一个手下恶狠狠的说道。
然后,只听见旧车场地下车库的仓库里,传来了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功夫,一辆黑色迈巴赫风驰电掣而来,猛的一刹车,一个漂亮的摆尾,停在了旧车场地下车库的仓库入口处。
“风少!”守在门口的几个黑衣人,对着易尘风鞠了个躬,毕恭毕敬的道。
这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风少,项特助,你们来啦。”
易尘风和项海相继点点头。
项海对那人说道:“阿鸿,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阿鸿摇摇头:“项特助实在抱歉,那人嘴巴比石头都硬,打了半天,怎么撬都撬不开,什么都没问出来。”
“一群废物!”项海生气的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和阿海进去看看,带路。”易尘风冷冷的道。
“是,风少。”
于是阿鸿带着易尘风和项海去到了审讯那人的地方。
在去仓库的路上,项海接到一个电话:“好,我知道了。”
他们一边走,项海一边对易尘风汇报到:“风少,工作室打来的,说他们已经查到了,文件正在往这边送。”
“好!”
仓库里
手下给易尘风搬来了一张椅子,易尘风随即坐下。
易尘风给了项海一个手势。
项海立刻领会,随即拍了拍手。
很快,从不远处走出来几个人,其中还有两个人绑着手被推了出来,而且还被蒙着眼睛。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们!”其中有个被绑着的女人说道。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她得为身边的老妇人着想。
“小云啊,我,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我好害怕。”她身边的老妇人哭唧唧的说道。
此时,这几个人已经缓缓走到了易尘风面前。
然而,这带进来的两个人,也让刚才那个被打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妈,小云,你们怎么在这儿?”那人错愕道。
“阿邦,是你吗?”老妇人顿了顿,耳朵顺着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动了动。
这时,易尘风一抬手,手下的人冲着易尘风点点头,他们将两人的眼罩摘了下来。
由于长期处在黑暗之中,摘下眼罩的瞬间,一道强烈的光线晃过来,两个人下意识的紧闭起了眼睛。
随着眼睛对光的慢慢适应,两个人也渐渐缓过神儿来。
两个人缓慢睁开双眼。
只见那个女人率先认出了吊在他们面前的那个男人,先是一怔,但是很快的便恢复了平静,并没有表现出来激动与慌张,反而极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冷静与清醒。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他们!”阿邦怒吼道。
听到这句话,她身边的那名妇人就没有她这么冷静与沉着了:“阿邦,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啊?快救救我和小云啊。”
她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身边的女孩打断了:“阿姨,您认错人了,他不是阿邦。”
“怎么可能不是阿邦,他的声音我最熟悉了。从小听到大的,怎么可能听错?”老妇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易尘风听到他们的对话,启唇冷笑一声:“呵!”
原来老妇人是个视力障碍人士,很久前就患有眼疾,现在的视力已经近乎为零,眼前的东西,看着几乎都是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一样。
“阿姨,您真的认错了,那人真的不是阿邦,您知道的,阿邦去了m国出差,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您忘了,您不是前些日子刚和阿邦通过电话呢吗?他还说他,估计天才能回来呢。现在您面前的这个人只是和阿邦的声音很像而已!”女孩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她不想让身边的老人担心,所以只能撒谎道。
“是吗?小云啊,可我总觉得那人就是阿邦啊,我听了十几年的声音,怎么可能听错呢?”老妇人往身边女孩的怀里蹭了蹭。
这个女孩的话,让吊着的那个男人忽然心里一阵刺痛。
他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保护他的母亲。
这个女孩,叫做小云,她是一名护工。俩人虽算不上青梅竹马,但是从很久前就认识。因为母亲的眼疾,他一直带着母亲四处求医,也是在一次医院请的护工的时候,认识了小云。
小云是个很负责,很有爱心,又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身边的人都挺喜欢她的。因为贫穷的出身,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灾星,谁和她在一起,就会被连累,所以一直不敢把自己的心扉敞开,直到遇见了陈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