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和老朱一边往外走,一边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老朱感觉简直是无语!
苏白怎么能这样做呢?
“怎么不见你汇报?”
马虎叹气道:“陛下,牢房那边都是苏白的心腹在看守,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说什么都晚了!
就算是自己提前知道,也对苏白无能为力。
詹徽落到了苏白的手里,简直是羊入虎囗。
堂堂督察院御史,被民间女子给倒推。
想起来老朱就哭笑不得!
到了牢房处,就见有一个圆形的围墙,苏白已经坐在墙头上画画了。
里面传来一阵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听着倍感凄惨。
老朱爬上墙头,就见下面一张铺盖上,詹徽躺着宛如死鱼。
这里面的其他官员,也是随意躺着。
简直是幕天席地,恍如野人!
苏白画的很认真。
詹徽多日不见,身体都干瘦了,眼神更是不再清明。
此时,一名女子不满意道:“詹相公,你这样有何意趣?我等姐妹可在排队等着呢!”
“今日还有县令大人作画,良辰美景,詹相公当兴致勃发才是!”
女人们说着虎狼之词,一边站着的几个官员战战兢兢。
干瘦的身体就和竹竿一样,看着这些女人,眼神惊恐。
可这些女子却不在意。
一个女子顺手就抓了一个官员过去。
苏白看的过瘾,这些女子算是请对了。
实在是太给力了!
那个被女子抱着的官员,眼睛充满了恐惧。
苏白画笔一挥,就把男人的神色勾勒在了画布上。
他朝着下面的女人喊道 :“让他把脸露出来啊!”
脸都看不到,怎么画?
有图有真相,脸最重要!
女人连忙用手掰着那人的脸对着苏白。
那人看到苏白时,麻木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
“李申,你这个狗官,你不得好死!”
官员朝着苏白吐口水。
苏白毫不在意,飞快的画下对方的样子。
对方骂了苏白一会,就没力气骂人了。
见那官员还要反抗,女子两拳就打晕了对方。
然后开始为所欲为!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女子都很温柔,可现在一个个恍如母虎!
老朱看着被压榨的詹徽,默默的叹气。
他也帮不了詹徽,詹徽是一个好官啊!
只是遭遇这种事情之后,日后就算不死,也很难走出来了 。
苏白一画就是几个小时。
詹徽和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就十分委屈。
苏白放下画笔,满意点点头,终于画好了!
然后看一眼詹徽。
“詹大人,没想到你这谨言慎行的人,竟然白日宣淫,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詹徽听到苏白的话,眼睛动了一下,猛的从地上爬起来。
可他的双腿发软,又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看着苏白,詹徽破口大骂!
“李申,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老天爷饶不了你的!”
“呵呵,老天爷是不是会饶过我,不用你操心!”
苏白道:“我看你身体虚弱的很,放心,回头我让人给你吃人参。”
“狗贼,我和是势不两立!”
“吴娘子,你不行啊!这货还有力气骂本官呢!”
苏白对着坐在一边,独自占据了一块石板当桌子的女人道。
这女子腰背雄厚,正大喇喇坐着,喝酒吃肉,看着就很吓人 。
女人放下酒肉,站起就像是一堵肉墙!
詹徽见状,立刻就想跑。
可他腿脚不行,这里的地方又不大,根本跑不了。
吴娘子一把抓住詹徽的手,一下就扛了起来,扔在铺盖上。
嘶!
老朱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苏白。
太凶残了!
这等折磨人的手段,可比杀头还恐怖。
老朱想了一下,自己要是詹微,早撞死了!
苏白这才满意的从墙头爬下来。
老朱连忙凑过去道:“实在是过于残忍了!詹徽可是二品大员,朝廷要是知道了……”
朝廷知道了,肯定要炸锅啊!
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在詹徽身上发生了这种事。
“詹徽享齐人之福,怎么了?”
“本官知道他是二品大员,特给的优待啊!”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见过谁坐牢还有女人伺候的?”
苏白笑道:“坐牢是他们自愿主动的,本官热情招待也有错了?”
“这些女子可都是高手啊!你没看到詹徽无比舒服吗?”
那是舒服吗?
那分明是吓得腿都软了!
那等女子,比男人还豪放,也能算是女人么?
老朱小声道:“多少要给点体面啊!”
“这里面的事情,外面的人又看不到,要体面何用 ?”
苏白道:“再说了,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一早就允许他离开江宁,可谁让自己回来了呢?”
谁让他是朱标的人!
既是朱标的人,那就应该活受罪。
被女人玩死也是无所谓的。
反正谁也没看到。
想看,就要爬上围墙。
而四周都是自己的心腹,外人根本靠近不了。
苏白拍着手中的画,然后递给了老朱。
老朱一脸懵逼:“做什么?”
“当然是挂到东宫门口去啊!”
“呐,之前你拒绝坑朱标,因为他是你侄子。”
“这一次坑詹徽,你总不能拒绝了吧?”
“詹徽是朱标钦点的人,这等画挂到了东宫门口,还不是打朱标的脸?”老朱皱眉。
“也就是打他的脸,不是要他的命,好多了!”
苏白让老朱拿着画,然后在上面写下了朱允炆三个字。
一边的王五连忙拿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印章,涂抹上了印泥。
苏白在上面狠狠的盖下了下去!
“啧啧啧,朱允炆的画就是厉害啊,这真的是传世名作啊!”
苏白看着画,满意地点头。
老朱顿时破防了!
浑身跟抽筋一般抖着。
这实在是太下作了!
“你这是栽赃陷害啊!”
“什么话?素描色彩画,谁不知道这是朱允炆发明的?”
苏白笑道:“京师画师都知道,既然如此,这自然就是他的画!”